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做了!乔可南意识到身为男人竟是如此可悲的一件事,精虫冲脑,不管不顾,居然又和自己的上司搞了起来。
何况是在这种地方不过做都做了,世上没后悔药。男人抽出的时候,他的后庭甚至依依不舍地啜著不放,陆洐之好气又好笑:“看来没把你喂饱?”乔可南窘得无言以对。他径道内的液体在陆洐之抽离后不断溢出,由腿根滑落。
乔可南正烦恼这些该怎办的时候,有块湿湿的,像布巾一样的东西擦拭了上来。乔可南:“”您老真是配备齐全,堪称性爱小叮当啊。陆洐之抽了几张湿纸巾,给乔可南做了清理。乔可南有种回到婴儿时期,嗯后被妈妈擦屁股的感觉,很不好意思,偏偏手被绑住,无法自己来。
“放开我”“嗯。”陆洐之应了,他给乔可南穿好内裤,拉上裤子,连拉鍊扣子都给他一一用好,才把他手腕上的皮带解开。
乔可南脸红了红,使劲甩甩手,肩膀酸疼得厉害,隔天肯定难过。他不打算斥责陆洐之什么,自己也是男人,真要反抗到底,陆洐之无法强上。
他隐约看见男人抽开保险套,扔在地上,用湿纸巾擦了擦鸟,再塞进裤子里穿戴好。
射完了,酒也差不多醒了,乔可南心底微闷:这到底什么跟什么?三番两次跟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发生关系,第一次还可说是技术指导,第二次、第三次呢?而且他很悲哀地发现,往后八成会有第四次、第五次直到陆洐之腻了为止。
乔可南为自己的意志不坚叹息,这不正是传说中的“嘴巴说不要,身体很诚实”?他的身体正直得都能去选十大青年了。他没法否认,自己跟陆洐之之间,存在一种引力。
那是肉体跟肉体的相属契合,他猜陆洐之也察觉了,否则依他的条件,哪个床伴没有,非要拉他进暗巷里做?刺激归刺激,但绝对不是陆洐之的性格会做出的行为。乔可南吁了口气。算了,炮友就炮友吧,反正答不答应,结果都是一样的。乔可南:“我们约法三章。”陆洐之:“?”
“我同意跟你打炮,但你不能跟别人,你要想跟别人这个”他比了个下流手势,也不知昏暗里陆洐之看见没有。
“我们就切。”想开了,他就不打算矫情。只是不能接受的,一辈子都不能──例如陆洐之混乱的“交友”关系。陆洐之沉默了会。
“你怎知道我有没跟别人做?”乔可南:“”是啊,苏沛出轨,若不是傻得把人往家里带──或者是故意?他估计到现在都没发觉,还在傻傻过幸福日子。
乔可南叹气:“自由心证呗!要我说,别跟你扯上关系最好”话没说完,乔可南“呃”了一声,陆洐之一手他抓住裤裆。
“别跟我扯上关系最好?”他低沉嗓音里多了份危险的味道,乔可南头皮发麻,连连告饶:“欸欸,别揉了别揉了,要硬了!”“要不要扯上关系?”“要要!”开玩笑,命根在人家手里呢。
“嗯哼。”陆洐之满意了,早知道对付乔可南的“手段”就是捉住他的小老弟,他也不至于浪费这么多时间。
“人质”被放开,乔可南松了口气。陆洐之:“这就当契约成立了。”“嗯。”乔可南无法预料自己作法对不对,然无法逃避,他索性提一些于己有利的要求。
反正,过一天是一天了,他笃信自己跟陆洐之不可能长久。先不谈两人这种不健康的关系有何未来,陆洐之有自己的事业打算,而自己则是打算找一个宜室宜家的人,安安稳稳过夫夫小日子。总归他们需要的“伴侣”都不是对方。两人离开暗巷之际,乔可南忽地想起:“喂,老大,抛家弃子是不对的!”陆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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