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必要骗你。”葵于烈耐住性子慢慢言道“知道你们图谋贾梭,我的想法是趁机东进从南部攻击你们,是皇上料定柏绍棠会参与战场,认为擒贼擒王更好,所以命我暗中渡往西北瞅机杀了柏绍棠和李牧,然后我们才好乱了云柏再兴葵达。兵士都是已得皇命,我虽是知道你牵涉其中,却不可能料到事态会这般发展你竟舍了性命救柏绍棠而去。”
骆云畅还是没有转头看葵于烈,心中有些相信他所言,一面却又在猜度他这些话里最后那句中的质问意味。
葵于烈确实是在质问,也是试探骆云畅的反应——他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舍命救柏绍棠,他想知道她对柏绍棠究竟是什么样的情谊。可是却不见骆云畅说话,也不曾转回头看他一眼,垂着眸子只是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葵于烈见此不免又烦躁了心绪,也忘了先前的冲突事故,伸手便又去转回骆云畅的脸来看向自己:“为何不说话了?”
“不想说不行吗?你别碰我!”偏头躲开葵于烈的触碰,神情说话仍是抵触。
葵于烈心中一堵,偏用力抓住骆云畅下颌再次扳了回来。
骆云畅眉头一皱凶狠的瞪向葵于烈:“你到底要干嘛?”
“要你看着我,要你说话!”
“看着你干什么?又要说什么?”
“你爱上柏绍棠了?”
“关你什么事儿?”
“就是承认了?上次是无崖子,现在又是柏绍棠,你还真会见一个爱一个!”
“那又怎么样?”骆云畅说着想起一事,顾不得一动身体就疼痛,勉力抬起右手摸向胸口位置,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遂又咬牙忍着疼痛摸向脖颈。平日简单的两个动作,现在却那么艰难,疼白了一张脸,也弄得满头大汗。
葵于烈见骆云畅将与他的说话完全丢在了一边,只神情紧张的似在找什么东西,不顾身体的虚弱,疼得满身是汗也还在继续,就好像她要找的那个东西比她自己还重要似的!葵于烈心头的无名之火立时烧得更旺,右手就从腰间掏出一物举在骆云畅面前!
骆云畅一眼看清了,急道:“还我!”就想伸手去夺。
葵于烈右手往后一收:“你急什么?这种形状的玉牌是男人佩戴之物,为什么你会将之挂在颈上?是谁的?这个‘旻’字,应不是柏绍棠是谁给你的?你将其珍而重之的挂在心口上,他是谁?”
“与你无关还我!”骆云畅挣扎的想要夺回葵于烈手上的那个白玉牌,奈何实在力不从心,右肩头也被葵于烈左手压着动弹不得,只得一脸急切的干望着。
“说,是谁的!”葵于烈毫不心软,胸腔中早已被妒忌填满。
“无崖子的!你还我!”骆云畅急切的看了葵于烈一眼,眼中不由带了一丝恳求。
可是这丝恳求看在葵于烈的眼里却是无比的刺眼——当初她都不曾为她自己向他求过哪怕是一句情,可是现在却为了另外一个男人的遗留之物而对他露出了这样的表情!嫉妒的烈火几乎烧灼而出,葵于烈右手往外再移,忽然松开手掌让玉牌‘啪嗒’一声落在砖石地面上,迎着骆云畅惊恐的大眼,挑衅似的突然一脚踩在玉牌上,发出了清脆刺耳的碎裂声!
骆云畅简直不能相信,呆看着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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