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说什么呢?用什么话去做开场白,去开始抚摸这具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力的身体呢?
他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卫生间里,站到陈樱的身后,轻轻的从抚摸女儿的肩膀开始。“爸爸是为你好,才关心么樱樱,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吧?”这是没话找话,也是为自己又开始一轮对女儿身体的探索和试探的口吻。
也许是一种错觉,也许真的是现在隔很久都见不到女儿,感觉女儿的身高又似乎高了些,那份骄傲和冰雪的感觉,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更多的释放。
肩膀的弧度也更加有女人的圆润和柔和。即使只是摸在针织衫上,感觉也是那么的束缚和贴手,那手感简直流连往返。本来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是触手到那针织衫上的网格,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离开,划着圈子抚弄女儿的臂膀,然后仿佛是着了魔一样,一点都没有酝酿的,就从臂膀上插入女儿的腋下,而目标当然是那两座诱人的少女乳峰,在针织纱下顶的鼓鼓的圆球形。
但是陈樱明显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企图,小小的挣扎了一下。他似乎还在女儿的嘴角看到了嘲弄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飘然无踪仿佛只是错觉。
她的肩膀扭了一下,从父亲猥亵的怀抱里挣开来。陈礼只能讪笑,总不能每次一看见女儿,就跟条色狼一样上去用强迫的暴力吧。
他只好继续尴尬的站在身后,正想没话找话。可能是陈樱也怕自己进一步作出什么猥亵的举动,也终于漫不经心的答了自己的话:“挺好的,能有什么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个学校里能有几个人住得起?就是不够钱花。”
陈礼皱眉头了:“怎么还说不够钱花?”陈樱讥诮的一笑,已经不搭理父亲,走出了卫生间,一边将自己满头的长发束束,用根橡皮筋扎起来,一边说:“现在什么都贵么。再说了,和朋友们在一起,总有开销的。”
陈礼忍不住有点光火了:“樱樱,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可不少了。你罗叔叔的儿子人在加拿大留学,一个月花销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注意节制点才对吧。你一个小姑娘家,还在读书,买那么多化妆品干什么?买台自行车都要花掉10000多。
球鞋买了一双又一双,动不动就好几千块又穿不了,堆得到处都是”“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车,是redox的死飞单车篮球鞋是种收藏品,将来可以升值的。
再说了,不都是些体育用品么,挺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体育的,别那么老土好不好!我现在都在考虑,是不是要买辆车现在学校里好几个高年级的都有车了琼琼都有一辆z4了。”
陈礼忍了又忍,赶上去两步,努力压抑着情绪说:“买车?!你胡说什么!哪有大学生住在学校里还开着车去上课的樱樱,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你不能和你那个室友石家的女儿比她老爸她们家有钱有势。你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么供养的起?”陈樱“喔?”了一声,转过头,背对着陈礼,把脚上两只aj的球鞋蹬掉,露出两只穿在湖蓝色棉质运动袜中的脚丫,盘腿坐上了沙发。
那脚型固然柔美动人线条九曲委婉,这会穿在运动袜中,显得越发有一种特殊的滋味和迷人的可爱,仿佛都有某种酸酸的、却又诱人的体味就散发出来。
陈礼马上又看得脑子有点嗡嗡的,却听女儿已经好像嘲笑好像认真在那里仿佛和自己开什么玩笑一般:
“我只是说说,买不起也只能算咯。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呗,总有些“工作”特别能赚钱的不是么,你那么会玩,应该挺熟啊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你在接受什么采访的场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当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您不是也都是正处级干部了么,顶个县委书记呢。同学们都管我喊官二代呢电视里都播了,那什么签约仪式不都是由您出面挺“事业有成”的啊,跟我这儿装什么清廉啊。”
陈礼听她揶揄自己,也是哭笑不得。本来,说自己是个“裁判”是自己的口头禅,但是确实也有点故作姿态的味道,女儿对自己知根知底的,被她挖苦也只能听听了。
只是听到最后,不由有点发愣,自己去参加晚晴集团赞助签约仪式的这种事,女儿都会留意?
这个小丫头的眼睛还真毒啊。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在局里,在外人和下面基层看来,自己是混的风生水起,也称得起“事业有成”四个字。
但是内里的“古怪”却连他自己都越来越感到不安。公共关系办公室风头太劲,人人都以为那个叫石川跃的小子要飞黄腾达、难以驾驭,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不利。