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冲!群臣心下稍稍惊骇。
贾梭王顿时眉毛一抖。
“你——你是说我们贾梭国比不上你们葵达吗!?”青蔻公主瞪着骆云畅,大声娇叱。
骆云畅不惊不惧:“既是事实还用人说?公主今日身在此处不也因为此?”
要是我们葵达比不上你们贾梭,那今天就该换我们去朝贡你们而不是要你们父女亲来拜访了!——群臣偷偷互视,为骆云畅这般大胆的言下之意悄悄惊异!
“你——”青蔻公主难看了脸色,却是瞪着骆云畅反驳不出话来。
“青蔻,不得对烈王妃无礼!怎可称‘你’?要称‘烈王妃’才对!”贾梭王避重就轻,轻声喝止了女儿,但转向骆云畅的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本王教女无方,还请烈王妃见谅。”
“贾梭王客气了。”骆云畅再次对其轻轻颔首“青蔻公主可爱率真,为一方之国女已是足够。”
言下之意,就是说难登我葵达大雅之堂了?好好狂!众臣心下再次大骇!
只见贾梭王眼中愠怒顿现,葵于泓立即打圆场道:“贾梭王与烈王妃相谈甚欢,朕实不忍打断,奈何良辰美景又岂可辜负?我们还是先坐下赏月品酒,听乐观舞吧”
既然皇帝已经发话,贾梭王又怎好再说其它?骆云畅自然也没有那么不识趣,众人这才又各自归位入席。
白绍棠便看了回到自己身旁的骆云畅一眼。
骆云畅悄悄回白绍棠一个顽皮的眼神,轻声道:“你不觉得那个人太嚣张讨厌了?”
白绍棠不由一笑,眼中浮现温柔的纵溺。
这时乐声早已响起,歌舞表演也纷纷登场,宴会上立即便是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骆云畅对当中的各种表演兴趣缺缺,倒是对宴会上众人的行为表情都颇感有趣,不动声色的悄悄将眼睛在各人脸上流转,独独对去看葵于烈的表情兴趣全无。因为——冰山会有表情吗?她可是全靠这点儿兴趣才能坚持坐在这儿的,要是被他一冻,那她这已经僵硬的姿势和身体搞不好就要皲裂成无数碎片捡都没法儿捡了!虽然也是有些好奇葵于烈对那人比花娇的青蔻公主到底有没有兴趣,但是,还是不要去冒那个险了要是不慎被冻死,划不来的!
宴会差不多进行到半中的时候,贾梭王突然提出要让青蔻公主给皇上和烈王爷抚琴一曲:“听闻葵达女子常以琴艺为傲,我这公主倒也习得了几首曲子想今日在圣前表演并请皇上和王爷品评,不知皇上允否?”
可不曾听说贾梭女子学习葵达琴艺的众人意外,葵于泓也来了兴致:“哦?青蔻公主既如此有心,朕当然要洗耳恭听了!”
于是立即就有侍从上来在御前不远处摆下琴席,那青蔻公主便从自己父亲身旁起身来到琴席坐下。美丽的大眼看了葵于泓一眼,又看了斜前方的葵于烈一眼,纤白玉手就在琴弦上轻轻柔柔拨出一段清亮的乐声来。
骆云畅虽是自己不曾耐心学琴,但自小身边听也听得不少,尤其自己在西北的结交之友中还有一个琴痴当下听来,便觉先前是小瞧这青蔻公主了,原来竟也还是个有貌有才的佳人,真拿来配葵于烈的话也不算是配不上
一曲刚罢,见席下众人听得连连点头,葵于泓也面带微笑,那贾梭王便一脸得意的笑道:“如何,皇上?我贾梭公主的琴艺可比得上葵达的女子否?”
葵于泓笑道:“青蔻公主琴艺了得,只怕我葵达女子也少有能出其右的。”
贾梭王脸上顿时更加得意,忽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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