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漠河,比如大理,但不管什么地方,天空都没有西藏的天空蓝,那是一种纯净的蓝,一种神圣的蓝,尤其是站在雪山的脚上,仰头望着天空,雪山的洁白和天空的湛蓝相映成辉,那一刻,似乎能感觉到神的力量。”
“是呀,我就出生在雪山脚上,下面是平原,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放羊,我经常躺在草地上,仰头看着天空,总想什么时候,可以像天空中的雄鹰一样,自由飞翔。”他继续感叹,这是我所希望的。
“可能是因为对雪山太过想像吧,传说站在雪山顶上,可以看到神的存在,所以一下火车,就直奔雪山,当我要去布达拉宫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让我至今仍然后悔为什么不直接去那里,现在想想,仍是后悔万千。”
“哦?一件意外的事情,怎么说?”
他这么问,看样子他是被我的话给吸引了,此时此刻,我心里对静儿充满了感激,因为他曾和我谈起过如何写作,写作第一要素就是要吸引人,要能抓住读者的心,让他看下去,而想知道后面的情节,我一直认为我和写作无缘,不想今天竟用上了。
我边想边道:“当我从雪山上下来,正要去布达拉宫的时候,西藏暴乱了,街上到处都是暴乱的人,砸店的砸店,打人的打人,放火的放火,和武警和起了冲突,我只得赶紧退回宾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西藏被查封了,为了生命安全,我只得离开那里,你说我是不是很后悔。”
听着我说这段话,他一直在微笑着,待我停下的时候,道:“这么说来,倒是我错了,因为那场暴乱我直接参加了,哈哈哈,真有意思,不想打扰了你参观布达拉宫的行程,真是有意思。”
他的笑,很爽朗,很男人,有藏族小伙子的那豪放,但此时此境,还是让我感到反胃,从民族上义上来说,他分裂国家,残害无辜,罪大恶极,从私人角度来说,虽然上次暴乱事件没伤到静儿,但她也很受惊,住在客房里,听到外面打斗声,又火光连天,后来又听有僧人竟冲进了宾馆来闹事,吓得缩在角落里,一夜没敢睡,第二天天不亮,就在武警车辆的掩护下,速度离开了西藏,一连几个月都是惊魂未定。
(至于我的拉萨之行,其实一直还在梦想之中,之所以和他那么说,完全是虚构。)
接下来,他和我谈布达拉宫,我不时地又问起天珠等一些西藏的特色东西,他给我解释说明,这样聊了一会,我渐渐看到生命的希望。
这时,突然有战斗机呼啸而过“爬下!”他一声命令,同时把我推倒在地,紧接着一排排炸弹扔了下来,炸得雪屑四溅,感到大地都在震动。
“把他先带下去!”他爬起来后,命令道。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小命暂时算是保住了。
发现了敌人的据点,火力立即跟上,虽然是恐怖分子,但在军事上的实力,仍是远远不能和官方的正规军相比的,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的战争后,死伤大半,只得撤退,在撤退的掩护中,我听说那个西藏人受伤了,心里不禁暗暗兴奋,不过很快又害怕起来,有他在,或许我能活,他要是死了,估计我的小命也保不了了。
这是一支不到100人的小分队,此时在完成撤退后,活下来的只有不到30人,同时,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才现只有我一个俘虏,我问起过他们抓住俘虏怎么处置,有人回答我全部杀了,我心想,她们三个可千万别曾是这群禽兽的俘虏,不过在后来,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他们的任务只是掩护先锋部队破坏铁路,并没有直接参与。
分队一直撤退到一个三家村,当然,也就是迅速占领了这里,男的被杀,女孩子被奸,妇女做饭,本来清平的村子,很快就被鲜血染满,沦为人间地狱,我想说什么,可只有沉默。
她是村长的女儿,也是村子里最漂亮的女孩子,14岁,我在屋外,他被扯进去,我听着她在屋子里乞求挣扎和痛苦呻吟,差点咬碎钢牙,也才明白政府为什么要那么决定消灭恐怖分子,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她,当然是那个小队长藏人的牺牲品,不过,接下来即要上演一幕更加不可忍受的事件,他推开门,整着军用裤带,很大方地道:“兄弟们用吧。”
得了他这一句话,几个守在门口的小伙子,立即争先恐后地要冲进去,我胸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已经顾不得什么叫保命,喝道:“你***是人吗?!”
我这一喝,几个有都震惊,停下来,不解地看着我。
他没听清我刚才说什么,只知道我突然吼了一下,看过来,道:“你说什么?”
我冷笑道:“你上过的女人,还让其他人上,你是人吗?禽兽不如的家伙。”
“你说什么?”“你找死!”几个人不冲进去,而是直奔我来,不知是谁先用枪托往我肩头上狠狠砸下来,我立即摔倒在地上,感觉永肩头一片火烫,同时,拳脚相加如暴雨般落下来。
我咬紧牙,不停地骂,这样的时候,我生死都已不重要的,在那一刻,突然明白什么叫舍生取义。
然后,重重地一脚踢在我的脑袋上,我立即晕了过去,心想还在想着:希望这群群禽兽能放过她,不要再伤害她,哪怕一枪杀了她就可以,我最看不惯的,是侮辱,那是一种人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