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社会上,许多有钱和有权的男人,都不只一个情人,有的有五六个,十几个,甚至几十个,最多的还有一百多个呢。严西阳强占了牛小蒙,把她藏到一个不知道的地方,当然可能还有别的女孩。
看来,现在他又要诱惑和占有林晓红了。所以,你应该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设法保护她们,把她们从色狼身边救出来。
就在他心情极为矛盾的时候,林晓红竟然主动来找他,还要约他见面,现在她马上就要到了,你说他能不激动吗?陈智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脯,感觉那颗渴望爱情的心在里面疯跳,气也有些发堵。
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呢?是爱情还是只为赚钱的事?真的不辛苦就能赚大钱吗?那又是什么样的事情呢?林晓红终于到了。她象天仙一样突然出现在茶室门口,然后扬起无比娇艳的脸蛋朝里张望着。
当发现他从火车座里伸出来的头颅时,极她其妩媚地朝他笑了一下,还举手向他扬了扬,才飘飘然向他走过来。一阵少女身上特有的气味和香风先她而至,醉人地扑进他的鼻孔。
我的天,她真的好美啊,脸蛋稚嫩艳丽,身材苗条丰满,头发性感地盘在脑后,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朝气和迷人的魅力!怪不得严西阳这样的官商和富豪也看上她,让她当秘书,成天陪伴在左右。
或者说,官商富豪严西阳也被她迷住,欲罢不能。也怪不得刚才她走进来的时候,茶室里许多男人都不顾对面女友的存在和嫉妒的目光,从各自的位置上伸出脖子来看她。陈智深连忙从火车座里站起来,有些激动地说:“你来了,坐吧。”
林晓红放下肩上的挎包,姿态优雅地落坐后,睁大梦一样的眼睛,冲他嫣然一笑:“你饭吃过了?”
“早就吃过了。”陈智深听到这句人间烟火之语,才真正从梦一般的情景中回到现实里来,激动的心也平静下来“你呢?”林晓红象个邻家女孩一样亲切地说:“刚才在路上吃了一碗面。”
“那你到这里来吃嘛。”陈智深笑着说“你怕一顿饭都管不起?”“不是的。”林晓红笑嘻嘻地说“嗳,你这么大年轻了,还挺害羞的,一见女人就脸红,好可爱哦,嘻嘻。”
陈智深得到她的称赞,才鼓起勇气,迎视着她迷人的目光说:“我轻微的恐美症,真的,那是高中毕业后,被人嘲笑出来的。”林晓红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哦,怎么回事?”
陈智深坦诚地说:“高中里毕业后,我给一个初恋的女同学写求爱信,没想到被她的爸爸妈妈收到,当众拆开读了。
这样,很快就传扬开来,我象犯了罪一样,被笑得抬不起头,不敢去镇上买东西。后来,就落下了轻微的恐美症。”
“是吗?什么叫恐美症?”林晓红笑着问。陈智深搔搔头皮说:“见到美女,就脸红心跳,就会紧张,甚至害怕,心里却又很想。这就是恐美症。”林晓红说:“我没有听到过。”
陈智深巧妙地说:“其实,这是一种矛盾心理。譬如,我对你也是这样的,怕见你,却又很想你。嘿嘿,不好意思。”林晓红飞红了脸:“象你这样的男人,社会上恐怕已经不多了。”
陈智深说:“也不一定。”林晓红眼睛亮亮地盯着他:“现在一些男人,甚至一些年纪很小的男孩,就什么都懂了。”陈智深的心跳已经恢复正常,话也慢慢流利起来:“你碰到过这种男孩?”
“当然,大学里就碰到过。”林晓红也很坦率地说“大学里,追我的男生很多,可我一个也没看上眼。”陈智深笑了:“你要求太高了吧?一个也看不上,是不是都嫌他们穷啊?”
林晓红承认说:“是,但也不全是。”陈智深最想听她对贫富问题的看法,尤其想知道她对穷富两种人的态度,就追问:“怎么说呢?”
林晓红垂下眼眼,稍微想了想,才闪动着长长的睫毛,不紧不慢地说:“穷,确实是很可怕的。我们中国人以前穷怕了,所以现在特别怕穷。怕穷,就会厌穷,避穷,就会爱富,趋富,这是一种正常的心态,也是一种正常的行为。”
陈智深静静地听着。林晓红继续说:“所以,现在一些女孩宁做富人的二奶,也不做穷人的新娘。因为女孩子要创造财富不容易,就只得利用自己的天然条件,去换取财富,或者去追求幸福。
但我认为,最可怕的不是穷,而是不思进取,虚度年华。”陈智深几乎屏住了呼吸。林晓红成熟的话语,跟她稚嫩的外表反差很大:“一些男生只知道怨天尤人,沉迷于虚幻的世界,不敢面对现实,缺乏远大志向,也没有男儿本性。
哼,这种人,我最看不惯了。谁生出来就是富翁啊?即便是富翁,不努力,不创新,也会坐吃山空,会被时代淘汰的。”
陈智深听着她这一席话,对她刮目相看起来:“原来你的思想,也是很积极的嘛。”林晓红反问:“那你原来以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陈智深不好意思地搔着头发,讷讷地说:“没有,我是随便说的。”林晓红没有追问,而是沿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所以真正有眼光的人,不应只盯那些绩优股,而应该寻找和发现潜力股。”
陈智深好激动。她认为我是潜力股,也就是说,她不嫌我穷,愿意跟我谈恋爱。他的心再次急跳起来,但他还有些吃不准,就迫不及待地问:“那我是,什么股呢?”林晓红的脸又红了一下:“还不明朗,我正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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