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事实如此。
“你醒了?”晓棋看着我。
我点了点头,揉了揉眼睛,见果然是晓棋,想我怎么在她家里,四下看了一下,这也不是她家,这是
“飘雪呢?”不见她,我赶紧问道。
“已经走了,给你留下这个。”晓棋说着从桌子上拿过一张纸条递给我,我接过来相看,只见上面写着:何从哥哥,我已经回去了,至于你回不回去见飞絮,我想了一夜,不想逼你,你自己好好考虑吧,希望能在医院见到你。
“她她怎么走了?”我问晓棋。
“我怎么知道,晚天晚上你没欺负她吧?”
呃这话,咋听起来这么别扭?
话一说了来,晓棋也感觉这话有点不合时宜,道:“飞絮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我笑“我一直也在为这个问题困惑着。对了,你怎么来的,今天不用上班了吗?虽然是公司的总经理,但不上班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晓棋见我这么说,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事情有轻重缓急,事业是一方面,生活是一方面,对一个女人来说,家庭往往比事业更重要,你不知道吗?”
“你有家庭吗?”
这话完全是随口问出,但一说出来,立感不妥,想反口,可已成定局,见晓棋听了,一脸的嗔怒,直看着我。
我赶紧低下头,诚肯地道:“对不起,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难道这一切不是你造成的吗?我曾经也有一个家庭的,可惜丈夫抛弃了我,现在我都还记得很清楚,恨不得吃他的肉,扒他的皮,喝他的血。”晓棋说着,咬牙切齿,听得我身上真发冷。
她说的那个人,可不正是我吗?
晓棋一口气说完了,长长舒了口气,出了这一口恶气,感觉心里舒服多了,我也叹了口气,拉着晓棋的手,道:“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晓棋见我如此,也不再好说些什么。
“是飘雪打电话给你,让你过来的?”我问晓棋。
她点了点头,道:“是这样,其实她昨天来,我就猜到了可能是找你的,想问你的,可又没有,没想到飞絮居然对你这么用怀专一。”
说这话的时候,她语气里多少带着些醋意,同时把我握在手里的她的手缩回去,坐正,道:“你先起床再说,至少洗下脸,清醒一下,然后再怎么决定。”
我不想起床,晓棋伸手拉我,几乎把我托到地上,我长叹一声,只得起床,要去洗脸的时候,回头对晓棋道:“就算你不上班,也应该说一下的,今天反正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如你先去公司走一趟,一会我再去找你吧。”
晓棋叹了口气,道:“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今天可是周末呢,都不知道你日子是怎么过的。”
呃无语,想天天就是帮雨绯打理店,还有就是接送佳佳上学,做生意的人,又哪会有是不是周末这个概念,日子真的过糊涂了。
想起佳佳,记得答应过她今天“陪”她去公园玩的,这小丫,才几岁,就知道“陪”和“带的”区别了,我说带她去,她就不愿意起来,说喜欢“陪”这个字。
可是现在,想起昨夜和雨绯的矛盾,半夜离开出走,今天她的愿意是万难实现的。
生活,总是容易被打乱,现在,我更不知如何选择,不如听听晓棋的意见,看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