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就得埋汰点儿之二-破鞋续作者:流浪老狗
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长个瘤。叫什么腺体瘤,是良性的。良性的一般有的治,不会死人,但长得太大,把脑组织挤得没地儿待了,也死人。不挤死,也得疼死。所以当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的瘤长到直径三厘米左右的时候,有感觉了。
疼得迷迷糊糊,连王二愣子都不认识了,开始到县城医院,啥病是看出来了,但治不了,不知道是病生的尖端,还是医生水平低端,最后还是要到省城大医院。王二愣子还不是太楞,来省城之前,他向我家人讨了我的电话号码。
他知道我认识一些医院的人。做人不能忘本。老家的人求我啥事,虽然心里不是情愿,但能帮都会帮一把。像看病这样的事情,每年都会有几次。我一般不用亲自办,打几个电话就可以了,这次接到王二愣子的电话,却让我立刻有些兴奋。
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他媳妇白洁,被老家人偷偷叫做破鞋的女人,和我有过一次风流后快一年没有再见过的女人。
王二愣子在电话里面噼里啪啦说了好几分钟,我只听到他爹脑袋长了瘤,看病要我帮忙。我脑子里全是他媳妇白洁那身白白的嫩肉在上下翻腾。
“都谁陪着一起过来的?”一惦记起白洁,别有深意的话竟然脱口而出。“就我和我媳妇。”果然白洁也一起来了,我裤裆里的生殖器蓦地痉挛一下,一直牵动到肛门括约肌。
“这个病算脑外科,三院治的最好。你们快到三院时再给我来电话,我也过去,给你爹找个老教授仔细看看。”“真是太感谢了,我都不知道说啥好了,对了,三院怎么走?”“问问道边儿的人。”
我哪还有心情给王二愣子指路。我撂了电话。我知道白洁就在王二愣子身边听着我们讲话,可是,这个大白兔心里是啥感想呢?和王二愣子在三院门口碰面时,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客套的时候,我找了王二愣子目光的几次空当儿,老实不客气的把他媳妇白洁进行全身扫描。白洁被我盯得很不自在,眼神欲避还迎。老家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就这眼神,一个被骂做破鞋的女人怎么能够发射出来?“哥,这是我媳妇。你也不总回去了,都不认识吧!”王二愣子向我介绍白洁。操,是不是被他看出破绽了?还是小心为是。
“咋不认识呢,前后院住着,每次回去都能看到。去年,还上我家借过洗衣板,正赶上我在家。”“啊,哥你认识啊。”
王二愣子扭头冲白洁说:“你看你,也不和哥说句话,平时那白话劲儿都哪去了!”真是不会疼女人。媳妇就不是破鞋,也得被他逼的当破鞋。我心里叹息。转而又庆幸。王二愣子要不是这样的玩意,他媳妇白洁也不会勾搭我。
“哥”白洁的俏脸竟然红了,咬了几咬下嘴唇,就挤出一个字儿。我轻轻点头,表现出无耻的从容。
“还是先看病吧,要闲聊有的是时间。”王二愣子他爹脑袋里的瘤,对于三院来说,只能算个普通的小病。
我找的老教授告诉我,不用开颅,从鼻腔进去,一顿这光那波的,几分钟就干掉了,但王二愣子还不识趣的问:“有危险没?”
老教授难以置信的看了看我,意思是:怎么还信不着我?我咧嘴苦笑。老教授冲着王二愣子反问:“不治有危险没?”当着白洁的面儿,我只能心里耻笑她的老公。
谈到治疗费用的时候,我听老教授说完,脑袋也有些大了,王二愣子啥状态,可想而知。“家是农村的,四五万块倒不是出不起。只是这老人的病治好了,家里其他方面就负担不起了。”
“还用你这么说吗,能省的我尽量给省,但我们这儿就是贵,你也是知道的。”“知道知道,可你也省不了多少啊?”
“要不你问问王院长吧,他医院前不久上了不少设备,要是他那里具备手术环境,我过那边做手术。我这块好说,其它费用你和王院长谈,你们是哥们,也不用兜圈子。”
我不知道我哥们的民营医院能不能做这样的手术,老教授算是给指了一条明路。我电话找到哥们,哥们明确的说,能做。问费用,哥们说,又你老家的吧,你就不能介绍个有钱的过来!
我脸红,假装没听到,喂喂几声后撂了电话。总麻烦这个开医院的哥们,帮他积德。我哥们的医院,家族式管理。
他家人我都认识,看病的基本程序就不用运行了,我直接把王二愣子他爹弄病床上去了还是高间。我这么做,一半是看乡亲的情面,一半是看白洁的情面。
男人,要不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自己,那就不是男人了,我不敢免俗。王二愣子去补那些跳过的程序,他爹躺着床上闭着眼睛只知道哼哼。
我可以放开胆子欣赏白洁了,从去年夏天,到现在的春天,白洁只是穿着上有了点儿变化,还是那么的白,白得晃我的眼睛。
我伸手,修长的握笔的手,女人般的细嫩光滑。白洁眼神也变得火辣,走过来,将手放入我的手中,让我轻轻握住。这,才是破鞋的风格。
经过一个冬天的保养,白洁的手已经没有了男人般的粗糙。摸起来软软的,我的心不禁一颤。“一直到去年过年,你都没有回家。”细细的声音,妇人的幽怨!看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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