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能确定。”
又是一个无果的答案,最后,沐娇把三人的意思告诉茗儿,茗儿坚定地道:“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何从哥哥从飞絮手里抢回来,完好无损地带回去的。”
沐娇又交待了其他的,比如还要好好复习考试之类的事情,茗儿听着好不心烦,赶紧挂了。
挂了电话,倒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见时间已经很晚了,想明天再打电话给飘雪的,不过心里很急,又爬起来,抓过电话打给飘雪,可惜飘雪不似她这么疯玩,早已关机睡了,害得茗儿好不无奈,几乎想连夜跑去找她了。
又想会不会在农场,听说他们以前就住在农场,对了,并且今天打电话时,飘雪无意中说了下自己陪姐姐暂时住在农场里,今天才回来,怎么会大过节的,不住在家里,和家人团聚,居然住在那么偏僻的农场里,一定是把何从哥哥藏到那里了,所以才会这样,这样想着,不由又想起“金屋藏娇”这个成语来。
确定了地方,更是睡不着了,想立即就去农场,到时正好上演一场捉奸在床的戏,看她还赖得了,哼,非得好好羞一羞她不可,我茗儿还在韩国,她居然敢这么嚣张,分明不把我放在眼里么,难道是因为我小吗,哼,岂不知道,小老婆往往是男人最喜爱那一个。
茗我想了一会到时捉奸在床的情景,又想那样可能也不是太好,想两个人赤身**地站在自己面前,何从哥哥一定会恨死自己的,万一不能原谅自己怎么办,正想着怎么办才好,忽然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笑了一下,脸上不觉一烫:如果踹开门的时候,两个人正在做那种事情,那可怎么办才好?听说男人是会有早搏,而且早搏时有做那种事情的**。
可怜我们的小主人公茗儿,想入非非。翻来覆去,难以入梦,待心静下来,想起何从哥哥真的失明了怎么办,会不会有奇迹发生呢,不过房水都流了大半了,从医学上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再恢复视力的,因为以现在的医学水平,还没有能力人工合成房水,不由又感叹万千,心想那样的话,以后怎么办,不有电影,不能一起做饭,不能陪自己逛街,连自己的打扮都看不见,那样的人生是多么的可悲,整个世界里只有黑暗。
又想看过n遍的kiss,最后那个被导盲犬牵着的画面不停地眼前晃,晃呀晃的,就晃出泪水来了,哭湿了尽一个枕头。
尽管心里有事,还是起得很晚,已经形成习惯了,总是在上课前十分钟才醒来,然后速度地上厕所,刷牙洗脸穿衣,早餐是在课间才会吃的,好在学校一天有近12个小时不间断供应饭菜。
虽然沐娇万千交待,不过说实话,也明白这些交待对茗儿来说丝毫不起作用,在下楼的时候,让撞到的一个同学帮自己请假。
“又要请假?”她用恐怖的眼神看着茗儿。
“什么‘又’,只是第一次而已。”茗儿有点不高兴。
“不是吧,这好像已经是第二十几次请假了。”
“有这么恐怖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好啦,帮我请下假吧,就说有事,这次可真的有事呢,好啦,我走啦完飞快地下楼,将她甩在后面。
在街边买了早餐,然后直接上了公车,茗儿一边咬着夹着火腿的三明治,一边在想:这场捉奸在床的好戏,要怎么上演才好,要成功,又不能伤到何从哥哥的自尊才好,要两者兼顾,可真有点为难呢。
只是不想在农场,却发生了另外一场意外,茗儿正好阴错阳差地赶上,助了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