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逊总统听着他话,沉默了一会儿,一口把自己手中然后又将两杯酒倒满,凝视着李江南道:“三弟,其实结拜的时候,在我的心里,并没有觉得你够资格与我兄弟相称,只是因为当时的情形相迫,我必须立刻得到华裔的支持,才主动要求的。”
李江南顿时一笑,道:“大哥,你能说出这话,还能证明你把我当兄弟看,我敬你。”
说着他又将手中的酒喝光了。
贾亚逊总统见他毫无怨念,眼神中终于泛起了少有的温和,第三次倒满了酒,将酒杯在自己手中轻轻转动道:“我是一个独子,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理性而又有着志向的人,对于私人的感情一直是不看重的,就算是我的妻子,也是因为政治的目的结的婚”
李江南没想到这个向来不谈自己私事的大哥今天居然说出这些话来,便点头道:“这我知道,你的妻子亚玛是当时南方军总司令的女儿,你和她结婚,只怕就是因为自己的志向。”
贾亚逊总统继续道:“结婚之后,我忙于军务,很少有时间回家,就算有时间回家,与亚玛的交流也很少,可是亚玛从来没有埋怨过我,在我岳父那里,还经常替我说好话,说我把她照顾得很好,所以后来,我的岳父在去世前,才推荐我做了南方军的总司令”
李江南道:“大哥,你是一个英雄。当然会有女人死心塌地的喜欢你地,不过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亚玛夫人从来没有露过面,就连我都没有见到过这位嫂子。”
贾亚逊总统这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道:“我当了南方军的总司令之后,常常要巡视各地军营,而且时常与士兵们同食同眠,回家的次数就更少了,记得有一年。我甚至在家里只呆了两天。”
李江南忍不住道:“大哥,你这样也太忽略大嫂了,就算她再大度,只怕也会受不了。”
贾亚逊总统点头道:“不错。有一次我回家刚住了一天就要走,亚玛终于和我吵起来了,而我那时的性子非常暴燥,骂她不识大体。不知道男人应该做什么,亚玛一气之下,就回她的老家去了。”
李江南道:“这个这个大哥,说句良心话。这事你处理得是有些欠妥,像你这样,再爱你的女人也会心冷。那你有没有去她的老家找她?”
贾亚逊总统的脸上渐渐地流露出了黯然之色。道:“去了。不过是在半年之后,但亚玛并没有跟我回来。还说她虽然不跟我离婚,但永远不想见我。”
李江南立刻猜到了,道:“大哥,是不是你去的态度也不好,不肯说软话哄她。”
贾亚逊总统道:“我这一生,从来没有说软话哄过任何人。”
李江南叹了一口气道:“那么估计你这一次是更让大嫂伤心了,怪不得她永远不想见你,不过难道后面一直是这样,你没有再去接她。”
贾亚逊总统没有说话,但神情已经给了李江南答案。
李江南并没去问他后不后悔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贾亚逊总统嘴里是绝不会承认的。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地是,贾亚逊总统在沉默了一阵之后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亚玛,她不原谅我也是应该的,三弟,你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件事?”
李江南道:“大哥,是不是你知道我哄女人很有一手,想让我替你出出主意,好,没问题,让我想想。”
贾亚逊总统凝望着他,缓缓的摇了摇头道:“我与亚玛之间的事,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讲过,不过今天,我忽然想给你讲一讲。”
李江南闻言,忽然明白过来,将手中地红酒向着贾亚逊总统一举,一饮而尽,然后道:“大哥,谢谢你终于把我当做兄弟看了。”
贾亚逊总统也一口喝完了酒,望着李江南道:“三弟,你我之间性格有许多的不同之处,但是我倒觉得有些地方我该向你学习才对。”
李江南赶紧道:“不敢,不敢,我这人没什么本领,那里有大哥你学习的地方。”
贾亚逊总统正色道:“当然有,三弟,我本是军人出身,推翻卡奇做这个总统只是想将y国变得富裕强盛起来,但是,当真正做了这个总统之后,和那些政客打交道,我才知道,从政与从军是有很大区别的,我个性太过刚硬,处事不及你那样圆滑,在很多事上容易得罪人,而这些人地人际关系又错综复杂,绝不能说一杀了事,做总统,实在比做司令难得太多。”
李江南听着贾亚逊总统的话,当真有推心置腹之感,心头实是热浪涌动,道:“大哥,你既然知道了这些,一定能够做好一个优秀的总统地,我相信你。”
贾亚逊总统微微一笑,却不再说了,而是道:“三弟,好了,你在这里也不必久留,做你地事去吧,对了,想好你到什么地方藏身,等我战胜了朱承祖,就接你回来,给你恢复名誉,等你再大些,我真想把总理地位置让你当,我们兄弟好好的做一番事业。”
李江南心里现在最想地只是陈宛青身上的毒能够解,然后可以与柳柔瑶及武青蕾和睦相处,带着众美女周游世界,这才是他的人生理想,对于当官儿,实在没有什么兴趣了,听着贾亚逊总统的话,想到一事,赶紧道:“大哥,我这次假死可能要一段时间,我老婆她们的安全”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贾亚逊总统已经很干脆的道:“三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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