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眼前突然一片黑暗?这里是漆黑的洞穴?
“谁?”这声音青雅。
“在下何从。”何从正在接话,已经有人先行开口了,无疑,那个就是曾经的自己。
这是一个不太大的石室,青雅盘膝坐在中间的石床上,正在运功,水晶的光泽照亮着她,依旧那么清纯可爱。
“你怎么来了?”青雅有些奇怪,同时语气里带着些许惊慌,听脚步声走近,喝道:“你不要走过来,你站在那儿说话就可以了。”
“怎么了?”何从感到奇怪,可还是停下了脚步。
青雅道:“我没什么,可能是练功急于求成了,现在全身毫无力气,几乎动不了。”
“怎么会这样,我看看。”何从说着要走过去,青雅又叫:“不要,我我现在是光着身子的,练功的时候怕热气不能散出去,会伤到自己,所以就你不要走过来。”
何从道:“那你要怎么办?就一直这样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没有多久,才半天而已,”青雅道“一开始很难受,感觉都快要死了,不过现在好多了,可以动了,可还是没有力气,你先不要过来好吗?”
“放心,”何从道“在下并非好色登徒之辈,不会走过去的,只是,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转,时间有点紧张。”
“发生什么事了吗?”青雅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禁地啊,你怎么进来的?”
何从道:“现在已没有时间说这么多了,妖天下就在外面,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就要杀进来了,我得赶紧带你离开。”
“妖天下?怎么会这么快?”青雅讶了一下“我闭关多久了?”
何从道:“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再不走恐怕来不及了,你能自己穿上衣服吗?我要立即带你离开。”
那声音,那边青雅在尝试,可实在是一点力气也没有,才刚刚从地狱地复苏过来,又急又气,直哭了起来。
“怎么了,还是没有力气吗?”何从心急如焚,心想老者既有此安排,估计是不了多久,可千万别妖天下的人突然闯进来了。
“我真没用,”青雅哭泣着“闭关了这么久,可武功一点长进也没有,现在又我要怎么办?丢死人了,我”
何从道:“武功之事,除了人为,更在于天意,不可强为,你倒不必过于自责,只是现在为要之际,是赶紧离开。”
“可我现在我”青雅正为难着,听到洞那边传来说话声,妖天下的人已经进来了,何从感到心里一寒,看来老者已命殒了。
“不要说话。”何从赶紧喝止,青雅也努力止了哭泣,静静地听着脚步声,脚步声极轻,来者是个高手,一共两个人,声音越来越近,何从屏住呼吸,心想如果过来,就只好硬拼了,现在青雅还光着身子,动弹不得,不能让他们给见了,我得保全她的清白。
那声音渐近,青雅也紧张到了极点,心想要怎么办,想动一下,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看衣服就在身边,只是连手都伸不过去,想自己不但没有能提高修为,反倒遇到这样的处境,不免悲伤不已。
还好,脚步声又飘远了,在一个分叉口走错,两人略松了口气,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说不定那人会立即又折回来,何从道:“你现在好些了吗?先把衣服穿上,我带你走。”
“我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青雅说着又要哭,何从叹了口气,狠下心来,道:“对不起,来不及了。”说着快步走过来。
“不要”青雅想反抗,可他已经走过来了,出现在面前,自己却就这么光着身子。
她她太美了,只是想那么走过来,然后处事不惊地拿衣服给她穿上,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甚至在走过来时,还在念着粉色骷髅,可是一眼见了青雅,还是不由呆了,她少女的**如此诱人,像是一朵盛开的莲。
“你”青雅见何从这样看着自己,羞到了极点,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咬了咬唇,闭上眼睛。
书生怔了一下,才返过神来,赶紧拿衣服给青雅裹上,想说对不起的,可还是免了吧,有些事情,不如忘记,越不提越好。
“我们离开这里。”书生说着抱起青雅,就往里走。
“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是掌门,我不能就这样走了,你放下我。”青雅挣扎着。
“你会死的,我要带你走,是左边还是右边?”前面出现分叉路口,怀里抱着个小美人儿,心里慌乱不安,地图已在心里模糊得乱七八糟。
“右边。”
这路?怎么越走越熟悉,好似走过何从忽然感到不对劲,想问青雅时,她先开口“好了,我现在可以自己走了。”说着振开何从的怀抱,落在地上。
“你确定自己可以走了吗?”一个甜甜的声音飘过来,两人都是一惊,顺着声音看过去,从阴暗处翩翩走出一个美人儿来,若不是戴着一副面具的话。
她是血泪。
何从下意识地把青雅拦在身后,要独立抵挡她。
四下里涌出几个妖天下的人来,把二人团团围住。
“这这是怎么回事?”何从有些纳闷,想他们怎么会知道连仙剑派都没几个人知道的禁地图形。
血泪道:“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打算离开,身为掌门,门派有难,岂能独自走之?想不到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气量,佩服。”
“你她说的是真的?”何从看向青雅,又看了看四下略有印象的环境,心已明了。
“没错,大不了死了算了。”青雅说着走上前“这是我们两个门派之间的事情,请不要伤及无辜。”
“你这话的意思”血泪看向何从,啧了两声,一声长叹“想不到又是一笔风流债,你就那么招惹女孩子喜欢吗?”
