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智深说:“我会注意的,马上就会作出决定。到时我们再联系,然后合作做些事情,一起发展。”
刘林峰高兴地说:“好,陈智深,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陈智深充满自信地说:“我们还是要相信这句话: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严西阳又遭到了一次沉重的打击。这沉重的一击,跟上次的敲诈电话一样,也是从暗地里袭来,神不知,鬼不觉,让他感到疼痛,却又无可奈何。
是的,这天上午八点半,严西阳早早地赶到牛小蒙在常州的分公司办公室,趁这里的员工还没有来上班的间隙,先是抱住牛小蒙一阵狂吻,然后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边把手伸进她的衣襟,抓捏她的胸脯,享受她的弹性,一边跟她商量蒙丽集团的一些事情。
为了避嫌,严西阳自从妻子追查牛小蒙以后,再也不让牛小蒙来总部来,有事商量,或者幽会,都到下面五个分公司里去。
今天在这个分公司,明天在那个分公司,行踪不定,而且绝对保密。这样,让要找他们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的分公司,都是直属公司,没有一个是挂靠的。
法人代表有两个牛小蒙,两个是严西阳,地址也对以前的熟人保密,以确保他们的安全。他们在每个分公司所地的城市,都卖有居住的房子。两人的激情幽会,一般都在这些房子里进行。
所以,除了他们的心腹,要找到他们,确实有很大的难度。蒙丽集团的财富在迅速膨胀,公司规模在不断扩大。
现在,连严西阳和牛小蒙自己都搞不清,他们到底有多少资产,至少有十个亿。因为他们的分公司都有房产项目在运作,销售情况都非常好,真可谓是财源滚滚啊。
但随着财富的增长,牛小蒙却越来越有一种不安全感,不只是感情上的,还有经济上的。所以,她现在既想加快与严西阳正式结婚的脚步,以消除感情和婚姻上的危机,又想在经济上与严西阳分开,以消除严西阳的隐患。
可是,要真正分开谈何容易?对她来说,那是一场有极大危险性的政变,或者说是变革。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严西阳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背叛他,他能善罢甘休吗?所以她一直举棋不定,也不敢与陈智深联系。
如果严西阳不出问题,不被追查,她能与他正式结婚,她就与陈智深彻底断绝联系,以免惹事生非。
那笔钱就算是支持他,或者说是补偿他算了,她也不要什么股份了,二十五的借款,他就不要他还了。一个三级资质的建筑公司,能搞得出什么名堂?她也似有耳闻,陈智深曾到公司来找过她,说明这个人还是有情有义的,但她现在还不能跟他联系。
如果将来严西阳出事,或者与严西阳分开,那她还是要跟他联系的。感情和合作两件事都可以谈。
她派在总部的两个亲戚和心腹,都是陈智深走后才来的,所以不知道陈智深与她有什么瓜葛,也就没有把他重新到了公司的事告诉她。所以,她没有这方面的心里负担。
而此时的严西阳,心里却比她还要复杂。他的手在感受着她胸脯的弹性,脑子则在矛盾地想,要不要把陈智深的事情告诉她呢?
他的总裁身份,后来政府机关的一把手位置,让他形成了自我感觉特好,在别人看来特别傲慢,也特别逞强好胜的习惯,在女人面前尤盛。
他不想让牛小蒙知道,他把陈智深弄进公司的真正用意。因为这种心思说出来,就显得他太小鸡肚肠,太没有自信了。他更怕说出来,牛小蒙反而要与陈智深联系,然后偷偷见面。
不要说见面了,就是在她面前,提起陈智深的名字,他都有些怕。因为他隐隐觉得,这个陈智深不仅是他感情上的敌人,也是他事业上的克星。所以,不把他控制住,或者说是清除掉,他是不会安心的。
因此,把陈智深招到公司里来以后,他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也更加不让牛小蒙到公司总部来露面,保密工作做得更加严密。连出现敲诈的事,都没有跟她说。他觉得这不仅是丢脸的事,而且还会引起牛小蒙的不安和怀疑。
他越来越想在她面前显示自己的才能,让她真正佩服他,崇拜他,爱上他。他考虑,只要能与妻子离婚,他要娶的第二个美女就是她。第一个是林晓红,但追林晓红看来有些难度,所以暂时,牛小蒙列在第一位。
正在他们两人各怀心态地想着问题时,严西阳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他一看是总部的办公室主任打来的,就接听了。徐主任的声音很焦急:“严总,我们公司又出事了。”
“又出事了?”严西阳吃了一惊,但强作镇静“什么事?”徐主任压低声音说:“刚才,公安局开了警车,来抓马小宝,还要抓你。”“什么?还要抓我?”严西阳这才惊慌起来“什么理由啊?”“他们没有说,只是到处找你。”
徐主任通风报信说“我悄悄溜出来,到厕所里给你打的电话。他们先抓马小宝,马小宝走进办公室不到十分钟,他们就进来抓了他。我估计,肯定有人报了案,但是什么事,他们谁也不说。”严西阳愣了,他心里知道是什么事,但他不能对徐主任说。
关押刘林峰的事,是很保密的,只有他和马小宝知道,警察怎么会突然来抓我的呢?
难道刘林峰逃跑了?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