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畅来到御殿,只见沐浴过后披着散发的柏绍棠已摆了宵夜等她。见她到了忙起身过来接住,搂着纤腰一同往桌边走回:“肚子饿不饿?我叫御厨做了些药膳给你宵夜,来。”
骆云畅看了眼桌上那碗浓浓的乳鸽汤,瘪嘴:“不吃,腻人。”
柏绍棠不由宠溺一笑,拉着骆云畅一同在桌边坐下,亲手将那汤端起来,舀了一勺先放到自己唇边试了试温度,才小心送到骆云畅嘴边。骆云畅偏头躲开,反抓着柏绍棠的手将那勺汤又推回到他的嘴边迫着他张口喝下,调皮笑道:“咱们‘皇上’辛苦,先补补。”
旁边但监侍女们见了,纷纷识趣的低了头,非礼勿视。
柏绍棠无奈咽下了口中道,重新又舀起一勺,对骆云畅好言相劝:“不许调皮,这是御医专门给你配制的药膳,快喝些”
骆云畅还是不肯:“每天不是这个汤就是那个汤,腻都腻死人了,再喝都要反胃了,我不要喝!”
柏绍棠见骆云畅坚持不肯,也无法,只得将汤勺又放回碗中要把碗放回桌上。半途却被骆云畅伸手接了过去,反舀汤喂他:“不要浪费了,反正是补身的‘皇上’就喝了吧!”不给间隙的迫着他快快喝完,脸上就嘻嘻的笑。
柏绍棠被灌了汤,脸上却有些愣愣的,见骆云畅又笑嘻嘻的拿出自己的手绢来替他擦嘴,忍不住就心里一动。
骆云畅见柏绍棠忽然发呆,奇怪问道:“怎么了?”
柏绍棠伸手握住骆云畅正要收回的拿着手绢的右手,脸上有丝惊喜:“你第一次对我这样”
骆云畅闻言,扑哧一笑:“这也值得你惊喜?你这‘皇上’也太好哄了!”
柏绍听了,便挥手让一众侍从们都退了,再拉骆云畅坐到腿上来:“我不喜欢畅儿叫我皇上或是皇兄,还是叫‘绍棠’好今日我忙了些没有多陪你,觉得身体怎样?”
“这话说得好像我们多久不见似的,酉时才一起吃的晚饭,这才两个时辰不到又问同样的话,你这‘皇上’又太罗嗦!”
“因为我心里时时刻刻都挂念着畅儿啊如隔三秋畅儿不懂?”
“人家一日不见才如隔三秋,就算平均分下来两个时辰应该分得多少?”骆云畅偏跟柏绍棠玩笑。
看着骆云畅调皮的笑靥,柏绍棠打心眼儿里觉得温暖,仿若又回到十二年前骆云畅还未离开西北之时他总是看着她活泼的四处乱跑,总是看着她明媚笑脸上灵动的大眼睛听她跟他天南海北的随性儿乱扯,他喜欢她跟他说话,喜欢陪着她看她四处去捣乱
柏绍棠忽然抱起骆云畅起身往自己御床走去。
骆云畅心里一惊忙道:“绍棠,御医说”
柏绍棠低头看骆云畅一眼:“谁叫你要把汤给我喝?明知是补身的,现在补出火来,看你往哪儿跑!”
骆云畅有些脸红:“哪哪有这么快的,你别耍赖”
柏绍棠将骆云畅放在御床上,双手撑在骆云畅身体两边让她逃不开,眼睛灼灼的直望着骆云畅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别太折磨我,畅儿你知道我克制得有多辛苦,你知道我有多你,一天不拥抱你心里就不踏实往后我会有分寸的,别拒绝我”低语中俯首吻上唇瓣,双手便解骆云畅衣裳。
骆云畅心知避不过,只得任他。
葵于烈的脸总是不请自来,烧灼着她的心如被!可是她不能反抗,她不能拒绝因为柏绍棠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她不能引起他的妒意而让他再一次的对葵于烈涌起那般强烈的弑杀之心!她不能让他杀了他!
身体原始的被挑起,她听凭之。好用以迎合柏绍棠的,好用以软化他的疑心就让他以为她动了心、动了情,既然她想从他那里得到她想要的,那么她也应该要付出代价
轻垂的纱帐,模糊的透出一双交缠的身影,男子急促的喘息和女子娇柔的轻轻的传出,染了一室的暧昧也让天空中的明月害羞的以云影半遮了脸
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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