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好容易才平静了下来,念儿犹疑的看了看下面,问道:“看看,刚刚又过来了一个古怪的人,现在走了,师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呢,我们真的不用去问问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玉芝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到念儿颓然的低下了头,就在刚才自己起意的那一刻,耳朵里面就忽然有个清亮的声音,让她暂时不要过去。
真是的师兄难道是自己肚子里面的蛔虫么,离这么远不但知道,送过来的声音就仿佛他的人就在旁边。
轻松的自己将刚才出来的那个客栈给拆了,拿着获得的战利品,几块门板拼了起来,虽然说以前没有做过木匠活,但是大体的意思都是知道的,没有钉子,就把刚才散落的武器给掰成一条条的,打了进去,不多会,一辆简陋的四驾马车就已经成型了。
大老远的,他可不想跑回去,何况可能还要带着不止一个人,女孩子家家的,骑马,成何体统。
一心一意的做着他的工作,看似连眼前又多了个人也不知道,刚才追剑的那个又转了回来,好象是想起了什么,在刚刚君剑封土的周围检查着,半晌从地上拿起了那块玄铁尺,打量着,来到君剑的面前和他打了个招呼,好像十分的焦急“小友,我们又见面了。”
君剑恩的一声抬起头来,惊讶道:“先生不是已经远去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那人看了看地上君剑做的那个马车,语气怪怪的问道:“你的手艺不错嘛,这么快就做成了一个。”
君剑憨厚的笑笑:“是啊,先帝钟爱于此,家父就在家中养了好几个此道高手,小子没事的时候也学了点。”幸好刚才那些所谓的钉子全部被深拍进木头里。要不然的话,恐怕就会露馅了。
那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也没什么疑心,所谓是行行出状元,多几个不能理解的人也是正常的,何况,上一个皇帝喜爱木匠是天下闻名。眼前这个小子一看就好象是官家子弟,他的父辈当年学点想讨好皇帝,可能也正是他们的心态。
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玄铁尺,脸色阴沉地吓人“这个是我昔年用的兵器。现在应该持在某个家族饿手中,你刚才看到他们怎么样了?”
君剑哦了一声:“在下没怎么的注意,刚才过来的时候只是见到了这一堆新坟,看到这一块的地方很是平坦,才决定在这里做点小玩意。那个是你地兵器么,我还以为是一种新式的墓碑呢?”
那人咬牙愤道:“那个孽物没想到他还真的敢动手,等抓到他的时候一定将他熔为铁水”
君剑撇撇嘴。有这么大的仇恨么。
“告辞!”连续几个飞纵,就已经远在数百丈之外。
“不知道先生是如何称呼?”看到时机马上消失,君剑赶忙问道。
那人地身影已经远远的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缕声音在天地间回荡“玉氐----”
暗骂一声,还真的是个姓玉地,怎么就惹到他们一家人去了,也在暗幸当时独孤那个老家伙发了毒誓也是够巧的。好不好的落到了玉矢天的身上,要是真的再拖上一两代,自己又是没及时赶到,那自己可就有得痛苦了。
不过,这个家伙的名字怎么听起来有点怪怪的。
难道----
君剑坐马车的想法落空了。本来想在马车上好好地向玉芝试探下她内心的反应。
可是,等了半天。就只看见念儿一个人过来,一问,才知道伊人早就已经离去。
这已经让君剑感觉到有点的郁闷了。
可是,现在又看着那四匹骏马在前面狂奔,身上面除了刚才绑车的绳子之外什么也没有,还留下一大片的尘土给两个人吃。
念儿嘲笑地看着地上已经散了架的木料“这个就是你说地工艺品?”
