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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翻白眼儿:“这么多年老听你们计划阴谋诡计,听得多了,虽然我自己还想不出来,但是该怎么做心里还是有点儿谱的。”
旁边李牧、青闍都是嘴角一抹笑。
骆云畅便回看二人道:“此计你们可同意?”
李牧道:“你都计划好了,我们还能说不吗”
骆云畅笑道:“别这么愁眉苦脸的,给你们找几个女人来伺候还不好?”
“就怕都是心有所图,反觉得累。”
“内鬼也就那么一个,哪有那么多心有所图。”
“不是你说的吗:官场的婚姻没有单纯的,不是政治的需要,就是利益的结合内鬼或许是只有一个,但若不是因着我们的官职和你的势力,又有谁会看得上我们的出身?”
“何必因我之言就这么悲观,女子的终身是不由自己所定,但也难说不会有付出真情之事”骆云畅说着,垂下了眼睛。
三人见了,都知她是想起了葵于烈,也不好再多言。南山便率先道:“行了,知道了不就是娶几个女人吗?你们两个哪来那么多犹豫!以前是没有那个条件,现在送给你们享受你们还不情愿!别告诉我说你们已经修仙得道没那个需要了,别说我不信,就是畅丫头也不会信!”
李牧一巴掌拍在南山后脑勺上:“说什么呢,小子!”
南山揉了揉自己脑袋:“有什么啊你去听听小琥、三娘他们说得更直接!再说这事儿畅丫头可比你们两个有经验得多,用得着怕她不好意思吗”
“什么叫我有经验得多?”骆云畅瞪向南山。
南山不怕死的继续说道:“我听小琥和宋玉书他们说的啊说你和你老公”
骆云畅跳起来,伸手去撕南山的嘴:“谁是我老公?前夫好不好?前夫!”
南山躲,两个人围着矮几转圈儿追逐起来:
“有什么不一样?你们还不是打得火热”
“你还说!”
“你别不承认你手上不是还戴着他的镯子吗?‘火烧云’吔,价值哦!”“那是他硬给我戴上的,又取不下来!”
“哟!哟!还有人能硬给骆大姑娘身上套上东西是在什么情况下被硬套上的啊?不会是在床上”
“南山!”骆云畅大喝一声,跺了跺脚,脸上红透。
“你脸红什么呀?不是被说中了吧?”
“你你不学好!整天跟小琥他们厮混,学得越来越像个流氓了!”
“我本来就是在流氓群中长大的不像有些人,明明是名列全国‘不能娶的十大女子’之榜首的泼女,这会儿还学人家脸红”
“你你给我站住,南山!”
“不干!我才不要站住挨你打呢”
两个人追得热闹,另外两个人也看得热闹,都没有注意到门口出现的人影。这边骆云畅追得兴起,脚下不小心被长长的裙裾一绊,一下扑进一具怀抱中。还以为是南山有良心的回头接住了她,抬头一看,却是柏绍棠正扶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