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军虽然勇猛,祁红身后的铁骑也不是一般可比,这些柔然的好儿朗大部由始至终跟随着祁红,先后经历了与高礼、突厥、吐蕃、河西的一系列战争,乃是在与不同精锐之间战斗磨合而出的精锐,他们如惊滔巨浪一般拍打在镇西军防守的铁壁上。
远用马槊,在近身肉搏时候则是用横刀,两种武器的转化之间没有一丝的牵强与破绽,远击近攻,挥洒自如,只有攻击没有防守,整个战场在检验着矛与盾的威力。
一阵阵的不知生死的拍打,就是镇西军如铁壁一般的防守终于有了松弛的迹象,随着祁红的马槊上暴射出的旋钻寒劲,终于在镇西军的铁壁山打起了一个洞。双方由主将的接触到全面碰撞,不过是在数十息之间,然而残酷程度一点不下于长久的消耗战,在双方的攻防线上,瞬间倒了了一千多的躯体。
华夏好儿女之间的拼搏,这场凄惨的战争,对与华夏民族来说毫无意义,却又无法避免,历史有些时候是没有对错的。
“儿郎们让天下明白是河西长刀兵厉害,还是我平虏长枪兵厉害,杀他们的。”副军团长天擎怒喝一声,带着长枪兵终于从侧翼开始了攻击,镇西军已经陷入了人数上的绝对劣势。
平虏监军贺兰天目光从左卫权身上移开,望着眼前惨烈的战争,这场双方都没有充足准备的遭遇大战,比原计划在鄯州的决战所要想象的还要激烈,即使是发起攻击的平虏军也没有完全做好攻城的准备。
然而青州城内兵强马壮,军资器械充足,他们有充足的物资修葺城墙,每拖一天对攻城方就越不利,何况整体的局势,促使平虏军必须尽早那下陇右,减轻郭子仪对河西的压力,凉州若然有失,孤身深入陇右纵深的平虏军恐怕也就完了。
从抛石机抛出怒龙吼炮击的那一刻,双方都已经没有了退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陇右将士,是大唐有名重视荣誉的将士,无论是吐蕃还是突厥,都没有人曾经试图俘虏陇右将士,因为他们那种视死如归的冷漠,即使凶悍的吐蕃人与突厥人也感到恐惧,没有在战场上打败他们的实力,就永远别想得到他们的尊重,谋划再好的战争也还是要用鲜血洗礼的,贺兰天反对对百姓的打击,却也明白这一点。
在针西军即将承受不住平虏军三面打击即将崩溃的时候,陇右大军主力终于清出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以振威铁骑为箭头,冒着天上的石头,从倒塌后满是砖石的青州城内开了出来。
大战至此,终于到了大规模军团拼杀的时刻,冲天的喊杀声从青州方向传了过来,直上云霄。陇右大军逃过刚才炮击一劫的远程兵器,开始了反击压制,如蝗虫一般事先朝平虏军团倾泄了下来,无数飞来的箭石,直遮挡住了天上的太阳,是日光黯然无色。听音辩物,平虏军主力军团上立即展开了无数大橹巨盾,顶着陇右方向的打击,继续向前疾冲而上。
指挥着远程打击兵团的左卫权立即下令冒着敌人的箭石予以还击,此战已是决战,若然战败,这些远程攻击器械留之也是无用,怒龙吼已经用完,抛出去的只是特制的火球以及巨石。
“左将军!你的弓箭手军团怎么还不向敌人的骑兵打击,莫非要违抗将军的命令不成?”贺兰天躲在大橹后面,眼望着振威铁骑将士脸沉如水地舍弃了镇西军,想平虏主力大军方阵冲来,怒吼道。
“大人,还不是时候,这个时候出手,根本无法对敌骑造成致命的打击,我们要等待最佳打击部位。”左卫权目光眨也不眨地盯着战场,头也不回地道。
似乎在向贺兰天解释,又仿佛要说服双手紧攥一手汗水的自己。闪电铁骑的骑射兵虽然厉害,已其快速灵活的打击,天下无人能及,然而纯粹的弓弩军团,在柔然却是平虏军最厉害,装备了弩车、弩床、弩机与新式战弓的平虏弓弩旅,是祁红一直精力打造的平虏军对付铁骑的秘密武器。
弓弩旅一直针对着闪电铁骑为打击对象而练习的。虽然没有出世做战,创造骄人的战绩,平虏弓弩旅一直认为自己是最好的弓弩军团。
已经渐渐无法抵挡平虏军主力的镇西军,听到身后传来的震天喊杀声,全都有精神一振,硬生生地顶住了平虏铁骑的冲击。祁红的脸色已经寒的不能再寒了,不先以优势兵力拿下眼前的五千镇西军,平虏军根本就无法,对陇右主力进行有效的打击,自己没有小看镇西军,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的强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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