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中给我掐得发紫,道:“只是急火攻心,没什么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虽茗儿这么说,众人还是不放心,仍叫了一个医生来给我看病,弄得茗儿非常生气,不过事得其反,那个医生所言,和茗儿相差无几,只是略开了几味补气益神的药而已,喜得茗儿自夸自己是神医。
第二日周末,几人本说好一起出去玩的,带上我,现见我身体不好,都不愿意去了,对此,我很失望,好不容易才劝她们走,说想自己静一静,最后直见我生气发火了,才愿意出去,不过又仍是交待了一大堆话,说什么有事给她们打电话之类的事情,听得我直烦。
待她们出了门,耳边立即清静了许多,不由叹道:有女人烦,没有女人寂寞,做男人真难。
一个人,独自呆了很久,想着最近对琴的领悟,实在是奇怪,想我虽学有近月,但连音律等许多基础知识都不能掌握,连一首完整的曲子也弹不出来,只能跟着晓棋弹上一段,而且变调地厉害,但是自己随意所弹,什么也不想时,反倒能弹出很美妙的曲子来,实在是奇怪之至。
这琴是青雅送的,莫非其中有什么古怪不成?又想起每每弹琴时奇妙的感受,不由仍取过琴来,什么也不想,只是随心地抚弄一番,待意识到时,不由大惊,刚才所扶之曲竟是青雅曾演奏之曲,我怎么虽然听过,但当时根本就不懂音律,就算是今日,也不可能记下来,可是刚才怎么
这样心念一动,被打断,思索着再如此弹下去,确是千百万难万难,一点印象也没有了,感叹一番,仍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只得将琴丢在一边。
遇此难解之事,倒不由让我想起随缘来,和她已有一些日子没有见面,今日众人不在,我倒不如去上山找她,这样决定后,又想这可是我失明后第一次独自出门,心里不由有些后怕,可别被车撞了才好。
又想晓棋虽出去了,不过一定放心不下,打电话时我若不在,定是担心死了,左右为难了一会,决定让警卫送我过去,这样快去快回,也就没有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我已在山脚下,整座山被冰封起来,好不容易找到路,拾级而上,无不可心,仍是摔几次,好在他也不问我到底要去哪里,要不我真不好回答,这样爬了一回,好不容易才渐至荒凉寺院,我让他在这里等我,独自进去。
随缘见我来,欣喜异常,只可惜我不能久留,不免让她有些失望,我道“我来与你和琴。”
“真的?”随缘见我抱着琴盒,早已留意很久,道:“是这件琴吗?好像很古老的样子。”
“是呀,很古老的琴,对了,你能看出这琴有什么来历吗?”我忽然想起她有奇异功能,不由问了这一句。
“这个,我先看看吧,感觉好像”她说着从我手中接过琴盒,打开来时,不由讶了一声,不知倒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