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乳头被迫第一次展现给男人视奸时,当内裤被褪下,甚至当从未示人的那条小缝,都不得不被轻轻“撩开”时,对这些男人会是一种怎样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
何况,他们掌握着自己的照片,即使当天不顾一切的强奸了自己,夺走了自己的处女贞操,甚至轮奸自己,逼迫自己去做出只在小说中看到的什么口交、乳交、肛交、这交、那交的都到了那种地步,其实究竟是会反抗到死,还是无奈的被迫顺从,也实在不敢去想。她毕竟不是山沟沟里出来的愚昧少女“为了贞操而去死”这种观念虽然她也明白纯洁的身体的贞洁的完璧,对于女孩子是多么重要,但是那也未必是她的世界观。她听人说过“小孩子才知道对错,成年人只知道利弊”权衡利弊?还是考虑是非?她在权衡利弊的情况下,无奈的被迫脱下衣服,被迫结开文胸,被迫脱下内裤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么?
也许有什么侥幸?那个纹着蝎子的男人说的是真的?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无聊变态的“摄影爱好者”要几张照片去意淫满足他变态的欲望?
只要自己不去乱说,就不会有人知道也许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也许这件事,能成为自己永远的秘密,而不用对自己未来的丈夫或者其他什么人去“解释”?
尽管她也明白,哪怕真的什么都不发生,哪怕一切都幸运到荒诞的地步,一切真的只是某个无聊的变态的恋照片的阔佬的恶作剧。至少,自己少女的身体,已经给四个凶恶的男人“看”过了,原来即使是看到,都会产生那么强烈的“被玷污感”其实,连奶头和一些地方,都给他们摸过了
即使如此,也真的希望一切都到此为止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吧?所以而当那条短信发来时,她的心抽搐到冰凉,所有侥幸都醒了。仿佛从悬崖上掉入万丈深渊一般的绝望。
她几乎当场就要哭了出来,但是这个很能掌握人的心理的短信主人,那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也不怎么的,又让她燃起一线自欺欺人的希望。
她想过找衿衿姐去倾诉,但是她不能。也许是那天的悲惨遭遇让她长大了一些,她开始怀疑起来:那天衿衿姐说去查资料,怎么半天都没回来?
会不会衿衿姐也遇到同样悲惨的事情?她想过去和徐泽远主任倾诉,徐指导几乎是看着自己长大的。但是男女有别,这么羞耻的事怎么出口?何况在徐指导的眼里,自己根本还是个小孩子。
她没有想过去找江子晏她记得那个臂膀上纹着蝎子的男人,那天在林阴步道上不是遇到过么?
那天的江子晏表现的是那么的软弱,那么的自私,连逃跑都是自己先跑在那天之前,这个阳光帅气的师兄,表达了不止一次,对自己的肉体过分浓厚的兴趣,甚至都快要选择不顾一切的强奸自己了,最后连“你是不是宁可给陈处那种领导摸,也不肯稍微迁就我一下?”的无耻话都说出来了,无论如何他都不再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人。一个已经在陌生男人面前拍摄了那种照片的女孩子,还有什么立场去和他再说什么。
她觉得很孤独,并没有人可以依靠,无论是什么样的悲惨命运,她终于选择了“权衡利弊”选择了把自己交给命运。
她找了一件灰蒙蒙的带帽罩衫,一条朴素的淡灰色牛仔裤和一双运动鞋。但是无论穿的怎么素净,十六岁少女天然的青春魅力依旧是遮不住的。
她只能恨自己,为什么青春期的女孩子,要有那些美丽、羞人、清纯的地方,会吸引那些有着可怕嗜好的男人,对自己产生那些肮脏的欲望。
他们就不能在跳台下,远远的眺望和欣赏自己么?一旦他们有了资源,有了权力,他们就要露出爪牙,扑到自己的身上,尽情的玷污自己,直到把自己的美丽、纯洁撕成碎片才满意么?
糟蹋了自己的纯洁,他们反而满足了么?她甚至一个人在宿舍里呆呆的流了一会儿泪。但是她依旧不敢乱来,挣扎着,痛苦着,彷徨着,还是选择了顺从那条短信的要求,借着夜色的掩护,离开基地,去那个什么酒店。
后湾体育馆她当然知道,那是在河溪后湾区的老场地了,以前也算是河溪市的体育中心,不过新的天体中心修建后,就渐渐冷落了。那个什么“绯红酒店”从来没有听说过,自己本来对这酒店那酒店也不太了解。好在原来也非常好找,才进后湾,大大的霓虹灯“deepred”非常耀目的挂在那里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许纱纱特地用罩帽竖起来,遮挡了自己一头秀发和脸孔,怕酒店前台认出自己来,推开也算挺华贵的转门,进了大堂。
里头空荡荡的没几个工作人员,而且那前台小姐,好像见多了客人躲闪不愿被人“打扰”的模样,两眼如同麻木一样的只是空空得盯着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她就逃也似的,进了走廊、上了电梯、按下了去15楼的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