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苦也?是乐也?我见张二一脸舒畅,该是乐事。”
他偷眼林碧玉,见她形容虽小,却也肌肤赛雪,意态娇憨,一双杏眼水光潋滟“我何不和妹妹干一番那事,也得些趣儿。”思罢,言道:“沈哥哥不是欺负我们,他教我们做新游戏。”
林碧玉呐呐道:“什么新游戏?这样地凶。”何江笑道:“‘官兵抓强盗’不是一样凶?”碧玉点头。何江拉着碧玉的手,道:“刚刚李哥哥有没抓痛你?”碧玉摇摇头。何江又用衣袖帮她拭泪,柔声道:“那何哥哥的嘴唇软不软?”碧玉破涕而笑:“软。”
何江又笑道:“林妹妹想不想再吃一次?”碧玉迟疑不答。何江诱道:“何哥哥嘴里还有核桃糕,你不想吃吃吗?”碧玉看看地上踩得稀烂的糕点,泪又涌出。何江哄了又哄才让她止住泪。
何江引林碧玉出后院,到东邻弃置的房子里。房屋的主人洪朝奉一家大小嫌书馆太吵闹,搬出家具伙什到别条街巷生活。何江骗道:“林妹妹吃吃看何哥哥的嘴。”
林碧玉认真地吃将起来,惹得他那小尘柄翘起,戳得碧玉说:“哥哥为何揣小棍子在身上?”何江忍笑道:“妹妹要不要看看?”解开裤带,教她摸小尘柄。林碧玉惊道:“哥哥的小棍子是长在身上的?”
小手上下摩弄如小指大的尘柄,好奇问:“怎的我没有这小棍?”何江假意道:“妹妹真没有?我不信,让我瞧过。”便解下她的裤带,露出那如唇瓣般的下体,粉嫩可爱,思忤道:“我若插进去不知滋味如何?”
遂假意惊奇道:“妹妹果真没有呢!好奇怪呀!”何江蹲下身抚摸那碧玉的私处,又掰开来看,看得他小腹发烫,小阳jù蓄势待发。小碧玉年才九龄,未晓人事,只启樱唇问:“何哥哥,你在做什么?”
何江不答,只亲吻她的小穴,伸出舌头舔得小碧玉直讨饶:“别挠人家痒痒嘛。哥哥不要舔嘛。”小碧玉兀自笑出来。何江无奈停下来,看她天真无邪,叹气道:“傻妹妹。”
碧玉不服气,辩道:“人家才不傻,先生说我若生为男子,必大有作为呢。”生气的模样俏丽非常。何江又性起,抱住她亲嘴,舌头乱顶,交换津液,只觉她的津液甘甜馨香,吃之不够,一手搂她,一手轻摸慢捏她下面的唇儿。
林碧玉禁不住又咯吱笑出来,何江大为扫兴,瞅了下自己硬挺挺的小阳jù,说道:“妹妹帮哥哥亲下小棍子,好不好?”
“为什么?这小棍子怪模怪样的,我不喜欢它。”林碧玉娇嗔道。“刚刚何哥哥亲你的下面,所以你也要亲我的下面。”何江耍赖道。小碧玉只好亲那小尘柄,道:“哥哥,你的小棍子好硬呀。”
何江喘气道:“妹妹,舔舔我的小棍子。”小碧玉吐出丁香小舌,像舔糖似的舔起何江的yīn茎。何江哼哼的呻吟,下腹火烧火燎的,求道:“亲亲妹妹,含含我的肉棍,哥哥就是死也甘愿。”
碧玉见他讲得肉麻,笑着张口含入他的yīn茎,杏眼内仍一派纯真。何江按着她的头一进一出的套弄自己的阳jù,她嘴巴小小的,口内软软的,弄得何江爽快无比。
抽弄了一会,碧玉抬头道:“何哥哥,我嘴巴好酸,我不要含了。”何江拉她贴身站立,道:“那让你下面那嘴儿含会儿。”
将那坚挺的小yīn茎插入林碧玉的小穴。因那yīn茎小小的,还未长成,林碧玉也不觉痛。何江抽chā了几十下,便射出精来。碧玉叫道:“何哥哥怎么尿在我里面?”
何江紧搂她,甚是肉紧,恨不能挤进肉里,温语道:“林妹妹真是可爱,何哥哥爱你得紧呢。”碧玉亦道:“我也爱何哥哥呢。”
何江又道:“日后要常和何哥哥玩这个游戏哦。”碧玉觉无大碍,含笑道:“好。”又说:“那我们也要和舒姐姐玩,好不好?”何江忙道:“使不得,使不得。”碧玉杏眼圆瞪:“为何?”
舒重香与何江同年,皆十一岁,是徐秀才妹妹的二女儿,恐她知此不堪事,告诉家人,故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而且只能两个人玩。”
林碧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自此,一个月中倒有三四日何江引林碧玉到空屋或某无人处干那事。有时何江偷来父亲收藏的春宫画,与小碧玉学来戏耍;有时拿淫书教小碧玉讲些淫词浪语。
干了七八回那事后,林碧玉渐得趣,每每无人处缠住何江搂搂抱抱,亲嘴戏舌,无所不至。数来两人贴肉相亲已有三四个月,恰这时,林碧玉的爹爹林朝英在京城卖完货物,沿路又买些土仪回城贩售,算来赚了五、六千贯。
林朝英大喜,重赏了跟去的两个男仆,放他们与家人团聚。林朝英外出后,张氏带男仆的妻子过活,再雇长工做些粗活。
张氏把家持务,井井有条,何曾想到小碧玉和同窗做下苟且之事。林朝英已年余未归,现见张氏立性贞洁,女儿又出落得花朵儿似的,颇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