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物具不容置疑地压进了他的耻穴。乔可南咽了口口水。自己终于要被破菊了。陆洐之并没急著冲撞,而是扶著肉棍在他的臀缝间摩擦、挤压,直到原先冰冷的塑胶套染上了肉体的温度,才开始箍著头茎,慢慢往前推。
“呃──”乔可南怀疑自己遭人打了脑干,晕晕的、麻麻的,男人的yīn茎大小跟手指自然没法比,他吞得很艰辛,下意识抗拒推挤,却被狠狠打了一下屁股。
“放松!”陆洐之声音很沉,显见也不太好过。“啊”乔可南忍不住呻吟,他张开腿,极力接纳,只是真的很痛啊“好了,休息会,你快把我夹射了。”陆洐之打趣,他这才进去了三分之一,难为身下的人一脸辛苦,却没叫他抽出去。
“哈哈哈”乔可南难堪地喘息,只见陆洐之俯下身来,安抚一般亲了亲他的耳后,又从他的脖颈一路舔吻至背脊。
尾椎被人抚擦的时候他腰肢一软,后穴有了一点松弛,陆洐之见状趁机将自己的性具顶进,这次插入了二分之一,疼痛感倒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括约肌被撑到极致的酸胀。
“等肠道打开了,开口就不会那么痛,插一下又出来,那才会让人难受。”
乔可南这次连耳朵都红了。没错,他跟苏沛就是那样,每次他一扶棍插入,苏沛就一脸疼得要死,他心疼抽出,再来一次,又是同样的结果
原来,还不如不管不顾,一干到底?陆洐之看着身下的人那副羞窘难当的可怜样子,对于乔可南的情况他并不了解,只说没做过零,想找人指导,他原先兴致缺缺,现在却觉得赚到了。
一个身材好,敏感又识趣的零,打著灯笼都很难找。趁著乔可南出神间隙,陆洐之一寸一寸地将肉茎通通干了进去。
“老天”他吟叹,倘若不是深知安全性行为的必要性,他真想把保险套抽掉,肉贴肉地感受他腔道内湿热淫荡的包覆。
陆洐之没有处男情节,但一想到这样美好的地方是他第一个开发占据的,下半身不禁又硬了好几分。
“你你怎么”变大了?乔可南问不出口,熬了这么久,男人粗大张扬的肉根不但没消停迹象,甚至在他体内发胀,硬得不行。
他后庭被彻底捣开,陆洐之连根没入,乔可南敏感的穴肉感受到对方粗硬的毛发,以及下头囊袋的重量。
“全都进去了。”“嗯。”“难受吗?”陆洐之弯下身,又亲亲他耳朵。这令乔可南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少。“很胀”“还有呢?”乔可南脸红了红。
“很大”“乖孩子。”陆洐之满意了,他撤出了些许,缓缓抽送。
“啊”对方硕大的guī头在他肠壁上摩擦,这滋味很难以言喻,原先以为会痛,实际上还好,就是胀,外加那种黏膜被人抽chā时,酸酸热热的感觉。
陆洐之插得很慢,用二分之一左右的硬根,徐徐推进,乔可南逐渐享受起这种规律而徐缓的爱抚方式,他手伸到下头,不自觉抚擦起自己的yīn茎来。
“抽chā的时候,一开始不能太用力,肠道很脆弱,要先让对方慢慢习惯你的步调,前列腺的刺激不能太轻也不能太用力,太轻了没效果,太用力就会痛”
说罢,陆洐之忽然加快了步调,抽出、顶入、抽出、顶入,这次是九浅一深,全根没入,每一次深入都刚好从他前列腺位置经过。乔可南失声尖叫:“啊!”陆洐之喜欢他的声音,自然、干净、不造作,不是真到了爽处,通常不会喊出口。
这令他很有成就感,想让身下的人叫得更欢、更浪。
“然后,等习惯了刺激就可以专攻那点了。”陆洐之的指导一向“身体力行”现在开始,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入、狠狠抽出,坚硬的前端不时在乔可南腺体处挤压、摩擦。
