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微妙的感觉,不想过早结束。
“喜欢吗?”我问。
“喜欢。”茗儿道“感觉,不太一样。”
“这就是温柔的爱,不伤身体,不损力气,更适合感情的交流,和灵魂的融合,其实大部分的夫妻生活都是这样的,太**的爱,不可能太多。”
“是吗?灵魂你的融合,要怎么才能融合,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感到你的东西是我的身体里插来插去的。”茗儿说着自己也笑起来,月光里绯红了脸。
“闭上眼睛,”我说“用心去感受,有一种感觉,不是身体带来的的,而是源自灵魂,这种感觉,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感应的到,你试试看。”
茗儿应了声,闭上眼睛,我的动作也更缓和一些,像是涓涓细流,静静地流过森林,一种宁静,一种神秘,一种淡淡神圣的气息。
我看着茗儿安静的脸,安静而溢着兴奋,那是一种享受的表情,持续的微妙的快乐,她闭着眼睛,呻吟开始随着我的节奏而缓慢下来,变得微弱,然后渐渐消失,最后是安静地享受。
“怎么样,感觉到了吗?”我轻轻地在她耳边问。
茗儿不说话,微微皱了下眉头,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在穿跃这**的快感面达到一个更高的境界灵魂的融合,我不打扰她,只继续着我的缓慢动作,缓慢地爱,更细腻地品味着她身体的感觉。
狂野,和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只有**的相同,而没有个自的区别,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们看那些动物,每一只猫,长得都一样,或许它们看我们也是一样吧,只是慢下来,唯有慢下来,细细品味,像是品酒,含在口里,而不是一口吞下去,每个女人都不会一样,沐娇、雨绯、晓棋、飞絮,每个女人都有着各自的境界,那就是灵魂的融合,而这种融合,只有在温柔的爱里,穿跃微妙的快感才可以体会得到,只有相爱的人才可以体会得到。
一段时间后,茗儿叹了口气,显然,她努力的结果是以失败而告终,她失望地看着我,很委屈地问我:“为什么我感应不到,是不是你不爱我,所以才”
我手指头封住她的嘴,道:“傻孩子,只是还没有轻车熟路而已,第一次就想达到那种境界,那你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下第一淫人了。”
“你才是淫人呢。”茗儿嗔道“我可是好女孩子,可惜被你这个大色狼给糟蹋了。”
呃这个
夜,温柔的夜,我们持续着这快感,沐浴在月色里。
“我们说说话吧。”茗儿眨着眼睛,有些不安于这种安静。
“说什么?”
“嗯对了,你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是每天都做吗?”茗儿想了下,问道。
“怎么又问这样的问题?”
“不行吗?只是好奇而已,人家又没有经历过那样的生活,何况,何况有比较,才知道你以后对我会不会很好,免得你以后欺负我,把我冷在一边不要我了。”
我笑,心想这丫想得可真多,初尝性体验,对与性有关的事情充满幻想,倒也正常,只是这么直接问出来,算是难能可贵的确,估计也只有茗儿才问得出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当然不是,你没看过杂志吗,正常的夫妻生活一般是一周二三次,三次以上就算是比较频的了,一天一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就像机器一样,过度损耗,会支撑不下去的。”
“是吗?我又不看那些,才不知道,还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和姐姐是属于哪一种?”
我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我得回想一下才可以,因为太久太久没有和沐娇一起正常生活了,那段时间,是在韩国,那时沐娇在一所辅导学校教中文,茗儿在读书,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然后得知雨绯有了我们的女儿佳佳,就回到大陆,和雨绯结婚,之后,沐娇就靠边站,只是偶尔在雨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偷情一次,有时一周一次,有时一个月才有一次,更多的时候都奉献给了雨绯。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茗儿见我长时间地不说话,又问了一次。
“在一起的时候,还算频吧,那是在韩国的时候,你还记的吗?那时你刚做完手术,然后就在那边读书,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了,那时候你好乖哟,在姐姐面前都不敢正视我,深怕姐姐知道我们的关系了,想不到现在哼,坏人。”
“坏吗?你不提我倒忘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有一次你脱光了跑到我床上来了,还记得吗?”
“那又怎么样,都那样了,你都不敢。”
“那时你还是个孩子,还没有成年,我哪敢,可是违法的事情。”
“现在就不违法了,所以就敢了?小心我告你**我,哼。”回忆起那时,感觉已经很久远了,那个地方,几乎都忘了,下次有机会去韩国时,一定要去看看,我们三个人,一个都不能少,沐娇、茗儿和我,一个都不能少。
“还有问题,”茗儿道“其实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的,可又不知道要怎么问。”
“什么问题?”
“姐姐她”茗儿沉吟了很久“你和姐姐是怎么认识的?后来怎么又分开了,因为吵嘴了吗?”
显然,这个问题不是她说的那个一直想问可又不知道要怎么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