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点可爱小巧的布料,用来舒缓少女臀胯部的肌肤固然可以,但是此刻用来阻止父亲,除了给他增加一小点点的障碍外,不过是增加他在淫辱亲生女儿时的快感罢了。
内裤被强行扯下,孤零零挂在自己一只脚丫上,白生生的小巧的少女臀胯部,和那一小丛刚刚开始生长几根幼小的绒毛的粉嫩阴户,暴露了出来,被两片粉白色的微微褶起的贝肉,夹着那一条嫩到如同体液做就的缝隙。
这是她第一次彻底的在男人面前赤裸,却不是在婚房里,甚至都不是对着男朋友,甚至都不是少女偷尝禁果,而是在似懂非懂的年纪,还没有憧憬过婚姻,甚至还没来得及品尝过恋爱的年纪,对着至亲血缘的父亲,遭受着暴力的袭击、抚摸、视奸“妈妈救我,妈妈救救我”
父亲,将自己死死按在床上,毫无廉耻的颤抖着,开始攻击自己的阴唇,陈樱自己手淫时瞧过那里那里乍一看有些丑,有些怪怪的,细细看来两条微微褶起的肉片,夹着一条粉色的勾缝,竟是格外的漂亮和细洁。
而此刻自己的亲生父亲,却在用手摸,用指尖抠挖,甚至用开始嘴唇亲,用口舌吸吮,锲而不舍的凌辱着自己女儿最纯洁私密的象征。
那种吸吮,将自己小穴里面和周围的空气都吸了出去,仿佛是世界上最耻辱的玷污,也仿佛是世界上最刺激的洗礼。
终于,陈樱无法抵挡自己那内心天然的欲望,那是女性在性觉醒后的必然,一些汁液慢慢从内壁到外壁,将自己那条干净纯洁的缝隙慢慢透出一些些湿润。
嘴巴也开始夹杂着哀泣带了一些本能的耻辱而渴求的嘤咛。这是无可抵抗的天然本能,即使是自己亲生的父亲在淫辱自己的小穴也是一样的,甚至可以说,是自己亲生的父亲,只会增加那种禁忌刺激。
父亲继续着他不知道是助兴还是自欺欺人的混话:“呼呼呼呼樱樱,爸爸是爱你的,你也一定爱爸爸吧,爸爸给你买书包,买文具,买衣服,你要什么就买什么,呼呼呼呼你就给了爸爸,让爸爸在你身体上找点乐子吧爸爸太累了,需要你的身体啊来放松一下你最懂事了,你能懂的吧呼呼呼呼爸爸不会伤害你的,爸爸就是弄一下,你也愿意的吧,你一定也想的吧,你想把你的身体,给爸爸玩,给爸爸弄,给爸爸舒服一下,算是报答爸爸的养育恩情吧现在给了爸爸,爸爸就更疼你了呼呼呼呼”
“妈妈,妈妈”那内心呼救声似乎渐渐远去,连自己都开始听闻不到。这时的陈樱,却仿佛听到,只有一个声音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祈祷,不是祈祷什么奇迹,也不是祈祷有会谁来救她,甚至都不是祈祷父亲会良心发现,她是在祈祷,去世的母亲,能够在另一个世界,给自己某种勇气,让自己去用自己可怜的小小的仅有的勇气,去做一些努力,去改变自己的人生。
父亲已经如同一座黑铁塔一样,跨坐在了自己的臀胯部位。她的腰肢和屁股被迫承受着父亲的重量。
父亲的一只手捏着自己的两只手腕,将自己的手腕拉扯到头顶的上部其实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但是这种拉扯和禁锢,却让幼嫩的身躯展现出一种更加淫靡更加诱人的“无法反抗”的姿态来。
他的阳jù已经在自己的蜜穴上沿,那一段最是紧致细白的小腹肌肤上点点戳戳,那洁净的肌肤上,开始被黏浊的guī头划出一道道的痕迹,而父亲对自己小乳房的占有更是越来越激烈。
从一开始的爱抚,抓揉,到用舌尖舔,已经变成了用牙齿咬,用指尖掐,似乎是故意的,在她娇嫩雪白的乳肉上,刻意划出一道道青红的痕迹来,伴随着少女粉嫩的乳头和乳晕颜色,显得无比的残酷和淫靡。
“稍微弄疼一点你忍着啊,忍着没事的爸爸喜欢看你疼的那样子。”父亲已经词不达意。
而那只丑恶、坚硬、滚烫的肉棒,似乎已经无法忍耐到插入,在她的阴户外侧小腹下方,仿佛在磨什么汁液一样,玩命的磨着她小穴附近的所有肌肉,所有皮肤,所有毛发,所有起伏,所有褶皱,所有光滑,所有骨骼和脉络真怀疑父亲都马上要爆炸了一样,而更可怕的是,那个东西,已经开始探寻道路,寻找入口,在妄图进入自己那自己都不敢掰开细看的最私密羞耻的那条缝隙了。
她呜咽着,咬着下唇,她压抑着自己那初春少女的欲望,她要从丹田里,从胸膛里,从小腹里,从灵魂里,压迫出最后的力量,希望去世的母亲,能够在另一个世界,给自己那种勇气那种力量。
“爸爸爸爸你先等一等,等一下下好吗,听我说好么?”已经接近绝望的她,忽然拉扯着父亲的头发,几乎要把父亲的一些头发扯断下来,吞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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