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一样,这酒吧里老外虽然多,也有几个河西本地人,本来跳水节目不是什么重点,但是被这个小运动员吸引,一个个都看住了。
而漂亮女孩子更是特别容易注意漂亮女孩子的,即使在醉意中,靠着另一个美少女软软的乳房,也是不会改变这种天性,石琼才忍不住问,毕竟,对于河西的体育圈,父亲是现任省局处长的陈樱算是比较熟的了。
“嗯对啊,那就是我们河西跳水队的小队花叫许纱纱吧。估计现在都已经进国家队了吧?
听说连国家队拍幻灯片都用她的照片呢其实以前她还在读初中的时候,我暑假里还去辅导过她的功课,算是同住过一段时间的小室友”
陈樱含含糊糊的说,在石琼的脑袋上吹着气。石琼没来由的忽然有些醋意,别过头去,声音小到自己都快听不见了,却醉醉的如同天籁:“还是你室友啊?那么漂亮的小姑娘,你们有没有亲亲啊?”
陈樱呸了一声,醉意盈盈的笑骂着:“她现在都没几岁,那时候还是个点点大的小孩子,你别乱讲好不好我有那么坏么?就胡乱带坏小姑娘”
她似乎还要再说下去,牛仔裤兜里的iphone却响了。陈樱也是有些酒了,说话也是含含糊糊的,胡乱接了电话“好”“哦”
“我们在啊”“等你”挂了才说“琼你是不是真醉啦?还能不能喝了?要不要送你回去?言文韵这会过来呢”
石琼听到“言文韵”三个字,似乎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那个美艳大方、时尚丰满、动感可人的身影就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一颦一笑都那么富有魅力,这却让她有种格外的烦躁和不适,她再往陈樱的怀抱里挤了一挤,几乎要将陈樱的乳房从内衣中挤得变形了一样,似乎还不解恨,将陈樱的手掌握在自己的手掌里,恶狠狠的箍在自己的前胸,干脆就“捂”在自己的乳房上,醉眼惺忪,意软口殇,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说:“你叫了她来啊?
她不是在倒追我哥么今天这好日子,居然没去陪我哥陪我哥去睡觉?”陈樱“噗嗤”一笑,可能是摸着石琼的胸乳也有些心神荡漾,伸伸腰肢让石琼躺的再舒服一些,也不说话,又端着酒杯呷了一口。
过了一会,果然,言文韵从外头过来,看见两个女孩不成体统得蜷缩在一张懒人椅上,又是脸蛋潮红,身体慵懒,桌子上又搁着边缘上洒了白盐粒酒杯,抿嘴一笑,拖过旁边的椅子来,也是一坐,摇头说:“你们喝酒啦?喝了多少?琼琼这该不是喝醉了吧?”
石琼摇摇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坚强一些,指指身后靠着的陈樱说:“她她也喝了你看她脸蛋多红文韵姐,你看呀樱子脸蛋多红”
言文韵哭笑不得,拿过一杯子柠檬水来,喝一口,看看陈樱,看看石琼,才摇摇头说:“你们两个,太不像话了。两个小女孩出来玩,怎么能两个人都喝那么多酒呢?迷迷糊糊的遇到坏人怎么办?”
石琼还来不及说什么,陈樱点点头,迷迷糊糊小声说:“我没事,我我其实喝的不多,我就这样,一喝酒脸容易上色,看着挺吓人,其实没事琼琼是喝的多点了所以才要你来么,等下送琼琼和我回宿舍就没事了。”
“那你们两个这么靠在一起干什么啊这里那么多椅子呢像什么样子啊你们这幅模样给男人看见,没坏心眼都要给逗出坏心眼来了。要不要现在就送你们回家啊?”
石琼看着她苦笑的模样,依旧那么明艳动人,内心却仿佛感受到一种酸涩和压抑,似乎言文韵这种大姐姐的形象,隐隐让她有一些“大嫂子”的感觉。
这让她很不快,让她甚至有些烦闷和愤怒。她尽力装作没事一样,纯纯的笑笑,却依旧不舍得离开陈樱那温暖香氛的怀,只是蜷缩在沙发椅上,上上下下看看言文韵,又看看陈樱,咬咬牙,将自己下唇稍微咬出一些疼痛感来,要自己恢复一些理性。
她还没来得及想出什么话题来和言文韵说说,稍微冷嘲她两句,还未曾开口,一边却走过来一个高大的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声帅气的高档牛仔衬衫,肌肤好像是特地晒成某种古铜色,有一个非常有男人味的大鼻子格外夺人眼球,端着一杯咖啡,戴着一块钻表,走近过来很礼貌很绅士得和三个女孩子打招呼:“hi打扰么?”
石琼“哼”了一声,在醉意中以为是来常见的来搭讪的酒吧男,每当遇到这种事后,她总是很得意,因为男人无论掩饰的多么好,总是以某个女孩子为目标的,而在这种“竞争”中,她至少对陈樱,保持着非常高的“胜率”即使是言文韵,只要人们没有认出来她是河西的网球明星,也不能和自己那种即使在这种场合,也掩饰不住的清纯、高贵、娇艳、野性糅合成一团的气质相比,一些眼睛特别贼的男人,总能在俊男靓女最集中的酒吧里,发现她才是人群中的公主,皇冠上的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