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舍不得,感觉它就我的小伙伴一样,可现在竟然要把它给卖掉,让别人去杀,我甚至还知道有人杀羊是活着拨皮的,因为那样拨下来的皮毛特别地软。
我不忍心,虽然当初就知道它们的命运。
想着想着,不由滴下泪来,可又不敢哭出声来,怕吵醒了青雅,又怕她见到我一个大男人哭,会笑话我,我只是忍着,任泪水滑落。
哭了一会,感觉心里舒服多了,想死亡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父母早已走了,我可以在下面见到他们,只是如果他们问起我的终生大事来怎么办,我有开始担心起来,不过还好,我虽没有结婚,但已经有一个女儿,她叫何佳佳,此时的她,应该正睡熟着吧,我开始想她了。
还有晓棋,我还不确定她是不是怀了我的孩子,如果怀了,希望是个男孩,我虽无重男轻女的思想,但在父母看来,还是有一个男孩子的好,可以继承我们何家的香火。
此时的晓棋,又在做着什么呢?我突然的失踪,她们会是怎么样的惊慌,只是请原谅我吧,我不是有心让你们担心,要负于你们,只是也许正是因为我太过爱你们,所以我不能够忍心,不忍心让你们见到我慢慢死去,尤其是见到我死前的痛苦,疼痛起来那张被扭曲了的脸,还有恶心呕吐。
我要给她们留下最美好的一面,这点要求,应该并不过份。
夜,静若流水,虽然并不想睡,还是在困意的作用下,温柔地睡了过去,亦如躺在死神的怀里,明天,也许是个艳阳天吧,可惜我是见不到了。
但我还是醒来了,非常意外。
睁开眼时,灿烂的阳光铺在我的床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赶紧拿手捂着,从指缝里向我张望,才慢慢回已起昨夜投身在一个偏远的小旅馆里,房间里一股莓莓的味道,而且窗子没有帘子,还有
我怎么会醒呢?我幽幽地想着,既感到欣喜,又感到奇怪,难道是上天见我对众多女子一片真心,受了感动,所以才返我阳寿不成?
我慵懒地伸了一个腰时,才发一身边没有人,我记得青雅我急惊扭头相看,床上除了我光着身子躺着之外,并无他人。
我心里不由一惊。
环顾四下,我的衣服仍搭在绳子上晾着,青雅的衣服不见了。
我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伸手摸了下,衣服早已干了,赶紧穿上,叫了两声青雅,并无人应。
难道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只希望她不要做傻事才好。
我出门,赶紧下楼,老板正蹲在外在,悠闲自得地刷牙,见我下楼,和我打招呼,我点了下头,以示回礼,四下张望,远处正在修路施工,机器已经开得震天响,感觉那刺耳的声音直钻进脑子里,让人头晕目眩,心烦意乱。
四下望去,那部车还在,却不见青雅的身影,我又跑开几步,大声地喊着,只是机器的轰鸣声太过吵闹,我的声音消失地无影无踪。
再前面,是一望无垠的平原,我失落地呆了会,又赶紧折回来,这时老板刚刷好牙,起身要进去,我上前问道:“老板,请问你见到我和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子了吗?”
“那个女娃子,”老板摇了摇头,道:“没有见到。”
这时老板娘也出来了,我问她,她也摇头,说没有见到。
不过见他们一副才从床上爬起来的困倦的样子,也许青雅起的早,已经离去了。
想到这时,我呆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难道是青雅青雅即是琴姬,她知道如何救晓棋,就知道如何救我,我现在还活着,那能证明什么,难道她我闭上眼睛,不敢再想下去,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有工人过来吃东西,这家旅馆也兼卖早餐,在大厅里摆上几张桌子,有包子、油条、豆浆什么的,我赶紧问他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几拨人都摇了摇头,在当我几近绝望的时候,一个小伙子道:“那边倒有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