sp; 我笑道:“天上掉下来个林妹妹。”
茗儿暗下里要拧我,我赶紧闪开,茗儿道:“烤肉好了吗?我来帮忙。”说着捋袖子要帮着做,飘雪看了我一眼,心想这茗儿怎么感觉像是变了个人是的,进来后不是喊着要吃要喝的,竟去帮人了,我也颇为诧异。
利姆露露道:“帮是要帮的,不过都烤了很多了,你帮着吃完就可以了。”
我们听了都笑起来,茗儿爽朗地道:“没问题,这个我在行。”说得大家又笑起来。
人已到齐,茗儿和娜可露露一起摆好椅子,端上肉来,热腾腾的,肉上还吱吱地冒着油花,香气喷鼻,更难得的是茗儿坐下来,竟止安静地坐着,待利姆露露入席,不曾立即拿筷子夹肉,一改素日之野蛮形象,而换了一点淑女气息,她这样,倒让我看着不习惯了。
利姆露露小了火,将暖好的酒盛上来,我才道:“茗儿”二字,怕她生气,赶紧自己下去接酒,不想茗儿快我一步,已跳下椅子,道:“我来倒吧。”已经接在手里,同时不忘回头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说:哼,茗儿今天的表现如何?没让你失望吧。
她平日状态还好,今日这样行为,我倒有点不安了,可现在人前表现好好的,别事后在我面前又怨言一大堆,我可承受不了。
将坛子放在桌子上,茗儿取来刚涮洗好的大海碗,一人摆上一只,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拒绝,我道:“少喝一点就是,放心吧,我们酒品特别好,尤其是茗儿,是绝不会灌酒的,能喝多少喝多少。”
茗儿瞟了我一眼,道:“我酒品当然好了。”
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听我如此说,便不再拒绝,茗儿也不多倒,只给从不沾酒的利姆露露倒了小半碗,给偶尔喝点酒但毫无酒量的娜可露露露倒了大半碗,到了飘雪时,飘雪按了酒碗,道:“我就不喝了吧,腿伤还没有好?”
利姆露露道:“不碍事的,基本上都全好了,喝点酒不会有什么伤害的。”
茗儿道:“喝酒可以活血化淤,舒筋活骨,对身体有好处的,再说又不让你多喝,把碗给我。”
飘雪不让,将碗抱在怀里,偏头看我,希望我能救她,不想我道:“喝吧,茗儿亲自倒的酒,你怎么可以不喝?再说少喝一点也没关系的,两个当世之医圣都说只有好处,没有害处了,你还怕什么?”
我这么一夸,利姆露露和茗儿相望一眼,心里都喜滋滋的,高兴不已。
可飘雪还是不想让,我道:“不让你喝多,一共只半坛酒,还有我们这睦些人,尤其是我和茗儿两个酒鬼在,你想喝多了没有。”
话才说完,娜可露露道:“不怕,酒窖里还有很多,一会儿喝完了我再去搬一坛子上来。”
我笑道:“小心吓坏了飘雪,今晚还有大事,不敢喝多。”
众人都,飘雪也只好将碗放好,直叮嘱茗儿道:“少倒点,一点就行了。”
茗儿一边倒着一边瞅着我,我道:“飘雪又不是不能喝酒,哪有喝半碗的道理,满!”
我一个“满”字,令飘雪愁容满面,一面愤愤地看着我。
我道:“不用看我,谁给你倒的你看谁。”
“凭什么?”茗儿立即不愿意起来,道:“是你说‘满’的。”
“哎呀,”我仰头四顾,道:“我是说今天是‘满月’。”四人向窗外看去,不知何时,雪已停了,外面一轮满月,皎洁非常,异常美丽。
今晚,果然是打猎的好时机。
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肉是秘制烤肉,肉鲜味美,辣得过瘾,酒是三十年窖的梨花酒,绵长纯厚,意境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