我何从心里一热,感动的同时,又感到一阵羞辱,道:“我本不想过问两派之间的事情,我曾向一个人承诺过,可是今天,无论如何,我要保护她周全,以性命相护,如果我死了,麻烦你转告她一声,对不起,我何从,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古人最忌讳这个,现在却要明明知道而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种侮辱。
血泪道:“我会的,不客气。”
青雅见何从心意已决,也不便再说什么,只突然出手,攻向血泪,想出奇制胜,不过她和血泪之间想差太远,血泪又久混江湖,岂会犯这么幼稚的错误,见青雅身形一晃,就知道了她的用意,隐了身形,青雅攻了个空,正在犹豫她真身在哪里,一种很轻很尖锐的声音破空而来,听到时,已经晚了,一枚银针击在剑刃上,虎手一震,剑落在地上,全身一阵魔酥,想拿起剑时,四下的人迅速上来,已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不要!”何从喊了一声。
血泪道:“抓住了仙剑派掌门,可谓是大功一件,就算这次灭不了仙剑派,也可以用她来作为要协的人质,不是吗?”
“你杀了我吧。”青雅说着偏过头去。
“不要。”何从道“你要是杀了她,最好是连我一起杀了,否则,我会找你报仇的。”
“是吗?要和妖天下作对吗,”血泪道“那么,你对那个人所作的承诺又算得了什么?是不是仍要我转告她,你言而无信,对不起?”
何从无语,握着剑的手在颤抖,看着青雅被带走。
“你为什么不追过来?”血泪走了两步,停下来,转身看着何从。
“我不是你的对手。”何从简单地说。
血泪道:“这么没有自信,你不是已经拿到剑谱了吗?”
何从道:“剑谱有毒,已经烧了,化为灰烬。”
“是吗,真是可惜。不过,那剑谱本来就是假的,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剑谱,他不想任何人超越他,他要永远都是天下第一。”
听她这么说,何从不由一惊,心道好险,原来剑谱是假的,幸亏没有学,想想也是,以妖皇其人性格,怎么可能会把剑谱留下来,竟差点上了他的当。
“你真的想让我放了仙剑派的掌门小美人儿吗?”血泪看着何从,眼睛里溢着诡异的笑。
手下的几个人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血泪,只是不敢顶嘴。
“你肯放了她?”何从表示怀疑。
“那得看你的了。”血泪道“你喜欢她?”
听她这么问,青雅心里是一惊,只是不敢看向何从。
“我”顿了一下,何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我不希望她死,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如果你喜欢她的话,我倒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放了她,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我”何从想说喜欢她,可还是止住了。
血泪等了下,见何从还是保持沉默,叹了口气,道:“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了。”
众人押着青雅往外走,何从发了会儿呆,远远地跟着,自己要做些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上去拼命,根本就不是血泪的对手,可要放弃,又不甘心。
才出走禁地,正好撞到下棋老者被鬼泣一杖击落,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何从赶紧冲上去,想扶起他,可还是止了,他已经死了。
“掌门!”受伤的绝尘见了青雅,用剑支撑着站起来,要走过去,立即被无数兵器挡住。
“这是怎么回事?”绝尘看向何从。
“我说怎么一直不见你,原来去讨这个便宜去了,真佩服你。”鬼泣瞟了血泪一眼
“当然得佩服我了,擒贼先擒王,你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吧?”血泪笑着反击“不过你做的也不错啊,要不是这么大张旗鼓地进攻,把人都引到这里来了,恐怕我也没那么容易找到入口,所以,还要多谢你了。”
“放了掌门。”两人正说着,绝尘喝了一声,努力站直身体,剑指向二人,剑尖在颤抖,他已经几乎是精疲力竭了,完全靠着一股真气在着。
“这怎么还剩一下?”血泪看向鬼泣“不是说要杀光的吗,蜀山上,一个活人都没有。”
鬼泣道:“马上就成死人了。”说着要出手,纱纱走出,道:“料理这种小事,岂能让护法亲自动手,我来就可以了。”
说着走出,不想何从走过去,看着她,缓缓地拔出剑来。
纱纱神色中略有几分慌乱,不敢正视着何从。
“不用你帮忙,我”绝尘说着刺出一剑,这一剑刺出,力道全无,身子一倾,就摔在地上,要是就此死了或是昏了过去尚好,只是还醒着,恨地直拿拳头砸地,想支撑着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像是一堆烂泥。
“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何从盯着纱纱“如果只是为了剑谱,你偷剑谱就好了,为什么要把陈家堡的家人全给杀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纱纱不知道怎么回答。
何从道:“你本来是想杀我的,对不对?现在,机会来了,动手吧,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也让我见识一下你杀了那么多人换来的真正的太乙剑法到底有什么样的威力。”
纱纱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我从没想过要杀你,我只是我不能说,你要问,直接去问主人好了。”
何从道:“我不用问,今天,我要你陈家堡几十条人命问债,是我把你留在陈家堡的,这是我招致的祸,我就要用生命来偿还,你可以杀了我,要么,我会杀了你,动手吧。”
纱纱后退一步,继续摇头“我我不敢,主人会杀了我的。”
“纱纱,怎么回事?”鬼泣见二人说了半天,还没动手,喝了一声“要我亲自动手吗?”
“你敢杀他?”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