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喝一杯吗?”
金正妍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平时连一句话也不愿意多说的药师圣天手。
金正妍打量了他两眼,鼻子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没合我口喂的酒,我从来不喝。”说着要走开。
“如果不喝喝看,你又怎么会知道适不适合你的口喂?”说着手腕一挥,一碗酒飘过来,金正妍吓了一跳,起躲开,不想碗恰好落在自己手掌上,只得接了,心里嘀咕道:这算什么嘛,要在我面前炫耀武功吗?
“这酒—真的能喝吗?”金正妍问道。
药师圣天手道:“至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有酒,总比没有强。”
“是吗?我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好的样子吗?”说着瞪了药师圣天手一眼,他负手望着远处,并没看着看书。
我心情好像真的不太好吗?有这么明显吗?闻着酒香,又见酒质清纯,不含水量一点杂质,端起碗来喝了一口,果觉味道不错,仰脖一口饮尽。
“还有吗?”金正妍端着空碗,问道。
几分钟后,金正妍扑嗵一声倒在雪地里,醉得不醒人世。药师叫来飘雪,飘雪看了看醉死过去的金正妍,又看了看药师圣天手,想两个人会是什么关系呢,感觉好奇怪,怎么会在一起喝酒,将金正妍托回房,扒了衣服,扔在床上,想不管他的,结果还没出房间就吐了起来,只得过来照顾,折腾了半宿才算安静地睡去了。
回房时,还好茗儿并没有醒,只是,何从怎么还没有回来,刚才从金正妍那回来的时候,经过他房间,好像也不在里面的样子,难道又在利姆露露那里吗,怎么现在换药的时间一天比一天长了,换药,真的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吗?不免让人怀疑。
“疼吗?”利姆露露问道。
“啊”我禁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下,道:“还好,那也不是疼的那么夸张。”
娜可露露看了看姐姐,道:“会不会是穴位不太准?”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不是,而是里面还有残存的淤血,受到压迫,所以才会疼。”
娜可露露问道:“怎么现在还会有淤血呢,不是早已经全部化解排出了吗?”
“怎么会那么干净,不过也只是一点点,没什么大碍的,再针灸几次就可以完全清除了。”利姆露露说着扶我起来,道:“好些了吗?心里还有恶心的感觉吗?”
我仔细感受了一下,道:“没有了,现在感觉好清爽。”
姐妹俩互看了一眼,颇为欣慰。
“对了,刚才见金正妍来了,她说什么了吗?”娜可露露道。
“金正妍?她来过吗?”我问。
娜可露露道:“好像是来找你的,怎么,没有见到吗?”
利姆露露摇了摇头,道:“没有见她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
我起身,道:“既然她在找我,那么,我就先回去了,也已经呆了很久了。”
“可是,”利姆露露道“才针灸过的人,应该多休息一会的。”
“这样啊,那么”我想金正妍找我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那就再呆一会吧,只是怕打扰你休息了。”
“不要紧,就算你在这里呆一晚,我也会很高兴的。”不知怎么,利姆露露一时忘情,说了这么一句话,娜可露露听了不由脸红,看了姐姐一眼,她好你完全不曾觉察,这样,娜可露露倒不方便呆在这里了,代个理由离开。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躺在床上,利姆露露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我,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在想。
这样的时候,我不由又想到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究竟是幻觉吗,可又好像不是,按理说,是在利姆露露的房间,又是在她的床上,那么那个女孩子应该她是最有可能的了,难道真的是她吗?
想直接问她,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不是不想负责任,只是责任是不是也太多了,唉,欠了那么多的女人债,这辈子要怎样才能还得清。
“睡着了吗?”利姆露露说着,起身拿了件毯子给我盖在身上。
“对了,我的眼睛—大概什么时候能好?”我找个话题。
“这个么,”利姆露露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太清楚,也许还有一个星期吧,当然,那是状态比较好的一种结果。”
“如果状态不好呢?”我问。
利姆露露不再说话,我笑道:“不要紧,就算不能恢复视力,其实也没什么的,反正现在已经习惯了黑暗。对了,你听说过这句话吗,说眼睛失明的人,往往能看见眼睛正常的人所看不到的东西,比如人的灵魂是否纯洁,是否正直,我想可能是因为眼睛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会想得更多,这样观察起人来,才会更加敏锐的吧,你说是吗?”
“这个,”我的话听得利姆露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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