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有一个老兵伏在她身上,不停地起伏着。
三人转过头去,茗儿紧攥着拳头,想冲上去,被飘雪给强拉住了,如果那样的话,或许结局会是和她一样。
转过头的瞬间,三人一起掉下泪来,从未有过的强烈的悲痛袭来,可又得强忍着,不敢哭出来。
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在三人看来,足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或者,在胧看来,也许是一生一样的漫长。
老兵终于满意地离开了,不,其实他是不满意的,因为他只轮在了最后,他是一个伙夫,是没有资格我士兵抢的,所以只有在士兵们满意了之后,他才敢上来发泄一下一直不满的脾气,而发泄的对象,是和他女儿年龄差不多的一个女孩子。
见他提着裤带离开(这样的镜头,三人这几天里已不知见过多少次了,甚至故意当着她们的面脱裤子撒尿,只是因为王蒙和茗儿的关系,才不敢乱来,其实早已对三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垂涎三尺,这样的情绪,犹如饿狼守着羔羊。)茗儿等赶紧奔跑过去,此时,胧的情形,可谓目不忍睹。
破毡上,下体的部位被血迹和精液浸染,那个地方,还不断有精液溢出来,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鼻而来,令人作呕。
三人勇敢地把胧抬进房间里,本来是各自有房间的,现在也不敢回了,只想大家在一起,生死与共。
胧的身体,像冰雪一样的冰冷,只是心还在微微地跳动,顽强的意志力让她挺着生命的支柱,忍者,也许只要精神在,生命就在。
没有药品,没有开水,也不敢向士兵去要,没有纸巾,唯一还算幸运的是茗儿毕竟是学医的,初级护理理论或许不行,但临床经验还是可以的,曾在医院里实习过半个月,赶紧给胧进行最简单而又最有效的护理,从外面取来雪,在口里化成水,口对口地一点一点喂她。
但是眼睛,没有任何工具,又天已黑了下来,也没有灯,这只是一间放弃的破房间,里面除了一些作活用的家具之外,再无其他。
三人见有农村推货运草用的板车(有些地方俗称架车子),放下来,见地上有草,捡起来,在上面铺了一层,然后将胧小心地放在上面,让她平躺着,如果这一夜她能挺过去,那么就有可能活下来。
只是受到这么恐怖的折磨,三个人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只是看着尚且如此,如果是亲身经历,那具是不堪设想,估计早就精神崩溃,根本无法坚持下去。
但,那只是对平常人而言,而胧,她是忍者。
雪,越下越大,夜,渐渐深了。
听到外面有士兵走来走去巡逻的脚步声,每一次走近,三人都不由心里一阵慌乱,直听到脚步声渐远的时候,才略舒一口气。
肚子,也在此时,不争气地叫起来,开始想念那些馒头,还有火腿罐头子,压缩饼干,虽然不好吃,但此时想起来,已如香喷喷的pizza,只是,没人敢迈出一步,甚至连开门都不敢。
虽然没有喝水,但学是有了尿意,而且越来越急,茗儿有点不知所措,想憋着,可已经憋了很久,再这样下去,真怕控制不住会溢出来,可是这里又没有厕所,又不敢出去,为难的都差点哭起来。
飘雪和金正妍也从茗儿的表情里看出她的痛苦,其实不止是她,也许是受到感染,两个女人也渐渐有了尿意起来。
茗儿想去开口,这时,脚步声再一次走近,而且很沉重,三人对望了一眼,再一次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