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憧憬着自己遇到了白马王子一般的理想恋人的时候,她也忐忑的等待这浪漫爱情的开展但是,就在前几天,发生了一件让她手足无措的事情。她收到了几封来自一个署名为“小深”的匿名地址的电子邮件:有石川跃在首都的强奸案传言,有石川跃以前和嫩模在一起的传闻,甚至有石川跃和婶娘柳晨、堂妹石琼通奸乱伦的猜测。
如果说这些都是过去式,居然还有绘声绘色的描述:石川跃今天在河西省,勾结晚晴集团的体育模特,担任中间人,把模特、甚至把退役的在役的体操运动员和游泳运动员,献给省局领导和裁判做性贿赂工具的说法乱七八糟一大堆所谓的“秘闻”似乎隐约在提醒自己:自己这个河西网坛美少女,在石川跃的眼里,根本就是个工具。
区别无非是他想自己享用的性工具,还是圈笼过来作为某种利用的政治工具罢了。当然都是猜测,没有任何实据,但是桩桩件件有板有眼。当然都带有明显的攻击色彩,用脚后跟也能想到这封来路不明的邮件是阴谋是诋毁是造谣。
但是她只是二十二岁坠入爱河的女孩,怎么可能当成没看见?何况邮件的内容都和色情有关?川跃本来就有那么点花花公子的味道,背景本来就那么复杂,而那些分析又都那么合情合理仿如亲见。
如果说,川跃以前有个什么嫩模女朋友,还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的话。那么“石川跃把女运动员作为性贿赂工具,献给领导和裁判”就不能不让她心惊胆战了那种事情她其实遇到过好几次:一些领导,或者一些自以为有什么资源的赞助商,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甚至有人传言,首都的某位领导的公子哥提出:只要自己肯陪他去“旅游”就赞助河西省一个大项目云云虽然这些事情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真伪,但是想到哪怕百分之一的可能性,川跃接近自己,不是喜欢自己,不是欣赏自己,而是要利用自己?
甚至利用自己的知名度和身体?她真的感觉到一种极端的恐惶、无助和痛苦。她也说不清楚是因为有人攻击川跃,让她在替川跃着急?还是她自己很想求证一下事实一时冲动,又无法知道这个“小深”究竟是谁,她把那封邮件直接“转发”给了川跃,她当然期待着这个俊朗帅气的男人能赶过来安慰自己说这一切都是政治攻击,如果乘机向自己表个白,确立两个人的关系,那她就会甜蜜而心满意足。
如果他再次提出需要,她甚至愿意把自己的身体就这么献给这个男人。她甚至内心深处承认,自己都有点想去品尝那未曾品尝过的性爱欢娱,如果能是石川跃,如果能是承认两个人是“男女朋友”关系的石川跃,即使两个人不能最终走向婚姻的殿堂,她也觉得,是一个不错的初夜献身的选择。
但是没有,那个男人,即没有温柔的安危,也没有急促的解释。即没有愤怒的辩白,也没有幽默的开解而是回了她一条冷冰冰的微信,只有四个字:“不关你事”
想到那四个字,她几乎要气晕过去。连过去几天筹备选拔赛,都一种心烦意乱的感觉,前天都差点输给新人没能闯进四强至于石川跃,她在肚子里骂了个遍“装酷”、“渣男”、“臭流氓”好几天都没有联络过他。
心,也真的很疼难道这个什么小深说的,其中有一些内容竟然是真的?让石川跃恼羞成怒不好回应自己?还是说,自己和川跃的关系还没有到了自己有权力去过问他的私生活,川跃是在表示反感?
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还是说,自己的做法确实不妥?不该转发这种明显是造谣的邮件?可是只是转给当事人,应该算是一种善意的提醒吧?真是让人心烦意乱“文韵,文韵?”
教练的呼喊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忙摇摇头,努力把石川跃的形象甩出脑海,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现在还是在比赛,她需要决策,她至少需要对队医的意见作出回应,她要把那个男人暂时从自己脑海里赶走。
但是却因为想起川跃,让她更加感觉到绝望和无奈,她无力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教练和队医的意见。
赛事官员和裁判在听取了教练的话后,在现场广播中宣布:“河西省选手言文韵因伤退赛,柏林公开赛河西选拔站半决赛,国家队主将梁晓悦“再一次”战胜了言文韵,进入决赛。”
言文韵站起来,蹒跚走到网边,和主裁判、对手握握手,回来有气无力的告诉教练,她实在支撑不住了,不想参加赛后的记者招待会了,反正今天晓悦姐肯定是主角。
教练想了想说,她至少要在媒体通道里接受一下几个河西的媒体采访再离开。“我很遗憾,伤痛来的不是时候。”“这是旧伤。脚踝”“能不能参加下个月的巡回赛要看医生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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