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了一口,感觉像是坚果所制的丸子,很香。
“这是什么?”我问。
“烘烤的花粉。”胧答道。
“花粉?”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说着又咬了一口,果觉是花粉气息。
“是用花粉做的,过程很复杂。”
“是你自己做的?”
“是的,怎么,不好吃吗?不过在这里,只有这些。”
我赶紧摇头,道:“不是,只是想不到你身为忍者,居然还会做这个,很好奇。”
她笑了一下,可惜我看不到,不过相信她的笑一定很美。
“因为做这些会比较的放松,所以有空的时候,偶尔也会做一些。”她说着又塞给我两个,我道谢,道:“不用了,谢谢。”
“不用客气,我这里还有,你还是第一个夸我做的东西好吃的人,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夸过我。”
我正要说什么,听服部凌風一边冷冷地道:“忍者的职业可不是做这个。”
听他这么一说,我要夸她的话只好收起来。
就着水,把另外两个也吃了,腥中已经饱了。
饭后,胧道:“我回去了。”
“去哪里?”我赶紧问,其实倒有些不太习惯和服部凌風这样太冷的人在一起,有胧在,感觉会好一点。
胧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道:“隔壁。”说着离开。
服部凌風已经静坐,从忍者的角度来说,其实应该叫做静坐,而不是打坐,打坐是佛家的说法,静坐是忍者修行的一种,讲究心境合一,入无我之境,与忍术完美地融于一体,心无旁鹜,以达到忍术的最高境界。
可惜我并不能那样,虽不能见,亦知是怎样的姿势,依样跪下打坐,可不过才坚持一两分钟,已是腿酸痛难受,几近麻木,怕打搅到服部凌風修行,小心地挪动过来,轻轻地揉拍腿脚,感觉又麻又痒,好似有虫子在里面爬一样。
虽如此,仍是打扰到服部凌風,他看了我一眼,只是什么也没有说,还好,我看不到。
看来,忍者式的静坐我是学不成的,只能学佛家的打坐了,这样要坚持得久一些,不过腿脚仍是麻木,加之一夜一日未曾好好休息,身子直想往墙壁上倚,结果一倚,眼睛一闭,不觉间睡了过去,更不知道何时倒在地上,全身放松地睡了过去。
这副样子,服部凌風真的是看不过去了,叹了口气,起身出了房间。
醒来的时候,服部凌風已经不在。
“他去查看你的朋友去了。”胧告诉我,此时我们站在廊下,听外面雪花嘶嘶,一时,肃杀的气份浓裂起来,莫非要出什么事情要发生?
远处传来了有人踏在雪上的咯咯声,看来,有人在走近,似乎还不止一个。
我想提醒胧的,不过又没有,想以我这样的姿质都可以听到,又何况是她,一个训练有素的忍者,只是她呆在我身边,望着雪花,似乎什么也未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