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斯大人!”四、五个黑衣人突然闯进了屋子,气势汹汹的堵在门口,赫尔墨斯立刻放开我,以一张可以说冷漠的脸孔对我说道:“格里菲斯不想再见到你,并且已经当着所有人下达了他的命令,”
他抬头看向黑衣人:“带他走!”我楞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觉得胸口莫名的沉重,快要不能呼吸!赫尔墨斯在黑衣人过来抓我前,小声又急切的说道:“这样做其实最好,至少你们不用再互相伤害,希玥,放心,那个叫杰克的孩子已被释放了。”
“起来!”黑衣人拖着我下了床,我使劲甩开他们的手,想告诉他们我会自己走!可我张大嘴却喊不出一句话来,黑衣人不耐烦地扬起手,似乎要打我,但碍于赫尔墨斯的眼神,他们怏怏然地放低手,挟着我快步走出了房间。
不想再见到我,并不是指就能放我自由,我被黑衣人带上了回奥垩瑞星系的舰队,在那里我知道了我将要做什么──拉撒母耳家族的邸宅,占地极广,内部等级制度分明。
黑衣人是直接服侍拉撒母耳家族成员的,穿珍珠色长袍的少年少女是服侍黑衣人和家族客人的,而穿白色长袍的人,也就是奴隶,必须干邸宅里最肮脏辛苦的活,没有除了生存以外的任何权力,有时也会被杀,可谁会去追究一个奴隶的死活?“哦?这样啊,”
回到拉塞后,我和几个新来的奴隶一起,被黑衣人送进了一间小别墅,小别墅位于邸宅外围的森林,不远处是一片沼泽,大概有五个监工住在那里,他们听了黑衣人的话后,窃窃私语地望着我,似乎颇为难:“阁下和大人同时下的命令,无论哪一个也不是我们能得罪的,知道了,嗯你,过来。”
我走上前,看着她,一个有点年纪的女人,皮肤黝黑光亮,头发结成一个个小卷儿,散在脸颊两边“你几岁了?擅长干些什么活?在哪儿长大的?银河系吗?”
她接连问道。我没有回答,监工中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突然嘲笑道:“擅长干什么?哈哈,不就是床上那些活!他那模样,一张开腿,什么都成!”
霎时,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女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过头接着问我,我还是没有回答,她颇讶异的望着我,问道:“你难道不会说话?”这次我点了点头,监工们不再笑了,愕然的表情里,竟还有一丝同情。
“这样那你就和h634一组吧。”见我不解地抬起头,她又补充道:“这里可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你的号码是”翻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她说道:“h752。”
“要戴上这个才行,”那个嘲笑我的男人站起身,向我走来,他的手里摇晃着一只银色金属环。
“如果你乱跑的话,这条腿就没有了哦,”蹲下身子,他把那冰冷的东西扣到我左脚脚踝上:“不能出这个森林,也不能跑去里边的邸宅和别墅,奴隶是不允许在阁下面前出现的。”
──不想再见到我,原来有这个意思,低头看着那缝隙处闪着红光的金属环,我突然很不安“放心,虽然不知道外边是怎么传的,但这里可不是地狱。”男人冲我眨了眨眼,那直率的模样终于让我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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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634是一个模样娇小,举止怯懦,像雀鸟般的女孩,她不会讲话,是天生的,可会写一手好字,也会手语和读唇。
她毫不保留的教我手语,银河系的,贝塔星系的,还有一些偏远星系的独特语言,我惊愕于她的聪颖,她则敬佩我的敢作敢为,我们俩很快就熟落起来,而且就像那男人说的,这里并不是地狱,工作很累,食住条件很差不假,但至少奴隶之间,会彼此相照应。
时间在这种有条不紊的日子里,逐渐推移,当我发觉我脚底下踏上的,是泛黄的枫叶的时候,拉塞的季节,已入深秋。
“来这里九个月了啊,”抬头遥望天空一端,瑰丽火红的余晖很是刺眼,眯起眼睛,我的心情如镜般平静,也许我会一辈子被困在这里,见不到亚罗,得不到自由,可是
“这样做其实最好,至少你们不用再互相伤害”耳边回响起赫尔墨斯的话,我苦涩地一笑,他说得很对,我和格里菲斯不应该也不能在一起。
“木桩全清理掉了吗?”踩着落叶小步而来,h634拉了拉我的袖子,打手语问道。我点了点头,她忽闪着一双黑亮的眸子又“说”道:“我们要去森林前边的草地剪草哦,后天有焰火晚会,那百多个园丁都被叫到邸宅去了”
“因为是在大喷水池边上放焰火吧”我附和道,整理好斧头和铲子,扛到肩上,不远处的十几个奴隶也在收拾工具,其中一个较高大的男人向我走来,示意我把工具交给他。“我来搬这些东西回去吧,你们直接去剪草好了。”
“谢谢,”我微笑着点点头,便和h634及其它十几个奴隶一起,转身出了森林,在这座一望无际的林海边缘,是一片宽广郁葱的草坡,草坡上零星点缀着些湖泊,湖水面碧蓝平静,偶有两三只鹈鹕在湖泊旁踱步,离我们最远的湖泊后方,是黑衣人住的别墅群,漆红的瓦屋顶在余晖中熠熠闪光。
从那儿再过去五、六公里,途经跑马场,休憩别墅,花园,才是拉撒母耳家族成员的邸宅。“果然长了很多杂草呀!”晚来的监工在蹲下的奴隶们中间穿梭,用鞋尖碾着草丛,叹道:“虽然不容易变黄,却很难照料啊!”h634抬头看了看监工,我则埋首除草,忽然,随着一阵暮风的沙沙,我闻到了一股可以说郁馥的天竺葵的香味,──我曾在哪儿闻到过呢?这味道是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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