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如果是飞标,一定可以躲开,分明已经听到它的速度,看到它的影子,只是子弹的速度超乎想像,根本就没有能力躲开。
忍者的时代,真的已经结束了吗?
是否,这就是被称之为冷兵器时代的末落?
想着这些,胧的内心感到痛苦,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忍术至上,忍者无敌的信念,瞬间被这颗子弹给毁灭,感到[整个躯体都是空荡荡的,找不到灵魂的存在,相比**上的折磨,这么内心的痛苦,远甚过之。
这种感受,就像一直以来,坚信是命中注定、天定使然的心上人,突然背叛,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欢爱,那时,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灵魂的无助,一种想呐喊可又不能发出声音的痛苦。
此时,对胧来说,生命只是自然的活着,如果还有,那就是再一次坚信忍者的力量,实现自己的承诺,救出三个人。
下体火辣辣的疼痛,但呻吟,对忍者来说是不允许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是脚步声,然后是关门声,听声音,应该是两个人,应该是女人,而且抬了什么东西进来,似乎很沉,对声音的敏感是忍者从小就开始训练的。
两个女人,或者说是女孩子,在这里被恐怖分子统治下的女孩子,和女人又有什么区别,也许此时是女孩子,下一分钟已经是女人,而且是很多男人的女人。
两个看起来很干净漂亮的女人,抬来一只大木桶,里面盛着半桶冒着热气的水,甚至还洒上了一些中药叶,胧虽然不太精懂,但尤其职业的需要,会经常受伤,所以还是可以闻出中草药的味道的。
两个女孩子拉扯下来胧,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放进木桶里,给她洗澡,被水一浸,下体更是难以言喻的疼痛,胧紧皱着眉,几乎喊出来,直挺了一会,才好了很多。
泡了一会,又取来干净的衣服,穿时,凭着感觉,不由一惊,竟是一件和服,心想会是哪里来的?莫非这里有日本人,而且是日本女人?
自然地束起头发,想清洗眼睛的,但早已被茗儿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布给缠了起来,那一颗子弹,茗儿不敢取,也没有东西取,现在仍在那里,血脉流过时,一阵一阵地疼痛。
听到有人走近,木能地警觉起来,转过身来,一个女人站在身前,因为胧闻到她身上的独有的香味,而且极有可能是个日本女人,因为这种香味是用日本本国的一种草制成,以枯叶原一带比较慕名。
见到她,胧虽然身为忍者,还是突然感到亲切,不过那种错觉也只是一闪而已,忍者的自我保护意识是随时的,何况现在已经双目失明(是否双目失明,暂时还不确定?反正茗儿是把两只眼睛全裹上了)。
不过这种保护意识也证实了是正确的,因为这个身穿和服的女人一句话也没有说,突然发难,手腕一转,一柄匕首从袖子里折出来,翻然在手,直击向胧的咽喉,下手之快,目标之准,堪称是一流忍者的水平。
胧侧身躲开,同时进攻,对忍者来说,没有什么比戟更重要,宁可在进攻中死去,也决不后退,选择防御,那是一种中庸的选择,而忍,本身就是一种极端的存在。
拆招,进攻,再拆招,再进攻,在身体撕裂般的疼痛中强忍着,用力全力地去进攻。
激战片刻后,这个身穿和服的日本女人纵身闪开,用日语,喝了声音:“停!”
胧停下来,立在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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