“啊!不行!要死了”乔可南疯了,大叫求饶,陆洐之狠操猛干,每一下都用了全力,男人粗硬的毛发把他穴口处磨得一片红肿,茎根下的囊袋啪啪啪地,一下一下打在他会阴上。
有什么湿滑的东西从体内渗出,在律动中被带了出去。即便隔著一层透明薄膜,乔可南依旧能敏感地察知到对方茎体上的青筋脉络,巨大的肉柱彻底填满了他的直肠。
前列腺不断受恰好的力道压迫,乔可南前头的硬柱湿得一塌糊涂,铃口酸麻,整个人处于那种要射不射的迷离快感中,呻吟不由溢了出口:“啊”那迷人音调显然是动情到了极致,陆洐之听得很爽快,他下身持续律动,上身多了余韵,大掌在乔可南坚韧美好的肌理上徘徊磨挲。
陆洐之捏了捏身下人的乳头,手指在上头打了几回转,接著往下,握住了那根湿淋淋的茎干,如自己那般,同样也是坚硬如铁。“想射了吗?”“嗯想想!”乔可南几乎是哭求了。
“再等等。”他想换个姿势,乔可南先前射过一次,这次再射,之后要硬就不容易。
陆洐之缓下动作,思考了一会,决定让他坐在自己的腰间,挺翘的屁股上下动嗯,挺美好的。
他慢慢地将自己的阳jù抽了出来,在里面待了阵子,脱离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发出了“啵”地清脆一响。
“?”乔可南有些迷惑,好好的,怎不做了?“来,换个姿势。”青年沉浸在裕望里的样子令男人非常满意。那水润湿漉的眼,酡红的双颊,微张喘息的嘴唇,无一不撩动著他人情欲。
他让乔可南翻过身,示意他坐下,自己再面对面地盘腿一坐,直翘挺立的阳jù正勃动著,塑胶套外湿滑水亮。乔可南脸又热了,刚刚这东西居然能在他体内。
“过来坐。”陆洐之拽住了根部,固定柱体。这“坐”哪儿显而易见,乔可南嘴巴张了张,满脸惊异,却还是扶著臀,爬了过去。
“来,慢慢地,我帮你打开,你自己抓好。”“”陆洐之的手转而掰开他紧实的臀肉,让他湿漉漉的后庭暴露出来。乔可南不敢看他,只专心握著对方的肉棍,朝自己的穴里一点一点塞
“不、不行塞不下了。”这姿势远比刚才进入得更深,乔可南实在没勇气继续往下坐,感觉再坐就要顶到胃了。“怎会?你刚全都吃下去了的。”陆洐之呵呵一笑,捏了捏他耳朵。
“放松,腰挺直”“唔”乔可南双手扶著男人的肩膀,拉直了背,松开穴肉,于是侵入的动作顺当了许多。
“乖孩子。”陆洐之亲吻他,两人舌瓣相缠,丝毫不输给身下的交合。陆洐之感知到自己的肉棍被慢慢地吞食,直到根茎处传来一阵紧窒,明白这是全根没入了。
“你看,不是做到了?”乔可南恨恨地咬了口他鼻尖。真是坐著说话不腰疼啊!陆洐之为他这过分亲腻的举动一愣,但笑笑没多说什么。
“自己动?”“”敢情自己签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啊?不愧是做律师的,如何一步一步哄到对方配合,不在话下。
乔可南吁了口气,撑起膝盖,开始上下吞吐起来。他动作不大,一切都是徐缓缓的,陆洐之很快看不过去,下身挺动,而且完全和乔可南不同步,他抽出、他插入;他插入,他抽出,等于无时无刻乔可南都在被他顶,一点喘息空间都没有。
乔可南紧紧攀附著他的肩膀,最终只能软下身躯,任人捣干。陆洐之边享受他这份缴械投降的伏诚,边在他脸上各处亲吻,把人家的嘴给生生吻肿了。
他双手扶著他胸膛,拇指在乳头上旋转、揉捏,原先淡淡的褐色如今充血挺立,呈现艳丽的赭红。
乔可南坚硬的肉具抵在他腹间,每次guī头摩擦到他坚实的腹肌,肠道就会传来一阵极美妙的收缩。陆洐之喃喃道:“我想得没错”
“什么?”“你果然很欠干。”陆洐之英俊的脸上是那种很不怀好意的笑,他低哑的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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