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乳首,他熟练的动作带着毫不留情的挑逗,我惊慌地撑起身体,但被他按住肩膀压回了床上“别动,”
他淡淡的说道,游移着的手指潜进我的下腹,并一下就握住了我尚无欲望的中心。“放手”
弓起身子,我的声音几乎是哀求,格里菲斯有力快速的套弄让我情不自禁,身体如火般燃烧着,可理智不许我在他的手中达到高潮!
睁着泪水茫茫的眼睛,拽紧床毯,我拼命抵抗着欲火的侵略,不可以啊希玥不能被他格里菲斯依旧凝望着我,陆续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那是属于外星系的语言,沉长繁芜的句子,奇怪的发音。
欲火煎熬之下,我根本无意深究那些话的含义,也许他只是在自言自语,或者是在诅咒我也不一定“呜啊”喘着粗气,我快被汹涌的情欲打败!“住手!别这样”
在我亟待释放的前隙,格里菲斯突然紧扣住我火热的分身,空闲的手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后,迫我屈起膝盖。“和我一起”他细语着,在我的腰下塞进了一个软垫:“放松些,你这么紧张只会更痛而已。”
不知何时格里菲斯已经褪下了大部份的衣物,他此刻只穿着一件柔软的敞露着胸膛的衬衫,并且随着他渐渐俯下身子,那衬衫正悄声地从他肩膀上滑落
“呜”异物刺入身体的瞬间欲望也得到了释放,剧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在紧绷的血管内激荡,心脏的跳动震耳欲聋,有一刻我的脑海里只有先前见到的暴风雪,澎湃的漩涡,无尽的雪白!
“希玥”格里菲斯叫着我的名字,灼热的气息里透露着另我困惑的情愫,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既刻粗暴的占有我,而似乎在等我习惯,他的嘴唇印上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舌头舔吮着,贪婪索求
“抱歉,”虽然很短促也很含糊,我还是肯定格里菲斯说了这句话,但不等我反应,他已抬起我的脚,用力地抽撤起来“不要!”
我颤抖着,像是溺水般地挥舞手臂,推挤着格里菲斯的身体,他抽动的节奏和力量越来越不受控制,每一次的冲撞,那如炽铁般的凶器就推进得更深!
“停下来!”我惶恐地叫道,被蹂躏的地方已开始渗血,粘液沾上了我的大腿,下腹胀鼓鼓的感觉也让我恶心,但同时也有一股如蚁啃噬般的战栗爬上我四肢,又侵占住了我每一个活动着的细胞!
忽然,一抹银蓝飘过我的眼睛,是那轻盈的纱幔吗?还是恍惚的眼睛看见的,是一只虚幻的手,柔软,静谧,就像是来自天堂“吱咔”
我毫不犹豫的抓住了它,想获得拯救,可是我不知道我到底碰到了什么,经我猛力的揪扯后,那头顶斜倾的玻璃天花板竟然缓慢的开启了!呼飓风夹带着飞雪无情地涌进微热的室内,扑上凌乱的床,我被这突然又凶悍的景象吓住了,瞪着眼睛屏息望着,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希玥,”格里菲斯适时地覆上我的身子,帮我挡住了飞雪和细屑的冰雹,我听到室内水晶器皿叮叮珰珰的响彻着,也有哐啷一声跌碎在地板上的灯具的哀鸣,气温一下下降了十几度,雪花润湿了床毯和身侧的羽绒被,我瑟缩起身子,格里菲斯则紧紧地抱住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希玥”他叫唤着我的名字,并不厌其烦地重复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词语,即使在风雪中,我的身体仍然滚烫潮红,体温在爱抚下攀升着,我一边呼吸着源自格里菲斯胸膛的热气,一边在风雪的呼啸声中逐渐迷离好重也好痛不是是好热好黑
我迷迷糊糊地呓语着,似睡非睡,沉重的身体好象陷进了一个漆黑的泥潭里,四肢被那泥浆困囚着,麻木,虚软,一动也不能动好渴即使在黑暗中,我也可以感觉到我嘴唇的颤动,喉咙苦涩不堪,我想喝水
忽然,凉凉的柔软的东西覆上了我的嘴唇,并且随着那探入口中的湿软,一股甘甜的液体流了进来赫尔墨斯吗?我首先想到,吞咽着凉水,他又来看我了吗?真是丢脸,每次都要麻烦他,我这样的狼狈
“呃?”迷茫地睁开眼睛,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张愠怒扭曲的脸,还有紧攥住玻璃杯,指关节都泛白的手,我楞楞地看着他,几秒钟后终于回过神来,舌头打结:“格、格里菲斯?”
这是自我成为他的奴隶以来,第一次做ài后,他还留在我身边。“你一定要惹火我吗?!”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看上去很恼火。
“嗯?我”我哪里又得罪你了?!我暗自抱怨着,想坐起身,但是酸痛的腹肌和腰杆已经到了使不上力的程度,而潮湿难堪的股间,那缓缓流溢出液体的感觉,更是“怎么了?”
格里菲斯问道,放缓了语气,倾下身子后,他的嘴唇贴上了我因冷汗而濡湿的前额“你发烧了,”微皱起眉头,他转身下了床,向房间的另一侧走去“呼”
见他离开,我松了口气似的转头望向窗外,暴风雪好象停了,漆黑的夜幕如墨般沉重,现在几点了?我猜测着,是晚上九点还是凌晨?回想起格里菲斯那激烈到令我昏阙的行为,不禁心寒,若以后天天都是那样,我岂不是永远都下不了床?“很难过吗?”
格里菲斯走了回来,站在床前问道,他的手里拿着一只银色雅致的小盒,而我一看到那盒子,立刻惊慌失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