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也许我心中想问的和想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吧,以至于,当我再次握住安宁手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说的。
安宁也喝的差不多了。
“萧浪,你说什么呢?”安宁呵呵的对着我说。
“安宁,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我?”
“萧浪,你喝醉了吧,我本来就是和冯楠姐姐一伙的,什么背叛你呀,冯楠姐姐,你看萧浪赖皮。”安宁这样说。
冯楠却是笑笑:“还能赖皮,那就是没有醉,再来。”
冯楠又给我倒了一杯酒,然后对我和安宁说:“你们要不要在来合唱一首,我觉得你们两个唱的真的很不错。”
唱?唱什么唱?听着冯楠的话,我晃了晃脑袋,这才想起已经不是后世的场景了,这只是一个上海的ktv,而且还是1996年的春天的某个晚上,安宁并不是我心中的那个安宁,此时的她,并不是我的妻子,我的爱人,而只是一个我一个普通的朋友——甚至是那种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那种朋友。
看着眼前又被冯楠倒满的杯中水酒,我苦笑一下。
自己终于是不能忘记。
我站了起来,有些摇晃,安宁看着我说:“萧浪,你怎么了,不会是想逃跑吧?我们刚才可是说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
安宁的脸是那样的娇艳,多喝的一点酒,使得安宁的脸色更是充满了醉人的嫣红,看着她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记忆中的话还是那么深刻,同样的一个人,同样的脸,甚至连语气都是那样的雷同:萧浪,我不会让你逃跑的,我们说了,我们要爱一生一世,我们可是说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的。
我再也无法压抑住心中的伤痛,匆忙的说了一声:“我去卫生间。”
冲出包间,疯狂的向卫生间跑,摇摇晃晃的总算没有倒下,找到水龙头,疯狂的冲着我头,让冰冷的水浇灌我已经膨胀的灵魂。
我找到,就算我重生了,其实,我终究是脆弱的。
也不知道这样冲了多长的时间,反正总是觉得酒也醒了,人也清楚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头发上的水滴拭去,头发干是干不了了,不知道这样回到包间,又会不会受到冯楠的嘲笑。
今天我是怎么了?就这么一点酒,就已经迷糊了。
其实也知道是因为安宁的问题,但这个时候,总是充的爽直一点。排除所有的思绪,继续回到包间,可是,还没有走到包间门口,就听见了包间里面传来了冯楠的声音:“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进我们包间干什么?”
除了冯楠的声音,还有安宁的声音:“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出事了。
我的第一感觉告诉我,可发生什么事情了呢?我忙飞快的冲向包间,走到包间的门口,发现包间的门还半开着,想都没有想的就推门进去,里面除了冯楠和安宁,还有好几个男人。
那些男人中,明显其中的中年男人是头,还有三个小弟,冯楠和安宁被三个小弟控制着,看场面上的情形,领头的家伙应该是针对冯楠来的,而把持着安宁的家伙自然是对着安宁上下其手。
刚推门进去,正好赶上领头的那个家伙对着冯楠淫贱的说:“小姐,长的这么漂亮,还出来喝闷酒,来,哥哥陪你喝,只要让哥哥喝痛快了,哥哥也让你痛快痛快。”
这话还用得着说什么意思,我当即就明白了,几个醉鬼,趁着自己一点酒性,加上可能是走错房间,看见两个也是酒到劲头的美女,就想调戏女人,可是调戏别的女人还好说,偏别的不好,调戏安宁。
不知道安宁其实就是我心中的伤疤吗?揭我伤疤呀?
正好安宁看见我进来:“萧浪,他们欺负我,快点救我。”
我想都没有想,操起身边一个xo的酒瓶,就朝那个领头的家伙头上砸去,也多亏了我最近和恐龙练了几手,加上那几个男人没有防备,顿时,带头的家伙就被我的砸了个头破血流。
竟然,玻璃瓶还没有碎。质量好。
毕竟是进口货,忍不住的感慨,可惜,还没有回味过来,那个被我砸的家伙就捂着蜂拥出血的地方,疯狂的指使他的小弟向我报复起来,一时,冯楠和安宁是解放了,倒是我,对xo的玻璃瓶的质量没有回味过来,同样一个玻璃瓶子也砸向了我的头。
这下,玻璃瓶碎了,我也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