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利姆露露?”我讶道。
“嗯。你去哪儿?我等了你好久。”利姆露露道。
她的话,让人心时一暖,有点激动。
我回道:“你来很久了吗?因为茗儿,怕飘雪一个人照顾不过来,所以一直在那里。”
利姆露露:“哦。茗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已经醒了吗?”
“已经配了,而且喝了一碗粥,感觉精神上还不错。”
利姆露露:“这样啊,那就好,这件事真的很对不起,我”
“不要再说好了,我知道,你也不想,好了,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一直在等我吗?”我见她又为难地道歉,赶紧打断,道。
“其实我也是刚刚才过来,因为今天你没有过去换药,所以我一直在等你,本来是要早点过来的,可是你现在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比如说是痒,或者有点疼,或者胀的感觉?”
我想了想,道:“好像有时候会有这种感觉,有一点点痒,想拿手揉的,可又不敢,这是药物的反应吗?”
“真的吗?”利姆露露声音里充满的喜悦,道:“那太好了,看样子这段时间用的药还是有作用的,我还一直担心会不会毫无反应,结果没想到真的有点痒吗?”
我点头,道:“是真的,好像还有液体溢出来,也不知道感觉是真实的,还只是一种错觉。”
“我看看。”利姆露露扶着我,让我坐下,要解开绷带,又止住,道:“我没有换药,去我房间里吧,一种直接给你清洗下,还有,今天重新配治了药,想给你试用一下。”
听到治疗眼睛有了一定的进度,我打心眼里高兴,赶紧和利姆露露一起回到她的房间,让我躺在她的床上,解开绷带查看,不想才一解开,立即散开来阵阵腥臭的味道,我和利姆露露都几乎作呕,这让我非常为难。
“对不起,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感到有紧张,可别是出了什么意外。
利姆露露捂着嘴巴,强行忍着,道:“没什么,里面的**的肌肉和积存的淤血已经开始渗出来了,这正是我想使用药物达到的预期效果,你忍耐下,我给你清洗。”
说着赶紧备上热水,用毛巾湿了来给我擦拭眼睛溢出来的污物理,我屏住呼吸,忍受着这极端的腥臭,想想这些**的东西,长达几个月地种聚在里面,是一件多么另人恶心的事情
后来利姆露露又告诉我,因为受到随缘的禁锢,这些肮东西一直处于干燥状态,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可能早已经生虫,甚至会长出蛆来。
听到这里,我再也忍受不住,赶紧爬起来侧身,哇的一口吐了起来,还好速度够快,没有吐在床上,只是今
晚的饭,全部渲泻了出来,直吐一全身发抖,周身冰冷,再想吐,已经全是清水,嗓子里一片苦味。
脸上一阵阵火烫,一面是因为呕吐的生理作用而导致面部充血,另一部分原因则是为在利姆露露的房间里居然这么恶心地吐,把她香香的房间立即给熏得臭臭的,她站得离我远远的,捂着鼻子,好几次想逃出去,紧皱着眉头,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虽然感到肮脏,但还是捏着鼻子清理,给我喂水,让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的不安,每一次肌肤相碰(比如她的手碰到我的脸),都会让我激动。
我一直在说对不起,除此之外,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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