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是美好的存在,同时生存又是一件残酷的事情,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苟狗,人要生存下去便要付出很多代价。平凡的人付出的是自己的力量,供人驱使,以满足自己的生存要求。智者付出自己的才智,驱使别人满足自己的要求,这些相对风险都要小,也是一个社会能够在配合中存在的原因。各代的朝廷,要做的事情便是保证这些生存的规则更加流畅的运转而已!能做到这一点,这个朝廷便是一个好的朝廷。
还有一些不愿依照规则的人,依靠着不同的方式生存,他们天生讨厌规则,破坏生存规则。堕落的灵魂,让他们渴望没有付出便能更容易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最后却发现,他们为了生存,需要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马贼便是其中之一,马贼喜欢大规模的聚集,多是那些犯了极恶之罪的亡命之徒。他们的特性加上他们的能力,已经危害了一个国家的局部安定,在任何国家眼中都是会被大力打击的对象,这些致使马贼的生存环境要更恶劣,所以马贼比一般的强盗要凶悍,弑杀的多。
伊宁城两千多户人家,很快便有大一半的人家遭到灭顶之灾,面对在大西北沙漠中恶劣环境下生存的马贼,西域的大唐子民同样彪悍,却因没有多少战斗技巧,根本抵挡不住马贼的屠杀。
杀红了眼,失去了理智的马贼们,等到听到震耳欲聋的铁蹄轰鸣声时已经晚了。天风大军便如天上的罡风,带着凌厉的气势,在遮天闭日的扬尘之中,毫无阻隔地穿过了伊宁城的城门,荡起的尘土如乌云般遮住了伊宁城当空的烈日。
大街小巷,到处是残肢断臂,那些围成一堆,醉心奸淫着女人的匪徒,到天风大军来到身边仍没有察觉,可见他们的痴迷沉醉。杀死平时凶神恶煞的官兵,刺激得他们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烧,那是一种对破坏规则,而又再也不会得到规则制裁,而得到的堕落的快感。看着别人惊慌惊恐的表情,那种能够随意去拿别人的东西,肆意去上那些自己看中的女人,只要你有实力任意杀人,而没有人来管的堕落超快感,让他们彻底地放纵着自己。能够占领伊宁这样的“大城”是他们以前所不敢想象的事情。
不需要任何激励,柔然将士已经逼出了自己的杀气,这些畜生竟然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几岁的女童都不放过。征战在外的柔然将士在战争结束后也会想起女人,但是柔然的战士需要女人时从不用强,需要女人便拿出自己作为男人的魅力。这种奸淫女人的行为,最为这些正直的汉子们所看不起,因此全都杀气满面地朝在大街上的马贼追杀去。
那一百多人的小队,及时地撤到一人多高的土坯城郭内土墙后面,那个见机的早的首领,并没有立即带着他的手下出城门溜之大吉,而是折转了回来隐藏了起来。刚才若以为蠢的可以及时出城逃跑,便一定会被迎面击来,气势正洪的骑兵撕成碎片。出生于有着优秀骑兵的国家,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他,知道唯一可以活命的办法是避敌锋芒,待敌疲倦松弛下来一后再寻机溜之大吉。无论是柔然哪一个军团,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出人意料地来到这里,都不是自己这点人能够对付的。
打定了心思, 这些人沉寂地朝外面望去,只见天风大军整齐的大队,犹如天女散花一般迅速化做许多的小队,出手如切瓜似的将他们经过的那些马贼全部斩杀。马贼是凶悍,但是他们的凶悍对于有着正规训练,作战英勇的柔然天风军来说,不过是群乌合之众。等到沉迷与抢杀的马贼醒悟过来后,已经没有逃跑的机会了,天风军四千多名先锋营将士,已经将个伊宁城团团地包围,天风军开始有组织地在城中围杀这群马贼。
那首领身边一心腹手下,望着天风军强大的战力,冷酷的屠杀,骇然地对其首领低声道:“首领,这队骑兵的战力好强,莫非是柔然闪电铁骑,只是柔然闪电铁骑是闪电腾龙旗,这队骑兵似乎是清风翔龙旗!没有听说柔然有这样一支骑兵啊!”那首领看了片刻,明显地松了口气,压低声音道:“若是柔然闪电铁骑我们近次怕根本没有逃脱的机会,不过这队人马却是柔然天风家族的天风大军,哼我天威还没有怕过什么人,都给我找地方隐蔽起来,天风军应该是赶往弓月城的,让突骑施人与逻斯人与这支大军作战吧!先将他们引诱到弓月城,我大军便无后顾之忧了。都给我加紧隐蔽,若透露出我大军半个字,全部都要连坐家人。”那首领最后狠狠地对属下警告道。
天风楚恒下手决不留情,将视线内的所有马贼全部斩杀,他现在真的是有点怒了,这些马贼也太猖狂了,竟然敢攻击有军队把守的城池,若弓月城也被这些胆大包天渣子的攻陷,传扬出去,天风军不如解散了的好,对与柔然要树威的战略打击也非常的沉重。看来,果如张兴所言,自己再不打击马贼强盗,就算得到北庭对柔然来说也是一块鸡肋。
杀了一会,刚才消失不见的风扬聚到天风楚恒身边,疑惑地对天风楚恒道:“以这些乌合之众,想攻破坚固的伊宁城不过是痴人做梦,你就不怀疑他们怎么做到的吗?”
天风楚恒停下动作,退到一旁,冷哼一声道:“伊宁城守守军都跑哪里去了,若非他玩物职守,怎么可能连这些马贼都抵挡不住,本将军要治他的失职之罪。”
风扬摇了摇头,看来族长坚持让张兴做天风军的军事还真实明知之举,若非天风家族对族长由拥立之功,又将葛勒家族的叛变消除在萌芽状态,只怕天风楚恒作不到这个将军,天风家长老会让他辅佐天风楚恒一段时间也非是无因。
当下不再卖关子,沉声道:“城守已经战死在了城墙上,该奖该罚已经不再归你管。我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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