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有点公德心好不好,不要欺负我残疾人。”
“残疾人?哪里有,”茗儿道“都说我会把你给医好的了。”
“可暂时我还是,能不能请你下马?”
“下马?我还没骑够了,要不你爬两圈吧,正好我当你的眼睛。”说着竟拍了下我的屁股,喊了声驾。
我快要郁闷死,这还是至失明后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侮辱,简值就是奇耻大辱。
茗儿见我动也不动,道:“怎么了?是不是晚上没吃饱?”
我点了点头,心想只要这个女人能从我背上下来,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
“那也不行,没力气也得让我骑的,要不我可要抽你了哦?”说着来扭我的耳朵。
说实话,我心情真的不怎么好,虽然双手被反剪了,但其他地方还是自由的,深吸了一口气,猛地一躬身,事起突然,茗儿坐定不稳,下体又连续被我撞了几下,痛得差点哭出声来,手直捂着,缩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眼睛里尽是恨恨的神色。
好在我什么也看不见,不然茗儿一定会很尴尬。
见摆脱了茗儿,赶紧站起来,道:“小样,以后不许了,否则我投诉你。”
“那你投诉呀,你把我给弄疼了。”听她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心里软下来,道:“又不是我的错,是你自己先不义不前,我后不仁。说,哪弄疼了,我给你揉下。”
“不用,是你不能碰的地方。”茗儿说着挣扎着站起来,不过好像确实很痛楚的样子,身子躬着,好不容易才起来。
“不能碰的地方?哪里?”我问,茗儿不答,直去了洗手间检查去了。
听声音,好长时间才出来,我不由有点担心,难道真的伤到哪里了,怎么进去这么久?待她们出来时相问,茗儿没好气地道:“吃坏了肚子行不行?拉大便时间久点也不可以吗?”
呃这话可真不像淑女说的话,不过她本来也就不是淑女,我只叹了口气,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我知道你叹什么气,我就说大便,大便,大便,你比大便还恶心。”
我中咳了咳,不理她。
茗儿又要给我上药,我无奈地接受了,心想死就死吧,好在我也茗儿的一片心意。
茗儿见我很配合她,心情略好了一些,一边上心地抹药水,一边向我解释这药水是怎么配的,原来她是查了很多医学经典,才不容易才配出来的,至于管不管用我不知道,单冲她这份心思,也足让我感动了。
抹完后,茗儿道:“好啦,睡觉吧,说不定明天起床后,就可以看到东西了呢。”
那样的奇迹,我虽不敢相信,但还是渴望。
只是这样,我更难以入眠了,希望明天早点到来,可又开始害怕。
结果仍是习惯性地坐起来,抱着琴偷偷地爬上天台,在阁楼里抚琴,以抚平自己的心态。
风吹着,微微有些冷,这时有毯子披在我身上,暖意一下子就袭遍全身。
“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害得我好找,一个人很寂寞是吗,为什么不喊我,难道是不喜欢茗儿了吗?”茗儿说着幽幽地叹了口气,在我面前蹲下,睁大眼睛,托着腮看着我。
这话,让我想到,其实茗儿已经不小了,不再是那个只会调皮的小孩子,已经长大,可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个女人了,只是还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而已,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成熟。
我道:“见你睡着了,总不能那么自私叫醒你,不是吗?”
“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吗?”
茗儿的这句话,让我有点承受不起,只感觉很突然,很吃惊。
我不置可否,不点头,也不否认。
“对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好不好?”茗儿说着蹭近我。
“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茗儿说着将嘴巴贴在我的耳边,柔柔地道:“你能告诉我快感是什么吗?”
呃不是吧,这种事情也问?
茗儿才问完,立即笑着跑开,下楼去了,我不由呆在那里,心情再难以平静。
她问这句话,是不是说明她已经成熟了,也开始有了生理需要?她是否也会躺下床上,轻轻抚弄着下体,闭上眼睛,享受着那种微妙的快感,幻想着我的进入,只是我现在双目失明,还有怎样的资格,痛苦在一刹那间粉碎**,打开窗,让冷风更强劲地吹进来,抚起琴,以平静我不安的心境,只是,我不由再一次经历那种无法继续下去的劫难,而我,相信它一定和青雅有关。
青雅,一个神仙一流的人物,我要怎样才能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