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师傅说您生系红袖剑派,为一派之主,难免为俗务羁绊,有今日的修为,已属不易。”
听我这么一说,掌门又是一声感叹,道:“还是真虚深知我心啊,可惜他唉。”
我见说得他高兴,继续编道:“师傅还说,若论功绩,在红袖剑派里,掌门功大于过”
呃说到此处,我吓了一跳,自问道:本来说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冒出一句“功大于过”这句话来,这下掌门一定不高兴了,赶紧改口,道:“不是,是功—功劳最大,无人能及。”
我这么自圆其说,掌门不由笑了,道:“直说无妨。”说着抬头望天,似有感触,我欲再说什么,也不便再说了。
掌门顿了一会,喃喃地道:“功大于过,功大于过,想我当年铸下大错,一直后悔不已,今日能得真虚这么一句评言,已是死也无憾了。”
见他如此伤感,我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说当年曾铸下大错,不知指什么,当然,这个我也不能问。
掌门见我长时间不说话了,道:“捡重要的说吧,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你师傅他是不是临终前有什么遗言?”
直到此时,问题才转到中心,我见掌门既问起,只得回道:“其实徒儿不想说的,不过”
掌门见我沉吟不发,道:“但说无妨。”
我道:“师傅因为生前不曾教我我什么,所以”我演得像,我故意吞吞吐吐,道:“所以师傅在临终之前,曾有意把我托托附他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向掌门请教。”
我这样吞吞吐吐说了半天,故意不说最重要的话,这样效果反而更好,掌门听完我的话,已明其意,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既然真虚这么看得起我,我自然不便推托,不过我身子有恙,近日净闭关休息,不如明日你到我房里来,我自有安排。”
听他说的明白,我赶紧跪下道谢,掌门伸手相扶,手还未至,我只感到一阵无形力量将我向上托,欲跪下去却已不能,只得起知。
掌门疑道:“真虚也未曾教你什么心法?”
我摇头道:“没有。”
掌门思索了一下,道:“我明白了。”他说这一句“我明白了”我却不明白了,可又不好问。
掌门道:“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说完转身回去,我欲也要走,又听掌门叫我,我回知立好,道:“掌门还有什么吩咐?”
掌门道:“记住,不要跟其他人学,心法也不用学,一切我自有安排,如果明天过来不便,可仍叫若云载你。”
我听了心里喜不自禁,哈哈,若云呀若云,这会你可跑不掉了,掌门的意思难道你也敢违抗吗,哼。
我躬身送掌门,见他走远,我才招起头来,此时新掌门青雅和执法使者已不知去处,估计也回去休息了,或者还有什么要事安排,想我明天既可见到掌门,应该见到青雅不难,不急于一时,倘若这么硬闯,怕是不妥,只得回来。
月光之时,若云已困倦不已,平日此时早已睡下,今日大典虽晚些,可也不是太晚,只是不想我和掌门谈话,竟谈了那么久,困得若云不知如何是好,站着都书要睡着,只好走来走去,不停地走着,见我仍在高阶之上和掌门聊着,而且相谈甚欢,心里好不急器燥,几次想独自离去,可又想把我丢在这里,要是掌门和执法使知道了,非常不好,真气恼间,果见我下台阶而来。
“你和掌门在聊什么,居然聊那么久?”若云上前质问道。
我道:“不可说,不可说,掌门有交待,今天我和他的谈话,不可对任何人说。”
若云听了,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只也不好再问。
我见若云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一脸奇怪和不解的表情,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若云不理,仍是“欣赏”了半天,道:“真是看不出来,没感觉你就怎么是绝世奇才了,掌门居然还那么喜欢你,真搞不明白。”
我呵呵笑起来,心想原来是为这个,我才以为她见我帅,才这么看,原来是我过于自信了。
我道:“哪有,其实师妹你才是绝世奇才。”
若云道:“为什么?”
我道:“你想呀,同一辈的人里,你是最年轻的一个,其他人都是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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