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琼点点头,给两个女人一个乖巧的笑容,从曾经熟悉的大理石楼梯上迈步走上去,这些台阶上每一条纹路她都那么熟悉,是小时候就和哥哥在这里打打闹闹,翻上滚下的台阶。
到了二楼,从楼道小厅这里看过去,一左一右两间房间,和自己三年前离开时,果然几乎一模一样纹丝未动。一间房间的门上挂了一只长颈鹿,那是哥哥的,一另一间房间的门上挂了一只粉红色的鸭子,那是自己的。
靠北面,还有一扇半磨砂半红木的木框玻璃门,推开那扇门,里头就是二楼的浴室,因为以前二楼是她和哥哥住的,以父母对自己和堂兄的宠溺,自然无所不用其极,就算堂兄搬进来时还是小孩子,自己更是个婴儿,也是在里面修了宽敞的进口浴缸和豪华的洗浴设备。
关了门,四下看看,就连洗漱镜上,自己喜欢的那一对卡通海星吸盘挂钩,居然也依旧如故。想到父亲和继母为了保持这些东西“原封不动”也是肯定花了不少心思。
她却忍不住啐了一口:“做作!还当是演话剧么?亲情回归版?”她拧开浴缸边的汉斯格雅的热水龙头,太阳能热水器储备的热水立刻“刷拉拉”得冒涌出来。
那乳白色的浴缸底部荡漾起一层晶莹舒软的水波来。热气也渐渐腾空弥漫,才片刻功夫,浴室里已是略略有些迷蒙。
石琼将吊带睡衣下摆撩起,从自己的身体向上剥离,让丝绸布料划过自己那颤巍巍的少女乳头,从自己丝滑的长发上褪去。
忍不住看着镜子中自己那近乎完美的胸乳。本来是要脱掉粉色丝绵内裤钻到浴缸里,先去躺一会儿,但是看着看着,却似乎自己都不舍得自己了,依旧呆呆得看着镜中那一幅如同油画一般的女孩子半裸倒影,忽然,再也忍不住,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心里只有一阵自己都羞得听的喃喃细语:“臭哥哥你个强奸犯,你不是喜欢玩女孩子么?回来吧,来玩我吧。我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的啊。你小时候不就偷偷玩过么。现在我长这么大,更应该来玩玩了啊。我的身体,只会留给你玩的啊。”
又忍不住狠狠的挤一下眼泪:“爸爸?石束安是死是活,管我什么事?”一直到赤裸得躺到浴缸里,温热的带一些淡蓝色的液体漫过了自己的脖领,她抱着膝盖,咬着牙,小声的,哭了起来。
首都呈海国际机场第二航站楼b4,有一块特殊贵宾专用的停车场,可以无需过收费卡直接通往迎宾高速。
本来以秦牧本的身份,一般是不会去机场接什么人的。就算要接,也是带着一大堆随从工作人员,去接个国际体坛政要什么的。
但今天是个例外,他要司机去开那辆隐私车窗的普牌gl8,那是一辆总局里的备用车。今天算是私人事务,他特地来机场要接的,也不是什么政要或者官员,而是一个麻烦。
当然了,对于司机小孟,他还是很放心的。这种司机都很识相,不管去哪里,不管见谁,不管说什么,都会当成仿佛发生在另一个时空的事一样。
本来做这种领导专属司机,开车是其次,最重要的本领之一,就是在必要时,要当自己耳朵是聋的,眼睛是瞎的。“真是累人啊”秦牧本看着眼前商务车座位上端坐着的这个俊朗的年轻人,眼中全是诚挚,心里却有点走神。
本来最近几个月他的日子过得很顺。河东省正在申办第九届世界大学生奥林匹克运动会,他这个国家体育总局外联司司长、行政办公室主任,不需要做什么具体的事。
不表功不露才,不做事不犯错,不说话不上镜,只要耐心等待,一旦申办成功,自然稳稳的功劳簿上会有他一笔,应该还可以再升。好歹能在总局里担任更加重要的职务,至少也能把“副部级待遇”的“待遇”两个字去掉。
“有头衔就够了,不需要做具体的事。”秦牧本一直深谙此道。有了头衔,就等于有了权力。即使你不去使用这些权力,权力依旧在那里,一样会为你带来回报。当然了,不去使用任何权力,得到的回报,就会比使用权力所能获得的,成色稍微差一些、数量稍微少一些。
但是同样的,也要稍微安全一些。“不去使用任何权力,也是一种“权力”””这是秦牧本的权力哲学。但是上个月,外交部的要员,前驻俄罗斯大使石束安,被人举报生活作风问题和经济问题,还把一段涉及到十年前,石束安贿赂国际足联官员的视频发到了网络上。
现在人都被扣在纪委接受调查。秦牧本当然知道,这种事情,重要的不是老石做没做过什么,而是纪委居然真的敢扣人,一定是背后风起云涌、满满都是文章。
他很小心的闻了闻风,似乎不是针对自己的,但是没区别,以自己和老石的关系,一样会被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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