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石破天惊的话来!揪住我的肩膀,月亮下他充满了野心和愤怒的脸终于出现在我眼前他吻着我,力气大到将我的唇咬破我们混合着唾液和血液的互相啃咬着嘴唇上很痛,他习惯的挑弄着那个小小的伤口手指伸到衣服里去,抓索着硬挺起来的乳头
做ài是让他宁静下来的最好良药,他带着暴怒的气抚摸着我的身体残暴起来,抓搔着,搓揉着,牙齿咬着推我在黑暗的地板上,插入的不是很容易,但是我们都很激动我深呼吸着,让那种涨裂的感觉快点消失他没有等待我的适应,开始反复抽chā的粗鲁yīn茎却饱涨的更大
我呻吟着,想把腿支起来,让胯部张开一点以让肛门分的更开喘息着,感觉到自己的yīn茎在地板上摩擦着挺立的直直的他也在呻吟着,与我一同享受着性欲的刺激脖子后面、耳朵,他的嘴巴火烫着吞噬着
肛门越来越大能感觉到每次他抽出去的时候伴随着呼吸洞开着,然后每次的冲入里整个的填塞满很痛,膨胀的他的器官残忍的劈开肌肉的环绕如此敏锐的感觉到一圈肌肉紧紧的包住他他也狠狠的撞击着摩擦着那圈痛苦的肌肉
被翻过来了,渗着精液的我的yīn茎被他捉住点燃的雪茄,又一次,我看着那火红的烟头燃烧着按上来不是乳头了,是紧紧绷着、涨满了血液的地方“嗯”毫不掩饰的叫出声来痛的几乎萎缩下去了
所以肛门的肌肉也在用力的收缩着他兴奋的低吟着深深埋在我身子里暂时停止了抽动,就这么埋在里面多享受一会紧紧相连的感觉吧?延长着,然后再慢慢的抽动、摩擦着
颤抖着,yīn茎又饱涨起来被烫的地方很快肿起了一个血泡他的指头抓索着,故意的摩擦着那里的伤口我全身震颤着,无法自持的弓起了身体!啊啊收紧了全身紧紧的箍紧了那个僵硬在我身体里的入侵者
他趴在我身上,我们一起静静的喘息着汗水流到了我背上,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顺着那些汗水在我背上触碰着性欲满足之后的他平静而消失了怒火。所以那个观众低笑出声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他也猛的一紧张!
“我说麦加利啊,你从哪里找到这个尤物而不告诉我们大家呢?!”走廊那边的房门开了,一个男人咧着嘴出现在门口我立刻爬了起来,抓住裤子想穿上麦加利也站了起来,简单的把马裤的拉链拉好,拨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立刻,他又恢复到了那个镇静自若的麦加利了。
那个男人的棕色眼睛看着我,那是个粗鲁的高大男人,强壮的胸膛露在衬衣外面,一头乱糟糟的麦子色金发短短的盖在脑袋上这是个说着一口粗俗英语的家伙。“他是我的奴隶,与你无关。”麦加利冷淡的说道。
他扫过来一眼,我匆忙的把裤子穿上我能感觉得到他并不喜欢我暴露在对面那个男人的面前。
肛门里的精液这时候开始渗出来,粘粘的很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将衬衣塞进裤子里,连侍从的外套都穿上了“啧啧麦加利,这是对老朋友的态度吗?”
那个男人晃出了房门口他好象比麦加利还高一点,他凑近了麦加利的脸,亲呢的好象要亲吻他“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刚才你做了什么?呵呵,你抱了一种你最讨厌的生物?!”
麦加利并不动怒,甚至没有后退,他扬起脸,对着他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一个,他从来没有对我露出过的微笑:“因为他让我很爽。而你不能。科尔曼。”
“那是个标准的色狼。”在麦加利的床上他这样说道,象要赶走一种什么不好的回忆,眯起了眼睛:“或者应该说他是个追求疯狂肉欲的野兽嗯,我讨厌他。”他简单的做了个结论。而后不再与我讨论那个男人。
第二天的午餐会上,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他是从纽约来的提督之一,英国贵族出身的他听说与麦加利从小就认识。
日光下他穿着标准的黑色衣装,沙金色的头发也梳理的整整齐齐,但是他的眼睛却野兽一般在女人们身上流连然后他注意到了我。咧开大而阔的嘴巴笑出来的他,那笑容淫秽而下流他也仅仅是用眼光在触碰着我然后他舔了舔嘴唇,冲我走过来。
“听说你叫杰克?”他的声音比昨天晚上要清亮了一点。“是的,先生。”我恭敬回答。用法语。“如何?当我的奴隶怎么样?”他如同说一句“拿红酒来”的轻松语调这样说道“你的身价不贵吧?”“先生”我有点张口结舌。
“我很中意你的身体提前说一句,我个人比较喜欢一般的床上的乐趣麦加利迷恋火和蜡烛对吧?”
他喝了一口淡色的香槟,冲我眨了一下眼睛:“考虑看看吧?成为我的奴隶,我会给你自由,你也可以从那个虐待狂的床上自由了我可是正常的贪恋美色主义者,和他不一样。”
他走开了,这个时候麦加利陪伴着德高望重的总督出现在前厅里。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