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只困倦难醒,赵荣在她耳边说了许多动情话儿,她合着眼,道:“她要是知道你来我房里又要闹个天翻地覆了。这是何苦呢?”说罢,拉住他搁在她唇上揉搓的手指。
半月前他来林碧玉的房里睡了一宿,第二日赵秀香就把房里的物件摔个粉碎,一边哭,一边骂,几日不让赵荣近身。
那几日在林碧玉院门破口大骂,无一些矜持。赵荣亲着那花瓣样的小嘴,冷笑道:“这段时日惹得几个弟弟饥鼠似围着她转,不给他们点甜头,能再支得他们动?”
林碧玉忖道:“你吃她的醋,就来我这要让她吃你的醋吗?”心里不免摇头叹气。因道:“王爷不要和姐儿呕气了,好好的过日子罢。”
赵荣笑道:“我的儿,谁养得你这么乖。倒疼起我来了。不过是个小孩儿,作这大人样,怪让人爱怜你的。”话毕,直直的那物蹭着那软软的阴部,羞得林碧玉两颊通红。她道:“王爷不要说笑话儿。我是经不起的。”
赵荣解了她的小衣,手指插入那紧闭的细细缝儿,不一刻,只觉里面狭小异常,用手把那缝儿分开,伸出大舌舔咂。
只觉香香甜甜,入口如蜜。那舌儿在小嫩穴内左冲右顶,俄顷,舌尖轻轻拨弄那珍珠粒儿,小嫩穴给舔得又湿又滑。林碧玉口中发干,不停呻吟,柔荑紧按赵荣的头,穴儿往上相迎,道:“就是这儿,啊,啊,好痒呀。”
赵荣吃了一会儿,听她淫声不断,抬头笑道:“轻声些,小心吓着我们的孩儿。”用水磨功夫弄得林碧玉又叫道:“亲亲,不要再舔了。”
赵荣伏起身,大手抚着她那微隆起的小腹,道:“乖乖,给我生个像你一般漂亮的女儿罢。”林碧玉心中道:“人生莫做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难道生个女儿在这窝里走我的旧路不成?”
想着,大大的眼儿蓄满了泪,勉强笑道:“哪能像香姐儿那样得人意儿。”赵荣笑笑,抱起那柔若无骨的身儿,手扶阳物,照准下面流水的嫩唇儿,扶她轻轻坐下。
那物由下一顶,林碧玉身儿一颤,挤进了小半,又顶一下,那穴儿旷了十几日,愈入内愈紧,难以再进。林碧玉腿儿与那穴儿疼的直打颤,嘤道:“轻些!有些疼。”
赵荣揉着她雪白的臀儿,欲逼进去,林碧玉推拒他宽阔的胸膛,哀哀道:“达达,莫伤着孩儿。”
赵荣火动却无奈,只得强忍住,抓着两只乳儿大力掐捏,以解欲火,将粉团似的乳儿掐得尽是青青紫紫的瘀痕。林碧玉欲阻无力,手儿缠住他的大手,与其十指交缠,口儿送上香津,脐儿相接,穴内阵阵紧含那物。
那物事被这似犹未破瓜的小嫩穴紧紧缩缩,一夹一放,拳头大的guī头受热乱钻,在她腹中似自动的捣弄。赵荣将林碧玉臀儿捧定,两手朝下一拽,激得她“呀”的一声,肉棒又进了大半,笃在那花心之上,大摩大擦,又揉了几揉。
林碧玉软坐在他腹间,喘道:“我的肉儿,别再蹭了。”柔弱无力,瘫成一团,倒在赵荣身上。赵荣亲着她的嘴儿,道:“你实话与我说,那晚和飞扬说了什么?”
林碧玉突闻此言,心里一震,慌道:“并没有说什么。”赵荣又亲了下,道:“真没有说什么?”林碧玉望着他,先不发一言,后幽幽道:“是你抱着我,分开我的”
赵荣翻身骑着她,喝声道:“不许说!你只答我你和他说了什么?”林碧玉泪儿滑下粉脸,轻道:“我只说我穴里很痒,要他肏我。”泪如雨注,抽泣着又道:“这是为哪样?你不爱我,又吃我和他的醋儿。
我死也死过了,你到底要我怎样?是不是要我在你跟前吐血而死,才称你的心?我就是吐血死了,你心里又好过吗?”说得赵荣哑口无言,抚着她光滑的玉背,闷声道:“是我不好,别哭了。我见飞扬在信上诌了些胡话,只疑你和他说了什么,引得他这般的狂荡。”
林碧玉心道:“花心都让那人入碎了,现在才悔恨赔了夫人,有什么用?”只是不敢说出这番话。那赵荣心中早懊恼不已,要不然也不会乘赵秀香给赵槿兄弟仨缠住时,漏夜来这操林碧玉。
遂连连抵进那小嫩穴,弄得床帐左摇右摆,心道:“飞扬倒是长情,既不许过他什么,怎的说这些痴话?”
又忖道:“想来也难怪,连我这般冷心冷肠的人都舍不得玉儿这样貌和这穴儿,况飞扬这傻子?只不好得罪他,明日送四五个会弹会唱的美人儿过去,好填了他的念头。”
人就是这样,任你是天仙日日肏着哪会稀罕,非得有人制着你不让你近她,和你争,和你抢,就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闲话少话。且说赵荣提起林碧玉修长的腿儿,扛在肩上,那驴一样的事物斜斜地来回抽动,入到深处,道:“玉儿,受用不受用?”
越发地下下尽根而入。那物儿直顶到肚脐在林碧玉的腹中扯动,颤声道:“啊,慢些,仔细撞着孩子。”手儿勾着他的脖儿,俏臀极力上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