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主义在左右着我的思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句话经常挂在嘴边当成口头禅,然而真正事情临到自己头上又有几个人能真正做到呢?吴媚显然被我的话打动了,或许她心里本就不愿相信我除了她和杨扬之外还有别的女人,虽然白浩池说得言辞确凿有理有据,但她还是怀着一种不愿相信的心情找到了我,单独的试探我。
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可以肯定的是至少她不会相信我在外面有了女人,或许她会想到那个女人就是邓洁娟,但她不愿相信。
今天来这个酒吧想必也是因为在这间酒吧里遇到过邓洁娟,凭着她女人那神奇无比的直觉,可能会觉得我和邓洁娟之间应该有点什么才对。
然而现在,我的一番话让她整个心思都扑在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和最好的姐妹身上,白浩池真的会对杨扬有意思吗?我不知道,但是杨眉肯定会被这个问题困惑。
我无意让她痛苦,但我也只有使出这一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是杨眉不是杨扬,我不会为了她而让自己为难,所有的危险都应当扼杀在摇篮中,哪怕因此有人受伤,只要能保住我和杨扬之间的爱情。
“我该怎么办?”她情绪低落的问我,一口喝完了满满一杯酒。“不知道,但我绝不会让他动杨扬的。你还是看开点吧,如果可能,另外找个人吧。”
我有些心虚的劝她,本来她气势汹汹的要质问我,现在却被成我的话让他痛心,反过来安慰她。我在庆幸自己随机应变能力强的同时也感叹着杨眉性格多疑这么一个精明的人也会因为关心自己身边的人而乱了方寸。
“他怎么就对杨扬有了意思呢?他跟别人乱搞我都可以不在乎,跟杨扬就是不行!”杨眉突然开口,语气中透出前所未有的坚定,一双瞬子闪烁着。
“好了,我知道,你也别想太多。杨扬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只爱我一个。”“我知道,你说我真的要和他分手吗?如果你没和杨扬好那有多好啊,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她看着杯中的酒,仿佛那酒就是我或者杨扬一般。
“我一事无成有什么好?”我自言自语了一句,喝了口酒。杨眉看着我,张张嘴又摇摇头,最终没有说话,把一杯满满的冰冷的酒灌进了嘴里。“你也太累了。”我叹了口气,捉住她的小手,微热的温度通过手心手指一直传递到心里。
“我们去酒店吧。”她抬起头,目光中涌动着情欲,声音有些久违的期待的颤抖。我二话没说,结了帐拉起她就直奔一家酒店。(下面一节本来很优美的,但是,唉,还是得改,大家将就着看吧,边看边想。)我们在酒店宽大柔软的床上疯狂着对方,感受着对方,刺激着对方。
被子已经到了地上,我们也拥抱着从床上滚到地上,身上的汗已经如同流水一般,她披着头发在我身上尖叫,仿佛要把我整个人都收进体内一样。“我总是拒绝不了你。”我躺在落在地毯上的被子上面,看着怀里虚弱的杨眉说。“那就不要拒绝。”她说。
“你今天那么厉害,是不是最近他吃药也不管用了。”我用语言恶毒的咒着白浩池,没他钱多,没他势大,就这么说他几句使我有种鞭尸的*。杨眉白了我一眼,在我鼻子尖上亲了一下,又把头伏在我胸膛上,像只安静的猫一样不说话。
“你爱我吗?”我问她。“不爱。”她干脆肯定快捷无比的回答,仿佛慢了一点就会爱上我一样。“从来就没有爱过我?”
“从来没有。”她不奈烦的说,声音提高了一点“你不要总是这样问好不好?不是什么人看到你都会爱上你的,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的关系只在床上,下了床什么都不是,你是杨扬男朋友,我是杨扬好姐妹。
一个男人也这么婆婆妈妈,你是不是认为我一定要爱上你才能和你上床?”“好了,你这么激动干吗?我不就随便一说嘛。”
我抚摸着她光滑的背,一阵阵*从手上传来,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耀着我的眼,一张憔悴而妩媚的脸透出迷芒危险的光泽,*和圣洁同时出现在这张脸上,我有种看见上帝和魔鬼搂着跳舞的怪异感受。
“我们这样子会怀孕吗?”她眨着眼,弱弱的问。“不会吧。”我皱皱眉,突然想起跟杨扬一起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怀孕,我们并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杨扬也没有吃避孕药。“你怎么了?”她看我脸色不对,问我。
“没什么。”我心里隐隐觉得可能是出了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就是杨扬的问题,一起这么长时间没有怀孕那结婚后怎么办呢?父母希望我早点结婚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抱孙子。可我和杨扬却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反应,我想去医院检查一下,却又有些害怕是自己的问题。
我不是自己怕,是怕如果真是我的问题那父母那边应该怎么说,他们如果知道自己的儿子不能生育之后会怎么样呢?能承受住这种打击吗?所幸,现在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我的问题。
“我还要。”杨眉又坐在我身上,伏在我耳边说。我没有反应,正在想着能不能生育的问题,心理的压力前所未有的大,没有了丝毫*的兴致。
“你怎么了?”她查觉到我的不对劲,看着我问,玉手轻抚我的脸,温柔得让人沉醉。如果不是我的问题而是杨扬的问题,我还会跟她结婚吗?我内心一直想要的婚姻,一心爱着的杨扬,到底应该如何面对?“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了。”我抛开那些烦心的焦虑,抱着杨眉说。
“嗯。”她在我在肩上咬了一下,很痛。“对不起。”她马上抬起头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咬了,幸好不重,要不然你今天晚上还真不好交差。呵呵。”她不怀好意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