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嗯”四下无人,但有音乐作伴,我便放声狂肆的呻吟、呐喊着,将体内的欲火喷发出来“嗯”声音越放肆,双腿间的颤抖变越激烈,只觉会阴间一阵酸麻,一股热流涌出,结束了这沁人心脾的痛快。
全身酥软的摊在沙发上,待回神清醒,仿佛从广寒宫走了一圈回来,天上仙子谪入凡间,看着自己这一身装扮,不禁失笑,如果哪天球球瞧见我这模样,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光是想像又觉热血沸腾,一对敏感的乳头儿又需要安抚了。这可不行了,方才觉得好像淫水横流,得收拾善后了。
独守空闺了一整日,就盼着良人早回家门口,但有时候当你越是满心期待,所得到的结果却总是失望。时钟已经又变成一直线了,隔壁邻居家里的饭菜香都飘了过来,为何还不见那叔侄俩的身影。
难道是路上塞车,但这不是连续假期,不太可能,如果不是塞车而是加班,仲耿不可能一声不响,连知会一声都没有。
半个小时又过去了,打一通电话问问吧!我从没有查班的习惯,除非有急事,否则上班期间我也不轻易打电话给仲耿的,但他已经过了应回家的时间却仍未到家,也许真的出了什么状况,难道是发生车祸?
莫名的恐慌揪住心口,但随即被理智给安抚下来,好歹也是两人同行,真要发失什么意外,总还有一个人可以打电话,应该不会是发生意外才是,别自己吓自己了,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吧!
“喂!”电话响了停,我又重播,这才接通“你们在哪里啊?还在公司里头吗?”“珈珈啊!是啊!在公司里,准备要下班了,今天事多,忘了时间了,噢”电话里传来了一阵怪声。
“你怎么了?”“没什么。”“那你干么突然叫啊!”那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噢,刚刚有个资料掉下来砸到我的头,我正在仓库里找资料。”“那你小心一点。”“会的,现在几点了?”
“都快七点了。”“这么晚了!我把东西整理一下就回去了,你──换换衣服,晚上出去吃饭吧!见面再说。”
仲耿匆匆的交代后便挂了电话。不知道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什么,有一种我说不上来的感觉,刚才仲耿在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喘,说话很急,尤其中间那一声短促的呻吟,莫非
不祥的预感闪过脑海,难不成仲耿在外头有女人,难怪晚上总是力不从心,性趣缺缺。前一阵子还说有了靖尧这个得力助手,工作轻松许多,就连班也加的少,可现在助手还在,他反倒比从前更忙碌,非旦每晚必加班,连假日也不得空闲。
想着一股火气便冒出头来,同事都羡慕我有一个老实的好老公,的确他也是老实,我们大学时就认识了,直到毕业前他才敢向我告白,而之前也没听过他有什么绯闻,有时我都笑他木讷的没有女孩想跟他说话了。
幸好他服兵役两年,加上出社会的历练,稍稍锻炼了点口才,但平时还是一个忠厚形象,但谁能想到,如此忠厚老实的男人,他也会有“七年之痒”他是怪我没给他生个孩子吗?可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啊!说不准是他自己的问题,要真是如此,他就是找了外头的女人就一定生的出孩子吗?
真是饱暖思淫欲,男人手边有点钱就会开始作怪,一个小地区的经理,了不起了吗?居然也学起人家搞外遇。越是胡思乱想,更是心乱如麻,七年的夫妻了,不会真的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来吧!家里头还住个亲戚啊!
真要有什么纸是包不住火的,非要全天下人都知道吗?难道叔侄俩串通一气,这靖尧帮着他叔叔一块瞒着我,叔侄俩同进同出,拿加班当幌子,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说到底人家总是一家人,这个婶婶换谁做都行。
“叔叔很喜欢婶婶喽!”“那么婶婶一定不会离开叔叔?”几天前我和靖尧在厨房里的两句对话,快速在脑海闪过,难道靖尧早就在暗示我了,而我却浑然未觉。
不知是屋里冷气太凉还是心寒,忽然觉得全身抖的厉害。二十分钟后,我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可我却还愣愣的坐在沙发上,接下来我该怎么做?装作若无其事,还是兴师问罪?要真有什么事发生,我连证据都没有,说什么也只是打草惊蛇,还是先暂时按兵不动吧!
深呼吸,缓和一下情绪,抿了抿唇,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也许只是我多心罢了。“你们可回来了,我等的肚子都饿昏了。”
“那还不去换衣服,就穿这样出门啊!”仲耿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自然,没有丝毫破绽。“怎么穿这样不行吗?”我低头看看自己,一件休闲的棉质连身洋装,虽比不上正式的礼服,但仅仅是出外用餐,还不至于丢他的脸吧!
“行啊!”仲耿边说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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