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朵,柔情似水地说:“珊,你怎么说这个话?难道你不爱我吗?爱不是应该不应该的问题,爱是不讲道理的,爱是没有理由的,爱就是爱,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不知不觉萌芽了,偷偷摸摸发展了,尽管有时爱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但只要掌握好爱的度,不贪爱伤人,不因情坏事,爱就没有罪。”
邢珊珊猛地抱住他,怕失去他一般紧紧搂在怀里,娇滴滴地说“我不管这么多,反正我不能失去你。没有你,我会疯的。”吴祖文吻着她说:“我也是啊。
平时,我脑子里一天到晚全是你,真的,我的宝贝,我更爱你啊。我一直在想,这是老天有意把我们安排在一起的,否则,我们怎么就一见倾心呢?”
“这就是缘分。”邢珊珊理了理被吻乱的头发说“缘分就要珍惜,明白吗?而你现在搞这基建,是很危险的。每走一步,弄不好,都要犯罪。关键是,你现在又要把陶晓光提为总务主任,你是不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啊?”
吴祖文说着违心话:“没有。我根本没有这样想过。”“但我觉得你有。”邢珊珊说“那天晚上,你来说这事,我觉得你的神情很爱昧。”吴祖文笑了笑说:“你好厉害,啊。”
邢珊珊说:“你们都真进去了,叫我怎么活啊?”吴祖文爱怜地摸着她红喷喷的脸:“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邢珊珊说:“你为了申请上面拨款,可能会去给人送钱送礼,这是行贿罪。
你给建筑老板做工程,他们会倒过来给你送钱送物,这是受贿罪。你向学生收取学杂费,不小心要变成乱收费,这是工作错误。你想让人来投资,这又牵涉到方方面面的问题,甚至涉及许多到人的利益”
“反正我看到,许多地方大楼竖起来了,而人却进去了。所以,我不希望你为了钱栽跟头。我宁愿你跟我一样,两袖清风,但活得安心。最主要的是,我不能没有你”“你真好。”吴祖文由衷地奖给她一个深深的吻“我会记住你话的。但我明白,关键不在于你经手的钱多少,手中的权大小,而在于你心贪不贪?
肺黑不黑?就象爱情一样,只要你掌握好这个度,我想是不会有问题的。”邢珊珊咬下一口苹果,嘴对嘴地吐到他的嘴里:“我不知怎么就,做了你的感情俘虏?
要知道,在大学里,有多少英俊有才华的小伙子都没能打动我。人的感情真是个奇怪的东西,那天你招我谈话,听了你说的话,我就知道我完了,心要被他捉去了。
我也想不清,我究竟爱上你什么?事业心?业务水平?男人魅力?还是真的,我不明白。其实,你长得没他英俊,年纪也比大,可我就是不爱他,而象吃错了药一样,爱上了你。爱情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东西。
而且,你平时很严肃,对人要求也很严格,我都有点怕你了。也许,这就叫做敬畏吧。”“是吗?”吴祖文感到有些意外“这我倒没在意。”
邢珊珊娇羞地乜着他说:“你常常弄得人家要看你一眼,都不容易。有次,我站在你背后十几分钟,你只顾跟人谈工作,有说有笑,始终没回头看我一下。
我好生气。你工作起来就那么投入,把人忘得一干二净。”吴祖文说:“哪里啊?真是天晓得。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想你,你不知道的,想得常常发呆。”
“真想还是假想?”邢珊珊撒娇了“人家见了你的影子,心都要怦怦乱跳,你呢?”吴祖文冲动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在她脸上拼命地啄:“我真恨不得,吃了你。”
“你就吃吧,我让你吃。”邢珊珊说“但吃我之前,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学校被接管以后,你到底准备提谁当正教导主任?”吴祖文心里“格登”一沉:原来她真正爱的是这个啊!“这个,到时再说。”
他回避着这个敏感的问题“马小薇毕竟在你前面,而且资格比你老,群众威信也比你高。”邢珊珊不高兴了:“你想提她?你是不是也想打她的主意啊?”吴祖文惊叫起来:“你胡说什么呀?宝贝,我只爱你,啊,我跟她根本没有关系。”
邢珊珊说:“我只看行动,不听语言。你提谁,心里就有谁。”吴祖文说:“这也不一定吧?到时看情况再说好不好?接管以后,不是有好多位置吗?
要是提你当正教导主任,她可以提副校长,对吧?也要考虑群众的呼声嘛。”邢珊珊这才重新笑起来:“好吧,反正,我要看着你的实际行动。哼,你要是再去打马小薇的主意,我就跟你没完。”
吴祖文哄着她说:“心肝,不会的,我只爱你一个人。”说着,就将她抱起来,一步步向卧室走去。邢珊珊搂住他的脖子,象蛇一样缠着他。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让她自然地仰天躺着。她幸福地闭上眼睛,象一池春水,静静地等待着风雨的降临。
她长长的睑毛忽闪着,如湖边那毛茸茸的绿草。她年轻美丽的脸上泛着胭红的云霞,微张着的鲜艳的嘴唇里,发出幽兰一样的香雾,如湖面上弥漫着的水气。
他轻轻地,轻轻地解开了她的睡衣。笼罩在湖面上的雾散开了。一个清澈的湖面荡漾在他的面前,一览无余地微微起伏着。
“珊,你好美啊。”他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说“让我看个够,永远摄入我的脑海里。”他的眼睛真的成了一架凌空而设的摄像机,对着美妙的湖面细细地扫描着,反复地拍摄着,连一个细微的毛孔,一根纤细的茸毛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