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许你们胡说!馨姐她——”
方脸大汉根本没兴趣听葵慕时分辩细说,不耐烦的转脸对白净男人说道:“你管他是不是呢!今儿我们兄弟就要尝一尝被‘太子’服侍的滋味儿,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葵慕时闻言又是大惊,吓得身体瑟瑟发抖,白着一张脸向二人颤声道:“你、你们敢我我是太子你们敢我的侍卫们就在下面只、只要我一喊他们就会冲上来”
“下面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儿来的侍卫?只怕他们这时候也都在温柔乡里窝着呢,谁还来管你这俘虏的闲事?再说阎老板可是收了我们银子的——”
“多、多少钱?我给、我给你们!你们放过我!你们放过我!”
“嗤大爷不缺钱!就是花钱来享你这乐子的少废话!要么识相点儿乖乖过来服侍大爷,要不然可别怪大爷动粗!”方脸大汉抓着葵慕时的脚踝一拖,立即就将葵慕时拖到了坐榻的边缘上!
葵慕时惊恐的反身抓住榻上矮几的桌腿儿:“不要!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
大汉狰狞一笑:“嘿,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
后面白净男人笑得淫邪:“大哥,绑起来吧!”
“好,你来!”
“嘿嘿”白净男人一边绕过方脸大汉朝葵慕时逼近,一边就从袖中拿出绳索来。
“不要!救命——”葵慕时一边大叫一边挣扎,可是他如今的身体已是亏空严重又虚弱无力,而且就算他身体尚好,也不可能敌得过两个真正会功夫的男人。于是三两下就被白净男人将双手反绑在了身后,脚踝也被方脸大汉紧紧绑住。
“差点儿忘了”在白净男人的阴沉邪笑中,葵慕时的头皮一紧头被抓着后仰,然后一团脏污的布巾就硬塞进了嘴里!
“呜”葵慕时几乎作呕,却吐不出口里的东西也发不出声音!腰带被一把扯开,身上的衣服被敞开、被撕破,然后亵裤也被解开,扯下!上半身被白净男人强硬按趴在坐榻上,下半身就被迫在榻沿儿上正对着方脸汉子——被男人的触感令葵慕时作呕,被凌辱的感觉更是令他羞愤欲死,葵慕时奋力的扭动挣扎着身体!
但是无济于事,挣扎更加刺激了这两个好男色的男人的!那方脸汉子粗糙的双手在葵慕时的身上乱摸了一通,然后抓住臀部分开,粗鲁的将手指伸进了葵慕时的身体!
“呜!”葵慕时不能呼痛,羞愤将俊脸烧得通红!
“嘿嘿!果然还从没有用过真紧!”
“大哥”白净男人诡笑的递上一个打开盖的圆形小盒子给方脸汉子,方脸汉子退出手指,从那圆形的小盒子里挖了一坨什么东西,回手抹在葵慕时后面
葵慕时无法去分辨那凉飕飕的感觉是什么,惊恐欲死中突然一阵火辣辣帝痛传来,葵慕时顿时迸出眼泪:“呜——!”
夜色中四个男人站在‘闲月阁’后院的门口处。
阎老板对一白一黑的两个男人微笑道:“二位可还满意?”
方脸的壮汉咂着嘴道:“满意!满意!阎老板好推荐!”
“两位老板满意就好”“阎老板,我们还会再来你可要好生把他给我们留着哟!”
“一定,一定!”阎老板笑得和气。
“走了!”
“木公替我送客。”阎老板吩咐身后的龟公,一面又向两人略略弯腰:“二位老板慢走”
待送走了两人,阎老板回头看了眼灯光微弱的小楼,嘴角勾起一丝冷漠的笑意,然后慢慢转身也走了出去。夜色中轻轻吟唱:“金也汤汤,银也汤汤曾经骄子珮,如今陷匪狼璜也漠漠,玉也漠漠白璧再难复,何辜心终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