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深知两人都是爽直耿介,说话算话的性格,既然都答应不再动手,那就不会再有问题,便一把抓住两人的手笑道:“哈哈,那就一言为定,今天只是喝酒,不许翻脸。”
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两人入了座,而自己就坐在了中间,一眼瞥见刚才袁定国扔在地上的酒。便去捡了起来。打开一看,却是两瓶极品的泸州老窖,说明上写着有三十年的窖藏史,比起刚才自己与柯向东喝的茅台自然是好多了。
当下他就将三人地酒杯倒满,望了望柯向东,又瞧了瞧袁定国道:“二哥,定国,我约你们来见面。却没有说明,是我的错,该自罚一杯。”
说着这话,他果然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江南向柯向东说过当初帮袁定国恢复清白地事,而柯向东也想得到他此举地目的,因此倒不觉得有多惊奇,不过袁定国听到他口口声声的称柯向东为二哥。却是一脸的诧异,此时忍不住道:“江南,你既然把我看着你最好的朋友,就不该瞒着我,你和柯向东是什么时候结拜的。还有,你们的大哥又是谁?”
李江南的事情袁定国地确是知道得不多的,而现在正是机会说明,当下李江南就将自己在传销案时大吼一声让柯向东逃过枪击,然后柯向东留下来拿钱给他并与他结拜的事情先说了。
袁定国默默的听着。望了柯向东一眼。然后道:“柯向东,你应该知道。当年你那个传销伤人案是我负责的,说实话,当时我调阅你的资料,发现你曾经在军队中有过很不错的表现,也为你惋惜过,但情是情,法是法,我却不得不追捕你,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当初抓到了你,你最多不过判几年,但现在,你的罪就实在太大了,不枪毙,至少也是个无期。”
柯向东此时地神态的极平静了,淡淡一笑道:“是吗,要定我的罪,也得先抓到我再说。”
说到这里,他便举起杯来道:“袁警官,来,我祝你能够平平安安的早日抓到我。”
袁定国“哼”了一声,但也不愿意失了风度,便拿起了酒杯,两人对视一眼之后,都一口将酒饮尽。
李江南又道:“定国,你问我这些年在做什么,我回答得很含糊,但现在,我应该向你说明白了。”
讲到这里,他便将自己这五年来在y国的经历说了一遍,虽然尽量地浓缩精华,言简意赅,但还是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对于李江南这段奇异的经历,袁定国也听得是眼神闪烁,犹如听传奇故事一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比自己还小几岁,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的朋友在短短五年内已经成了总统的结拜兄弟,一个国家的部长,还是一个政党地主席,而且竟有了两个老婆。
等到李江南讲完,袁定国才道:“江南,不是我不相信你,不过你这段经历也太戏剧化了吧,真是让人想都想不到。”
就在这时,柯向东却道:“是很戏剧化,没有多少人会相信,不过我认识一位朋友,曾经去过y国,她亲口告诉过我李江南在y国是很风光地。”
李江南自然知道明芷萱向柯向东聊过一些自己在y国的情况,却“嘿嘿”一笑道:“你那位朋友离开y国后,其实我更威风了,几乎天天上y国地电视台新闻,只可惜y国如果不是打仗,国际上并不怎么注意,很少有新闻传到中国来。”
虽然与柯向东是对头,但袁定国比平常人更了解他,知道他不会说谎,顿时忍不住摇起头来,举起了杯,望着李江南道:“江南,你小子真是撞上大运啦,来,我敬你,只是不知道现在我该称你为李部长还是李主席?”
李江南和他喝了酒,却叹了一口气道:“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二哥,定国,我请你们来,一是不忍心看到你们两个继续冲突下去,二就是和你们辞行来了。”
柯向东与袁定国都是一愣,柯向东第一个道:“辞行,二弟,难道你要回y国?”
李江南沉着脸点了点头道:“非回去不可,而且这一次回去,也不知道和你们两个能不能见面了?”
袁定国立刻道:“为什么,你刚才不是说假死之计是与你那个结拜的大哥贾亚逊总统一起定下的吗,这段时间的国际新闻我已经看到了,y国战胜了t国,只要贾亚逊总统一声令下,你就可以起死回生,恢复名誉了。”
李江南一摇头,道:“本来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不知道政治家的想法永远是让人猜不到的,二哥,定国,你们知道吗,现在事情有了新的变化了。”
说到这里,他举杯与两人一齐饮下,然后就将这段时间在y国发生的事给他们说了。
等李江南讲完,柯向东与袁定国都沉寂下来,过了好一阵,柯向东才道:“*****这个贾亚逊,江南,你不该在和他结拜时把我也算在一起,叫这种人大哥,实在脏了我的名声。”
袁定国却叹道:“我在读书,曾经看过一本有关说政治家的书,说一个所谓的政治家,为了争取自己的政治利益,可以前一刻还在亲吻婴儿的脸,而后一刻就可以抢走他们手中的糖果,江南,你太讲义气,注定当不了政治家,也会被政治家利用,现在你的手中好像无牌可出,要回去说动贾亚逊总统放过天地党,只怕很难,而且多半还会遭到贾亚逊总统的毒手。”
李江南一点头道:“的确很难,而且是生是死无法预料,但这件事关系着太多人的生死,我不能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