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林峰知道后,坚决反对马小宝这样做。马小宝不听,刘林峰就来告诉陈智深,于是,他们就一起到工程部办公室,去劝马小宝。马小宝不仅不听,还凶巴巴地责怪他们多管闲事。陈智深气呼呼地回到经营部办公室,跟陆瑛一说,
陆瑛就有些生气地说:“马小宝越来越不象话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捣浆糊了,而是一种诈骗行为,难道严总也同意他这样做?”陈智深说:“严总不同意,他敢这样做吗?这肯定是严总让他干的。
从严格意义上说,这就是骗。据我所知,严总在资金周转困难的时候,常常就是用这种办法,来筹聚资金的。”
“这也太过份了吧?他就不怕他们告他吗?”陆瑛不解地摇着头说“蒙丽集团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公司?真的让人越来越失望了。我也来了三年多了,但就最近才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接工程,请客送礼塞红包,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投标的时候,用假证件蒙骗有关部门,现在又这样捣施工队的浆糊,就不正常了。
我真的为自己在这样的公司工作,而感到羞耻。一个人也好,一个公司也好,没有起码的善良和正直,原则性和规章制度,还有什么希望啊?”陈智深有些担心地说:“可他们不仅听不进别人的劝,还可能会打击报复正直的人。”
陆瑛旗帜鲜明地说:“我支持你。要是严总知道了这件事,打击报复你,我就跟你一起辞职,离开这里,好不好?”陈智深心生感激:“谢谢你,但愿严总不知道,否则就麻烦了。”
他的担心还是有依据的,第二天上班后,朱玉娟脸色有些神秘,也有些严肃,陈智深没有在意她的变化,陆瑛发现了:“朱工,你好象有什么心事?”
朱玉娟沉默了一会,才轻声说:“昨天下午,我跟严总出去谈工程,正在甲方办公室里说着话,严总接到了马小宝的一个电话,马小宝不知跟他说了什么,一脸的不高兴。
后来我们请甲方老总出去吃饭,走在路上,严总就对我说,看来,我们公司里真的有内鬼。我怀疑,不是陈智深,就是刘林峰。”陈智深惊讶地说:“啊?马小宝昨天下午,就把这事告诉了严总?”
朱玉娟又说:“我听后,吓了一跳,就赶紧对严总说。”“陈智深刚来,是个老实人,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严总说,不是他,那就是刘林峰。反正是他们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内鬼。”
陆瑛更加紧张了:“严总真是这样说的?”朱玉娟说:“他亲口跟我说的,可能是多喝了一点酒吧?酒后吐真言吗。”陆瑛看着陈智深说:“这怎么可能呢?”朱玉娟说:“我也觉得不可能。但看来,他们两个人,以后要小心了,否则,有危险。”
陈智深对这种邪恶行为非常愤慨,心里不可遏制地升起一股怒火。他真想承认这个内鬼就是他,然后离开这里,等自己强大后,再来与他们进行斗争。但他知道时机还没有成熟,鸡蛋不能跟石头硬碰。
于是,他在嘴上说:“没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我觉得,这里的情况很不正常,这样下去,这个公司真的很危险。”朱玉娟和陆瑛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都不吱声了。
下班后,陈智深想想,觉得还是应该把这事告诉刘林峰,让他注意一些,不要吃了严西阳的冤枉苦头,更不能因为自己的正义行为,而让无辜的同事受牵连,遭不测。
于是,他打了刘林峰的手机:“刘工,今天,我没看到你在办公室里,一直在工地?哦。我跟你说个事。
今天,朱工一上班就跟我说,昨天她跟严总在外面谈工程,无意中听他说起,严总怀疑我们两个人中,有一个是内鬼。所以,我打电话给你,希望你小心。”
刘林峰怔了一下说:“我已经感觉到了,马小宝一直在暗中监视着我。可他最怀疑的还是你,本来我也想打电话给你,要你注意一些。”
陈智深沉吟着说:“看来,我们都有危险。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刘林峰毫不犹豫地说:“我觉得,还是离开这里为好。
这个公司真的很不正常,我感到越来越可怕了,也许它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呆在这里没意思,也很危险。”陈智深想了想,鼓励他说:“刘工,你的想法是对的。这些天,公司里已经有两人辞职了。
要走,就早点走,但要走得安全。我想,既然我们两个人被他们怀疑了,就不能同时走,你先走,我过一段时间再走。”
“好的。”刘林峰说“可你也要小心哪。陈智深,你是个好人,也是个人才,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好。否则,你的才华会被埋没,还有很大的危险。因为你太正直了,迟早会成为他们眼中钉的。
而你闯出去,说不定就会找到一片适合你的新天地。真的,我相信你,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他们说得很真诚,心里都充满了战斗友情。通过电话,只过了三天,刘林峰就辞职,离开了蒙丽,连最后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要。他感到周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头,特别是马小宝,象监视敌人一样监视着他。
他怕走晚了,会遭遇不测。为了安全起见,他辞职以后,把租的房子退掉,另外换了一个地方。他出去后,利用原来的一些关系资源和积累,也跑起了工程,想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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