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已经上药包扎了,没有伤到心脉,不会死的。”
“真的吗?你不要骗我?”茗儿看着飘雪,仍不是很相信。
“不骗你。“飘雪肯定地回答。
“真的吗?”茗儿又转过脸来问我。
“当然是真的,我们家茗儿的命那么大,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以前想死都没有死成,现在不想死,又怎么会死。”
“嗯?”飘雪不解地看向我,道:“什么以前想死都死不成?”
“是”
“不许说,不许说!”茗儿赶紧拿拳头砸我,不想这一动,牵动了伤口附近的肌肉,更叫起疼来。
哄了好久,她哭了一会,渐渐累了,又睡了过去。
飘雪见她满脸都是泪痕,过去拿毛巾,湿了水,拧干,给她小心地擦拭,我略陪了一会,想起娜可露露,赶紧出来。
娜可露露在看着远山,怔怔地发呆,似乎还在偶尔地抽泣,听见脚步声,见是我,赶紧将泪水抹干净,道:“你出来了?”声音里还勿自带着刚刚哭泣过的沙哑。
“茗儿她睡了,她的话,你不要太多想,你知道的,她就是这样的脾气,喜欢一个人,未必就喜欢她的一切,如果恨一个人,就会恨乌及屋。”
“恨乌及屋?”娜可露露不太明白。
我想了一下,道:“这是个我自己想出来的成语,原自爱乌及屋,就是说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或者一件事物,会连这个人或者这件事物周围的的人或者事物都喜欢,恨乌及屋,也就是翻过来的意思,讨厌一样东西,就讨厌他身边的所有东西,明白了吗?”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不知怎么回我。
“对了,她醒来时,说胸口很闷,又说喘不过气来,是怎么回事?”我问娜可露露。
娜可露露道:“是正常反应,没什么可担心的,晚上我会再给她熬一剂药,加一味草药就,就不会再感到胸闷了。”
“那就好,还有就是,她好像真的疼得很厉害,有没有办法减轻她的前苦?”
“可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道。
“我知道有一种草可以减轻痛苦,不过姐姐说偶尔用一两次可以,用多了不但效果会大大减小,而且还可能会有吞噬功能。”
“吞噬?”我道“什么意思?”
娜可露露解释道:“就是说,在药里加入了这种药的成份,其他药的效果会被它吞噬,这样治疗效果就不会太好,所以我没有加,要不晚上我加上一点?”
“再说吧,”我道“看她的忍耐程度,如果实在忍受不了,再加也不迟。”
“我知道了。”娜可露露还想问什么的,可也不知道怎么问才好。
此后,一直陪在茗儿身边,她不时地疼醒过来,哭闹一会,又昏睡过去,虽然并无什么十分的不妥之处,但真的很折腾人,还好有飘雪在,要不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直到吃饭的时间,金正妍还没有回来,我感觉有点不对劲,想叫人去找,可现在哪有人手,飘雪得一直守着茗儿才行,她一会疼得醒来,没有人在身边是不行的,我只好去找娜可露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