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好不过了。”
秦霄苦笑:“我知道了。若有空闲,会来捧场的。”
风二娘欢喜的退了出去。
秦霄心中暗笑道:你若没有犯事,我得个顺水人情罩一下你又有何妨,今后得个免费的高级情报员,想打听谁的事都不难;你若有犯事,之前的话我已经说得清楚了,到时候要办你,你自己也无话可说。风二娘呀风二娘,你可别怪我狡猾。比起那些现在避你犹避瘟神地王公们。我算厚道的了。朝中正在彻查肃清二张逆党同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心惊胆颤度日如年。我这个最初接受查案的大理寺少卿,转眼就成了香饽饽了。当初不是还没人肯接这样的案子么。我也是被三大元老逼着干地。呵,早知道会是今天这样,肯定会有很多人挤破了头要接手这案子吧?
回头想想,政局剧变朝中多事的时候,还真是人人自危,千万要摆正立场,不然就会倒大霉。我这次运气还算不错,非但是站对了阵营,还当起了敢死先锋。说起来,跟混商场一样,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不,我成了暴发户,哈哈!
秦霄一边美美的想着,一边朝后堂走去。上官婉儿已经不住西跨院了,以仙儿的习惯肯定也不会将那里弄乱,打麻将么,应该是改在那栋小楼上了。
秦霄走到小楼边,果不其然听到里面李隆基大叫:“哈哈,终于开和了!紫笛你放炮哦!”“什么嘛,好像和了多大一牌似的,不过是个屁和而已嘛!”
“你可不知道,虽然只是个“屁和”可是毕竟是有始以来第一次和牌,我太激动了!这一两银子我要收起来做纪念!”
秦霄推开门大笑着走了进去:“不错嘛,看来又有人要出师了,都开和了。紫笛,你就是太善良了,总是成全人家这种美事。”
紫笛笑道:“是啊是啊,我总是这么好心,明知道他听口半天了要和五、八万,仙儿和姐姐都不肯打,我就打喽!”
李隆基当真将那一两银子仔细收了起来,笑呵呵的对秦霄说道:“大哥你回来了就好,来知道我几把。我今天又输成猪头了,整整三百两银子啊!都捐给你府上了。你若不教我两手,我可要赖在你家吃喝一年不肯走了。”
“我没有意见啊。”
秦霄笑道:“不过,先谈点正事再说。”
李仙惠说道:“墨衣,紫笛,我们去张罗府里的事儿吧,让秦大哥和殿下在这里谈事情。”
李隆基点点头:“也好。”
三女走后,秦霄坐到麻将桌边,随意地拿起一张一条地麻将牌把玩了几下,给李隆基看:“阿瞒,认识这张牌么?”
李隆基大笑:“这不是废话么!一条么,最好认的。”
秦霄撇了撇嘴:“它还有个别名,叫妖姬。”
李隆基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你是指韦团儿那个淫妇么?”
秦霄摇了摇头:“韦团儿,她还不配。我是说太子妃,韦氏。”
李隆基似乎明白了一些,低声问道:“大哥,你进宫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对么?”
秦霄微叹了一口气,说道:“宫里,关于德妃消息,没有任何记载。我也找一些老臣和宫官问过了,没人详细知道遗骸的事情。现在,唯一知情地,可能就是这个韦团儿了。可是,韦团儿偏偏行了狗屎运,搭上了武三思。而武三思,又与太子妃有染。于是,这韦团儿就混到了太子妃韦氏的身边,而且,可能会被封为婕妤。所以,我才说,这一条,是妖姬。一是指那两个妖孽般的女人,二呢她们,通过一条人根,勾结起来了。”
李隆基不可思议的看着秦霄:“这怎么可能呢?梁王与李家,那是誓不两立!怎么可能共用女人!”
秦霄无奈的笑道:“所以说嘛,妖姬就是妖姬,中了她的妖法,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
李隆基拿起那张一条的麻将牌,作势就准备将它砸了,秦霄连忙将他拉住:“你干嘛,今后不玩了?”
李隆基恨恨的道:“玩,怎么不玩!只不过,我定然饶不了那两个妖姬!”
秦霄瞥了他一眼:“胡扯什么。人家马上要当皇后了,你可要悠着点别乱来。”
李隆基吁了一口闷气:“这我知道的,大哥放心只是怨恨,我那伯父也太糊涂了,居然对这种女人宠幸得没边儿,任由她胡来。”
秦霄淡然说道:“我以前听仙儿说起过。太子一家被流放在外十四年,韦氏与太子同患难,让太子很是感动,于是呢,当初就许下过诺言,若有一日得了翻身,韦氏要什么,太子就给她什么。”
李隆基叹了一口气:“是挺矛盾的。只是,这韦氏历来就心机极深,喜好权谋。家族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不过,她陪着太子历经磨难过了十四年,也是挺不容易的。但这就并不代表,她将来有权利肆意淫乱胡作非为啊!”秦霄无奈的笑道:“我这不比你更郁闷么,她还是我的丈母娘呢。这些事,还得要瞒着仙儿。”
李隆基也无奈的笑了:“罢了,我娘亲遗骸的事儿,就先告一段落放下吧,日后若有机会再说。这是人家太子和梁王等人的家事,我们这些做臣子和晚辈的,就不要过多的过问了。大哥,这些事儿,你也别宣扬出去了,免得授人以柄。”
秦霄点头:“行,我知道的。从明天起,向你学习,打打麻将踢踢球,优哉由哉的混日子。朝上的事儿,什么也不管。如是真的让我当什么北衙大都督了,就军中家里两点一线,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过问。这样总会不出问题了吧?”
李隆基笑道:“大哥果然有悟性啊!一下就参透了我爹数十年才苦练出来的绝技。你和卫王怎么说这种行为来着?装逼,是吧?哈哈!”
秦霄把玩着手中的麻将,若有所思的笑道:“是的,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