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么?
她有一种深深的绝望,光明灿烂充满了阳光雨露的人生,几乎在一瞬间变得一片狼哭鬼嚎,而琛哥的手已经隔着那文胸的罩杯和衬垫抚摸上了自己精致小巧的乳房这和江子晏摸上来那种酸麻麻甜丝丝的羞涩感觉是不同的,她此刻,连羞耻都感觉不到,只是恐惧,恐惧裸体,恐惧被脱衣服,恐惧被强奸,恐惧被拍照,恐惧死亡最恐惧的是,自己的人生居然变得如此一片灰暗,仅仅是一次暴力的胁迫?!难道一切笑语欢歌、青春无悔、动感体育、拼搏奋斗、五环荣光都是海市蜃楼,如此不堪一击?!是什么力量在背后摧毁着自己?谁又能来救自己?“混蛋!不要!不要啊!”在许纱纱无助凄凉的哀哭声中,琛哥开始笑着拉扯自己那粉红色少女文胸的肩带,拉起,又“扑”的弹回去,以他刚才的力气,肯定能一把扯掉那纤薄精致全凭工艺技巧的文胸,但是他似乎真的很享受这个过程,那文胸随着这动作,稍稍离开许纱纱的奶头和乳肉,又弹回去时,产生的那种触觉上的惊悚和恐怖,居然让她的心脏一阵阵的绞痛,那种疼痛和性快感截然不同,和衿衿姐说过的“男人碰你身体重要部位时的快乐”也根本没关系。
周衿曾经和自己谈起过某些禁忌的话题“如果遇到强奸”:“如果遇到强奸,当然就要跑。
如果跑不掉就要顺从,至少不要激怒对方,要保住命,还要给对方一个避孕套,减少自己受到的伤害什么女人的贞操比生命重要,那都是男人们自己在那里胡扯的。”说的时候,她觉得这是很酷的很时尚的话题,还有些小诱惑,但是真的遇到,才明白这不是个玩笑,而是女孩子真的也许会遇到的人生抉择。
难道说,自己应该屈服,自己应该选择按照这个琛哥逗引的方向,去选择像个妓女一样配合他们脱衣服裸身体摆姿势拍照片自己只有十六岁,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怎么做得出来那种羞耻的事情?
关键是,在那样的条件中,一定会彻底的丧失自己人格和尊严,那样的许纱纱,还是许纱纱么?还能算个人么?何况,这些流氓的话怎么能相信?当自己真的配合他们,做完所有的事情,也就丧失了那微薄的最后的筹码:自己甚至都不能报警。
他们也许一样会继续奸污自己,甚至杀害自己。他们会么?当自己都展露了裸体,甚至被迫摆拍了情色的照片,他们难道会因此就忍耐的住那时自己身体的诱惑?
连自己都知道,那可是十六岁处女美少女,还是当红跳水明星民众追捧对象的裸体啊,而且,那个时候的自己,已经失去了一切,胁迫会一浪浪的到来,顺从和屈服会像河提一样,决开一个口子,就再也不可收拾。
自己也许一样会被奸的失去童贞,失去尊严,失去一切。还是说,自己要吐一口唾沫到这个琛哥的脸上,乘机用力一脚踢他的裆部?
他们有五个人,都是身高力强的男人,而且一看都是亡命徒难道自己就要被这样摧毁?自己所有的美丽,所有的快乐,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梦想,都在要今天晚上被糟蹋殆尽,直到死去?
自己还没有真正谈到恋爱的妙处,自己还没有毕业,没有结婚,没有拿过冠军,没有生过孩子,没有走过那么多人生路,看过那么多世间的美好。
是谁在背后策划这些凶恶的摧残?是谁在暗处筹谋自己纯洁的身体?谁又能来拯救自己?爸爸?妈妈?老师?衿衿姐?
江子晏?子晏你在哪里?你能像电影里的英雄一样,在关键时刻冲出来救我么?肯定不能。即使是那天,江子晏就在现场,其实那一刻他表现的是如此的无能为力和懦弱无助难道今晚,自己就要被强奸?
自己的身体就要成为这几个男人泄欲的工具,而不是自己奉献给未来丈夫的精美的礼物?难道今晚,自己真会被杀害?自己的生命将在青春年华完成最绚烂的闪耀后,瞬间的凋零?
自己会成为报纸上冷冰冰报道的一具少女尸体?供一些在法制报刊上寻找快感的庸碌路人提供一些意淫的想象?
琛哥已经将她的一条肩带从肩膀上摘了下来,那罩杯本来就不是很合体,经过这一番的折腾,已经开始稍稍的移位,自己一侧雪嫩微波的乳球,已经露出了大半面的乳肉来,一阵阵鸡皮疙瘩在精致如同冰淇淋一样的乳肉上散布着,也许自己粉红色最羞人的乳晕也已经裸出来一部分了而这幅凄凉绝望,却也是少女不成熟的酥胸半裸的淫荡场景,也已经在“咔嚓咔嚓”的快门声中,被那个小强拍摄到了相机里,每一次咔嚓声,都似乎是一种摧残,在凌辱着许纱纱的灵魂,意味着清纯的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