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绯一声甜蜜的呻吟,咔咔,终于插进去了,我心下欣喜不禁,拥着雨绯的肩疯狂地**起来,一会又解开她的上衣,手探进去,抓着她的乳**。
雨绯在我的强烈攻势下,全身燥热,兴奋地手直反过来,想抓着我,这种感觉,就像女人在**时总想咬男人一样,我接过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拉开距离,这样虽然**的频率有所下降,但幅度增大,猛烈的程度就像加浓炮,一浪一浪猛烈地冲击着雨绯的下体,她的我兴奋的越叫越淫荡。
淫荡,在有些时候,是对一个女人的夸奖,如果一个女人在床上不够淫荡,甚至还一本正经,把那种男女之欢都当成列行公事,那么夫妻关系也就不言而喻,几乎已经走到尽头。
几分钟后,雨绯终于支撑不了我暴风雨般的冲击,身体已经几乎垮了下去,像是要散架的房子,我只得把她抱上沙发,她趴在沙发上,依旧高高地挺着屁股,让我继续享受着,她全身几乎酥软,像是溃败的士兵,只是在本能的作用下,还在不停地喘息和呻吟,而这,又像是嘹亮的号角,大大地鼓舞着我的士气。
我不断地打快着速度和力度,听着雨绯应着我,时急时缓的呻吟,急的时候一声紧连着一声,几乎喘不过气来,缓的时候呻吟如此深情,余声绕梁,像是美妙的音乐,刺激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让它说不出的舒服和亢奋。
在战争结束的那一瞬间,我心头不禁掠过一丝失望,也许我应该把精力留在晚上,大家一起在床上玩,那才有意思,那样的情景,我不知道渴望多久了,不知道今晚能否实现,三个女人全脱光光了,躺在床上等我干,咔咔。
事毕,雨绯满意地抚摸着我的脸,又不禁心疼起来,道:“老公,你辛苦了,出了这么多汗。”
这话,我爱听,估计也是每一个当老公的都喜欢听的。
我笑道:“不要紧,为了群众,为了革命,再苦再累我都是心甘情愿的,心里都是甜蜜的。”
“什么群众,又胡说八道。”说着撕纸巾给我拭汗。
“为了你,我是鞠躬尽瘁,愿意为你精尽人亡,死而后已。”我大义凛然地道。
“才不要!”雨绯笑起来,道:“才不要你死,要你好好地活着,天天给你做好吃的,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养得白白胖胖干嘛,又不是要吃我。”
“就要吃你,想吃你的肉。”说着低头咬我手臂,狠狠地吸了一下,吸了一排牙印来,嬉道:“这可是我的烙印,你现在可是我的男人了,以后得乖乖地哦,不然的话,哼!”雨绯握起拳头来。
无语,我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到奴隶时代了,你这不是典型的奴隶主吗?”
“就是,你就是我的奴隶。”
“而且还是性奴。”我补充道。
雨绯看着我笑,道:“就是性奴又怎么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不听话的话我就杀了你,吃你的肉。”
“千万不要,与其杀了我,不如天天放我出来奸,奸到你满意为止,既发泄了心中的怒火,又满足了生理的**,如何?”
雨绯嫣然一笑,道:“那可就这么说定了,小心我榨干你。”
“不怕不怕,那么,”我上前拥着雨绯的蛮腰,道:“现在还要不要奸?”
雨绯才要答话,听到外面门铃响起来,道:“她们到了,让她们奸你吧。”说着笑着推开我,打开门,过去开门,我也赶紧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可别被人看出才一副完事的样子,那岂不影响我在两位小美人心中精力旺盛的男人形象。
门打开,我才要走过去,听到雨绯惊讶地叫了声“妈”我的心一下子冷透了,怎么,她不是回老家了吗,怎么才没几天,这又回来了?
出门一看,果不其然,老太婆乐呵呵地走进来,佳佳见我我,兴奋地喊了声“爸爸”直扑过来,我蹲下去,将她抱在怀里,道:“怎么又得了?在老家吃了什么好吃的,小心长肚肚。”
“进来吧,我回家的时候,正好遇到她,她说正来找你们。”老太婆说着让进一个人来。
淡绿色雪纺百折短裙,纯白色齐膝小纱裤,纯情地一塌糊涂,只觉眼前一亮,我几乎不敢相认,这是我日思夜想的晓棋吗?
还是,这老太婆从哪捡回来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