君剑一脸的无奈,本来想在念儿她们的面前献献宝,可这下子的脸丢大了,看样子,自己还真的是不能什么都会。
生孩子当然是第一样,现在又有
有点的反常,要是平时的话,念儿绝对不会就这么毫无掩饰的讥讽自己,总会给自己一点点的面子,先前该在奇怪,为什么这个丫头回来的时候对前面自己做过的事情是一字不提,好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似的。
就是巧不巧给自己脸色看,
当然不知道玉芝已经早就代替他处理过了。
心情迷惑的赶路,还要忍受念儿一次又一次的小性子。
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那些人总是要弄清楚的,也不好运起轻功直接赶路,想看看他们控制下地域都怎么样了,会不会对自己造成很大的威胁。
只能辛苦自己的双腿了,不过也没什么,就当出来散散心,和女儿培养培养感情。
至于刚才的那只鹰,本想乘坐的,可是念儿一见到它就把她尾巴上的羽毛给拔下了大半,也不知道是拔给谁看的,结果,那只鹰生气了,虽然是碍于君剑没把念儿当成猎物给撕了,可就是死也不让念儿上它的背。
见此,也就只能放它走路。
这本来就是几大势力交接的地区,很是混乱,一路上打跑了好几轮的剪径小贼,可是后面的还是一拨拨的过来。
惹的君剑火大,直接传讯让留在这里的分宫出动杀手到各大山寨去偷袭,毕竟,在这一地区的人手虽然精干,可是数量上却不怎么多,他的重心根本就没放在这里。
人手少,就不能大规模的把他们给直接干掉。
前面的一段路还好,可是有些地方的效果却是适得其反,失去了大头目的小强盗们乱成一团。在分了家当之后更加疯狂地抢掠,一时间到处都是乱烘烘的。
大部分的人都是各自为政,再也不想让头目白白的分去自己抢得的成果。
跑单帮的人更多了,分宫的手下也不可能一下子去找上他们所有地门,只能一个个去找他们大的头头。
这下,有点野心的人也不敢再聚合手下,废话。谁是老大就砍谁,看还有人有没有这个胆子,而且那群黑衣人个个神秘莫测,被杀了也找不到头绪。
日子过不下去了。
没奈何,这些人强盗生活过惯了。再去种地也不甘心,这年头,乱世,到处都是打来打去,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老实的生活又有什么用,还不如疯狂一把,乐得今天。
有的竟然是拖儿带女地拿着菜刀就在路上一站。还是过了一批又有一批,分成里划分区域,总不让自己安生的赶路,搞的君剑是哭笑不得。
自己的一念之间,居然搞成了这个样子。
有的时候看见妻子手掌铁锅铁勺在后面给丈夫掠阵,几岁地小娃娃挥舞扫把呐喊,现在谁见了这服饰华贵的少年少女都不会白白的放过,肥羊啊。难得。
如果是以前,可以没顾虑大开杀戒,就算是亡命徒,用尸体堆也能把他们给吓走。
可现在就麻烦了,不但念儿心软不依。自己也有点地不情愿。
在妻子的面前干掉他的丈夫,在儿童的面前毁掉他的双亲。这种事情,君剑就是狠下心肠也是干不来。
奇怪,怎么以前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也算不少,那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自己会毁了他们一家。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无知者无畏,不见者不怪。
君剑苦笑,这个畏可就不得了,这个世界上真正的冷血心肠,杀人狂魔,又能有多少。
就算是心一狠动了一个,可后面地呢。
没看见可以麻痹自己,隐瞒自己,大家一起装做不知道,多好。
路再也赶不下去了,不习惯被别人保护的君剑没奈何只得把这一地区的人手全部给召集起来,前面的探路威慑,后面的护驾扫尾,声势无比地浩大。
为了方便,君剑还命他们直接穿上了行动时的夜行衣,自己可不想走在血染地土地上。
不用自己动手,真好。
那些小小强盗们不知道别的可以,可对这些把他们一次次的老大们干掉的人可是无比的熟悉的,最不济的也在别人的口中提到。
妻子相问,儿子质询。
牛鬼蛇神一瞬间就跑了个干净。
君剑一见效果不错,这个世界,清净了。
干脆让最前面的人举起了一个牌子,并不是那些朝廷的官员们的肃静回避什么的,反而让人画上了自己未来的路线图
为此,念儿又开始大笑自己,干什么嘛。
来看牌子的人还是不少,聪明的人总是有的,传十传百,而且威慑力急剧加大,几乎形容成了恶魔过镜,大家都跑啊。
于是,君剑又发现自己做了件错事,最近怎么回事,下个决定都是有这么多的后遗症。
没强盗了,没行人了,客栈中没老板了,小镇上面没人了全部都是安静的可怕。
没地方打尖。
自己带的这批人,恩,什么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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